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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盛状似无意的说道:“回主上,有主上福荫庇佑,臣妾身子大好,小王子也很健康。”从她生孩子到现在,秦非炎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她很爱他,她把一切归结为楼兰国的错,因为君王要灭国,导致他分身不暇无法来看她和孩子。
秦非炎这才睁开眼,看着云初盛:“那就好,废后的事情,孤还没赏赐你,即日起,后宫的大小事务,交给你吧。”
他后宫妃子太多了,多得他数不过来,云初盛再美,他也总是记不住他长什么样,能在这大朝后宫,暴君身侧十几载,越混越好,全靠她的足智多谋。
秦非炎说罢,云初盛立即跪地行礼,感恩戴德一番。
云初盛心中一喜,面容仍旧俏丽,福着身道了句谢王上,转念又说:“看主上忧心忡忡,可是烦忧那随意带兵进出城的霍家人?”
秦非炎深深看了云初盛一眼,对他这个后宫的幕僚,他从来不遮掩,说:“要除去霍家人看起来比灭一个国家要难多了,十年前没把握好机会,现在....”
秦非炎说到一半就停下了,云初盛看出了王上的忧思,她媚眼如丝,说:“主上不比忧心,这霍家兄妹,妾来解决。”
秦非炎这才又换了个靠躺的姿势,看着她说:“爱妃办事,孤向来放心。”
云初盛心领神会,手上揉捏的力道又轻柔了些许。
“好了,你下去吧。”
云初盛见状。忙说明今天的来意:“主上,小王子还未取名,主上得空得为小王子赐名啊!”
她一句没提要暴君去看看她的孩子,但是言外之意一句很明显了。
秦非炎凉凉道:“孤近日身体不适,心思难以落在这些事情上,取名这种事,你自己决定。”看来秦非炎丝毫没有想去看孩子的意思。
云初盛广袖下的手渐渐握紧,心里已经怨念百出,但是面上仍旧笑语盈盈道:“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下去吧。”
秦非炎已经说了第二遍,云初盛再不想走也只能告退。
出了殿,她脸上的笑意尽退,眼上覆了寒冰般,简直能化作冰针扎死人,她气愤极了,回到春水宫后立马本性爆发,抓过几个跪在地上的秀女就是几个巴掌。
这些名不见经传的秀女的死活不会有人在乎,后宫这样的实在太多了,每一个都是在侍寝后就被丢到后宫无人问津。
云初盛平常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叫宫人去抓几个秀女来她殿里跪着,轮番挨打后再让她们滚回去。
今日打得狠了些,被打的秀女们各个敢怒不敢言,只能像个石像跪着被打,摔了还得马上回到原位,不然就可能不是几巴掌那么简单,这后宫被云初盛弄死了太多后妃了。
云初盛全然没有刚才的娇小怜人,抓过其中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秀女的头发嘶吼,面目狰狞:“贱人,你们这些贱人,想勾引主上吗?啊?想不想?”
秀女大喊冤枉:“贵妃娘娘,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啊——”
又是几个巴掌,直到那秀女的脸肿了,衣衫被云初盛剥的只剩肚兜。
“还敢顶嘴,拉出去剁了喂猪。”
云初盛一下令,那个年轻的女子就被太监捂着嘴一路拖了出去,其余人就像个木头,一点反应都不敢有。
“贱人,宁至月那个贱人,她生的儿子就是主上亲自取的,我的就要自己取?”
“贱人,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总有一天——”
云初盛嘶吼着,砸着摔着,丝毫不解她的怒气。
很久之后,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秀女们才战战兢兢回了各自住所。
能在这后宫,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清和殿是王宫最清雅的宫殿,亭台水榭,鸟语花香,住着宁贵妃。
伺候宁至月的大宫女水月轻声道:“娘娘,主上到了。”
宁至月一席素衣跪立在佛像前,手中拨珠,嘴中念道。水月知道她是不会起身迎接的,报备完就退下了,距离主上上次来,还是他昏迷前。
清和殿一如既往的典雅,赌书飘墨,对弈烹茶,殿内全是紫檀木所制物品,上到屋顶,下到碗筷,屋内无任何利器,哪怕是带着边角都没有,清一色圆形。
秦非炎踏进去后,身后的太监张悬便带着殿中其余女官退下,殿内除了秦非炎的脚步声,再听不出别的。
秦非炎走近,在她身后跪立拥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啄呢喃。丝毫没有刚才在大殿上残暴气愤的模样,只听他轻声呢喃:“至月,孤很想你。”
宁至月身子一僵,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听着秦非炎跟倒豆子似的朝她说话。
二十年了,对这暴君的恨日积月累那么久,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他掀开她外衣,在她光洁的肩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痕迹,继续说:“至月,我终于把楼兰灭掉了,我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有你,有天下。”
宁至月再能忍,也受不了这个暴君的任何抚触,猛的转身推开了他,眼中的滔天怒火,总是在见到这个暴君后烧起来,明明告诉自己要无畏无视的。
“至月,孤说过,永远不要用你这双手,推开孤...”秦非炎温柔了几秒后,脸上冷意顿起,起身抓过宁至月,就往怀里带,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被秦非炎放倒在床。
“跟一个木头亲吻行房事是你的癖好吗?”宁至月被压在身下,眸子全是火,咬牙切齿的说。
“二十年过去,你依旧那么美,床很软,你更甚!”说完,秦非炎掌下的衣衫尽退,看着这张能令他愉悦的脸,渐渐沉迷。
记忆中的那个令他痴迷的女子,五官圆润小巧,一双鸳鸯眼秀丽红润,圆而有韵,鼻高而小,唇似春桃粉润。
他每次亲啄宁至月的唇,像个丹青手般,画出湖光山色的潋滟感。
“她真可怜。”
在秦非炎的唇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宁至月带着幽怨的眸看着他愈加沉迷的脸,讽刺着他。
“什么?”秦非炎抬头,望进她怨恨的眸。 从前有个女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