终于为心上人夺回了裙子,自认为获得了战斗胜利,自认为大有面子的谢君溢洋洋得意地将战利品交到依依手上,换取佳人温柔之后。正在自我感觉良好,突然瞄到一旁的孙筱悠。
那感觉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
因为整整六年没有在外界露脸的关系,孙筱悠在的低调程度简直就和王爱颐有得一拼,放眼整个城市,能一眼将她认出来的人,还真就不多。至少谢三公子就没把她给认出来。
因为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的关系,罗琼正一脸茫然然地看着几人,那种怯生生的感觉简直就是哇靠了。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娇小玲珑,如此弱势的女子,简直就像一只走丢的雏鸟,那么引人保护。而且她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天然呆,这简直就是软妹子中的极品嘛。只听啪的一声,谢君溢灵魂之中某处名叫骄傲自大的玩意,无限膨胀了。
所谓的大男人,要是身边没有这么一个软妹子,还能叫做大男人吗。
一种势必在得的感觉,从胸中哗然而生。
大步走上前去,自认为翩翩有礼地给罗琼行了个礼,一时之间,他的王子病大大地发作。“敢问这位姑娘尊姓大名,”刷地一声递上自己的名片,与此同时他也在打量罗琼的部分细节,这姑娘虽然自己不认得,但仅从她的穿着打扮上分析,明显就不是泛泛之辈。
世界一流品牌的高级定制,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得起得的。
罗琼身上这套行头的总价至少在六位数以上,或者是七位数,而且它们明显得不是那种因为意外之财临时购买的簇新品。她看上也不紧张它们,甚至是很随意地对待它们,怎么说呢,对于这姑娘而言,十几万,几十万一套的衣服只不过是生活中最不起眼的细节而已。
这样一个姑娘,必定是来自上层家族,而且还是相当受宠的那种。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此之前这姑娘没有出世,但也很清楚,这是一个值得花费耐心去对待的姑娘。她可不是那种路过的阿猫阿狗,随便几个钱就可以勾过来玩玩的那种。
一时之间,王子病全面发作。
正是因为对方难以得手,所以一定要千方百计地勾上手玩玩,用来提高他自己的人生价值,别的不为,只是可以用来当做吹嘘资本这一点就已经很好了。一直以来,谢君溢喜欢在小伙伴面前吹嘘,自己又入手了如何难勾搭的女人,他喜欢吹嘘这样的战斗经历。
试问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经历重重挑战,闯过重重困难之后最终获得胜利,更满足男人,更能刺激男人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直以来不都如此吗?
突然被人提问,罗琼一不下心就用了自己的本名,但却是无关大雅的小事,谢君溢在想这姑娘究竟来自哪个罗家,一笔能写几个罗出来。而王爱颐,她认为自家姐妹在玩假名,她当然不会破坏自家姐妹的游戏兴趣,甚至颇有兴趣地想要知道故事的下一步。
又一个绅士礼之后,谢君溢道“由于我的不礼貌给这位罗小姐带去不愉快,为了不至于唐突佳人,请您在我的场子上随便选择一件衣服,至于账单,记我头上就好。”
罗琼继续茫然,不是正在动手吗,不是正在上演怒发上冲冠吗。按照之前的节奏现在应该上演的剧情是,一通电话打出去,千军万马来相助才对。王爱颐的保镖应该一个打十个,经历浴血奋战之后,终于将两人送出去,这么演才对。怎么突然跳到这一出上面来了,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跳到赔礼道歉上来了。这男人的愤怒,怎么去得这么莫名其妙。
因为一直以来生活在母亲的铁血政策之中,罗琼的脑子里自然而然只有铁血,因为母亲一直以来都那么地倚重打打杀杀,她脑子里自然也就只有打打杀杀。至于另外一些,比如柔情似水,浪漫温情又或是暧昧无边什么的,对不起,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成长到懂得这些。
这脸完全茫然的天然呆模样,看得谢君溢又一阵气血翻滚。
这女人……该死的宅文化。
将两只手抱在胸上,王爱颐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目光在谢君溢和罗琼身上转来转去。然后她对着一旁的导购小姐瞧瞧地勾了勾手指,后者立马屁颠颠地围了上来。
聚拢五指做了个聚音手势,悄悄地在导购小姐耳边嘀咕了几句。一直以来,男人之所以愿意给女人买衣服,那是因为他们想要看她们脱下衣服之后的模样,尽管在天朝这样的事是上不得台面的。但王爱颐的性格非但不迂腐而且还很豪放,再加上长时间生活在米帝那种男女相对平等的国度,受白人社会平等和自由气氛影响,对于她而言性只不过是种享受。
和美酒、美食一般的享受,女人和男人同样有的资格去享受这官能快感。
虽然想对女人动手的谢君溢只是个渣,不过玩意儿就是玩意儿。如果自家姐妹有兴趣,她自然不会破坏。假如孙筱悠没有兴趣,对不起,区区一个谢三还没本事从她眼前通过。
当然当谢三从她跟前爬过时,王爱颐要为自家姐妹把关好好审一审,这位谢三公子究竟够不够格爬孙筱悠的床。虽然有钱到像她这个地步的女人是不会在乎男人的钱,但怎么说呢,有没有钱是一回事,肯不肯花是一回事,肯为一个女人花多少钱,又是一回事。
有钱,就一定舍得拿出来花吗?尤其是花在女人身上。
尤其是只花在一个女人身上。
至于之后的事,那还真不是个事儿。就算谢君溢真有幸爬上的孙筱悠的床,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以谢家的状况,再加上天朝b女配a男的传统,他还不够格娶孙家大小姐。别的不说,光黄建良那一关就过不去。别人小心翼翼地种了几年的桃子,怎么可能轻易被你给摘了去。谢三公子,竟然胆敢觊觎孙筱悠,信不信黄一汪分分钟咬死你。
就在这时,正在孙氏本部处理事务的黄建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再也忍不住地汪了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所有目瞪口呆之中。
只见黄建良的脸刷地一声红了。
该死,到底是谁在编排他是一汪。
得到消息之后,导购小姐一脸惊恐地吱了一声,转头面向谢君溢“三公子!”她们竟然要那个啊。也许是因为矮矬穷对高大上的天然畏惧,她没能把后面几个字发出来。
脑子里全是女人和自己下半身冲动的谢君溢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多想,当男人进入某个状态时,他们几乎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毫不犹豫,甚至是极度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道“按照她们说的去做。”一件衣服,区区一件衣服而已,难道这世上还有他谢三买不起的衣服,难道他谢三甚至就连给自己女人买件衣服都买不起。
在使用产品之前,当然要对该产品进行全方位包装了,就这点钱他还出得起。男人对于面子的需求,天朝国民的面子观念,一直以来都这么不计成本。
得到同意之后,导购小姐立刻行动了,虽然她脸上依旧挂着挡也挡不住的惊恐。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旁的整形母女无论如何也绷不住了,尤其是那名叫做依依的女子。刷地一声站了起来“君溢哥哥!”那感觉真真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
一时之间依依是那么的气急败坏,那么的恼羞成怒,要知道她刚刚才被对方给“欺负了”要知道她可是谢三的人。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和谢三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地发展着,但她毕竟从地上到天上再到水上,一直全方位地伺候着这个男人。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至少依依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她前脚被人给欺负了,后脚谢三就去追求那女人呢,这到底算什么。
依依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谢三将一个突然偶遇的女人举到与自己同等的地位上,她绝对不会允许那土鸡瓦狗突然变成自己姐妹,她绝对不能忍。这样一来,岂不是说她之前的努力和付出,全花在了狗身上。这可比直接打脸还要狠毒啊。事情发生到这一步,依依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今天她和那女人势必只能活一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身后的母亲推了她一把,直到这时依依才突然想起,自己是一个崴了脚的人。
就那样身子一歪地倒在沙发上,楚楚可怜地流出眼泪。“君溢哥哥,依依好痛,依依的脚好痛。那女人,她推了依依,她推了依依!”然后一脸不死不休的表情。
所谓王子病,是那种极度爱护自己名声的人,谢君溢即便是有了最新追求目标也不可能那么快地就将旧爱给抛弃了。因为左拥右抱一直以来都是男人的专利不说,二是假如有了新欢就立刻弃旧爱,会让他的名声受损。谢君溢才没那么蠢,就算要弃爱过错也要让女人去背。
但由于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新的女人,所以有些细节也就顾不上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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