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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楼兰道:“刚才那些人是谁?”
“我猜是西林国的人。”
“那个太监是细作了?”
“看样子应该是,那个太监是云初盛身边的大宫女云锦,云初盛你知道的吧?”
林楼兰点头,只听霍棱川咬牙切齿的说:“云锦这个贱奴这十年间替云初盛做的龌龊事数都数不来。”
林楼兰一脸茫然:“她都做什么了?”
霍棱川这才看向她,看来十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她真的半点印象都没有了,连云锦她都想不起来。
霍棱川苦涩摇头,说:“云锦是间接害死我父亲的人。”
这话题越聊越沉重,林楼兰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连句节哀都不好开口说。
不过比起他们之间的尔虞我诈,林楼兰注意到的却是那国师说白泽降生的话。
白泽在天书上也有详细的记载,是西林国的图腾,上古神兽之一。
看来西林国是要把自家的图腾带回西林,不过他算的准吗?以后有机会她也要去找他算一回命...
霍棱川整理完思绪又道:“云锦既是西林炼丹门的出山弟子,如今匍匐在大朝王朝城内,却又在暗中和西林国师有勾结,还抓了那么多楼兰遗民,难道那个神女传言是真的吗?”
这当然是假的了!
林楼兰在心里呐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突然像是做了坏事被抓的人一样,心虚不已。
“我就没信过!这世上傻子太多,导致骗子都不够用了。”
林楼兰试图将霍棱川的关注点掰回来。
“我也不信。”
听霍棱川说完,林楼兰才安心,见他脸色愈发沉重,便道:“你有急事先去处理,我自己再逛会儿集市。”
霍棱川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跟林楼兰说了声抱歉就急匆匆驾马离去。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制造的舆论和恐慌,是错误且致命的,还不知道全国各地还有多少无辜受难的楼兰遗民被抓。
看来她要把这谎言勾破。
不然她对不起萧宁霜。
林楼兰又回到刚才买酱饼的地方,拿走自己的酱饼,心事重重牵着马走了。
她一路思考着回到武馆,等走到门口才想起来,现在处于歇业状态,她回城干嘛!
于是她又骑着马回了西山脚。
把马匹栓好之后,见四下无人,林楼兰知道他们都在山顶上,就跟着上去看看修缮工作。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乘风到西山脚跟林楼兰说她们的武馆落户营生下来了,需要本人自己去按手印。
林楼兰一听高兴极了,开开心心的再次踏进治粟内史府衙。
这一次那张大人见到林楼兰之后吓得立马上前,一番嘘寒问暖,一番曲意逢迎的说:“哎呦林老板您来了!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多见怪!”
说完招呼边上的师爷,拿出了刚批好的两张落户营生证明,拿了红泥,林楼兰理也不理这小人,潇洒在上面按了手印。
那张大人又绉媚道:“您放心,这文书我立即派人送去您的武馆!”
林楼兰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都来了,我还需要你派人去送个什么劲儿,我自己拿回去就是。”
他看也不看这趋炎附势的小人,拿着落户营生文书抬脚便走了。
直到人走后,那张大人一把年纪了吓得瘫在了地上,一想到这几天的遭遇,心里就一慌。
就因为这事儿因祸得福道林楼兰,成功让自己道武馆公立化。
为此林楼兰还特意组了个局,邀请霍棱川和乘风到武馆吃了一顿火锅。
又上了半个月课,十二月中旬,弟子们全部通过基础考核之后,这学期就结束了。
没错,就是放寒假了,她要在这放假期间,把她的草药铺子开起来。
自从温和知道是霍棱川在背后帮助林楼兰之后,整日里阴气沉沉,那武清河也随着鹿山派其余人回了鹿台山,无人诉说更是憋闷的慌,一大早便去了王城觐见温婉。
温婉自被封了贵妃之后,就很少管理招贤堂的事情了,起初是温婉劝说温稷让温和开的,温婉倒是比温和性子婉约些,不会像温和那般的强势不肯服输。
到了毓秀宫,温和先是询问了一番温婉的身子,又带家里人问安。
温婉坐在紫檀木雕成的长椅上,精致的妆容,俏丽的首饰,华服熠熠生辉,无不彰显着自己身份的尊贵。
温婉进宫五年了,被秦非炎召见的次数屈指可数,莫说她,连那长盛不衰十几年的云初盛,真正被召见也是极少。
但是有一点,温婉知大局,温家在苏山冶铁城是大家族,温稷更是掌管着冶铁的一把手,其子不得入朝堂,但是女儿可以入后宫。
温婉入宫后,除了钳制手持冶铁权的官员,也是给其无上的荣盛。
她只需要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贵妃就行了,宫中后妃只要不惹到他,她也不愿意去针锋相对。
温婉抬手唤温和上前,姐妹俩坐一起谈起了心。
温婉柔声:“今日怎么有空进宫?”
温和叹了声气,道:“心中憋闷,只能找姐姐说话了。”
“何事让你这般心烦?”
“说来话长..”
温和像倒豆子似的把自己肚里的苦水全部倒了出来,连同自己对霍棱川的爱而不得,心上人的“移情别恋”对温和来说,林楼兰没出现前,霍棱川对自己都是和颜悦色的,后来的一切都变了,她全都怪到林楼兰的身上。
温婉一听,短短三个月宫墙外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倒是没有温和激进,只是劝阻温和道:“招贤堂是你与父亲打赌摆脱进宫的唯一途径,不管你说那女子如何迷惑霍将军,都不与你招贤堂有干系,你如今要做的是经营好招贤堂,以后才有机会资本嫁给霍将军。”
“难道你想嫁给未来的太子进宫当个金丝雀吗?”
“不!我绝对不进宫!”
“那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做傻事和你的心上人对抗了,男人是最多变的,你看主上,深爱的是宁贵妃,身侧为他排忧解难的又是云贵妃,你能说他爱谁不爱谁呢?”
温和大声反驳:“主上不一样啊,他是王...” 从前有个女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