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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春桃觉得脑袋瓜特别的沉。太阳穴也隐隐约约地痛。
这一切,当然是醉酒后遗症来着。不过,这全身也痛是咋回事儿?
看着全身上下不均匀的青紫漩青,陈春桃黑了脸。“昨天肯定被狼摔了。”
恰好赶着早餐来的黑巫医一听,脸抽了抽,气哼哼地去院里面跷腿会着。
树丫儿这个贤惠的小萝莉,居然把早餐都做好了。
看见陈春桃和书生一脸痛苦地出来,笑着招呼,“桃子,白宰鸡,赶紧洗脸吃饭了。我今天又熬了黍米红茎粥哦。”
陈春桃黑着脸纠正,“你可以管它叫黍米玉红粥。”
妈蛋,红茎粥,为什么会想到男人那某种不良的腿?
每次听到陈春桃称呼这种红色块茎植物,陈春桃就有种想要挠墙。
“可村里的人都这样叫的啊。我觉得红茎多顺啊。”
黑巫医不嫌事儿多,也补充了一句。“不错,大红茎多好吃啊。又长又红又大的红茎黍米粥啊,啧啧味道……非一般的美妙!”
陈春桃紧盯着面前的粥,棕色色的块茎类黍米粥,闻起来确实是挺香浓的。
但是,为毛看着那切成小段的红色块茎,她会有种……看着某种不良物的错觉?
靠了,肯定是最近干旱的太久,需要全点滋润的缘故,要不,怎么好好儿地会想到那样事儿!
陈春桃黑着脸,没端粥,而是主动吃了一块鸭蛋,外加一块蒸长茎。
“其实,这蒸的长茎啊……更觉得长大的大小均匀啊。还有,这纹路,一圈一圈的,看着也挺真实的。好有浮突感觉啊!”
黑巫医在陈春桃吃的差不多时,对着手里的蒸长茎又吐出这样的话。
陈春桃顺着他手指看去,便看见这家伙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儿地,一点点地抚着那长茎的花纹。
之前还没细看,这一看,咋然发现,这东西,似乎还真的有点象某条腿的花纹路线……
胃部,一阵一阵地翻涌。
陈春桃啪地一下按在桌上,瞪着黑巫医,“小子,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黑巫医优雅一笑,顺手把她面前的粥递到小狗娃的面前。
“狗娃,你知道这世上有哪二种人不能招惹的么?”
狗娃一直盯着陈春桃面前这一碗粥呢。
他最爱吃的就是这香浓的黍米粥。
吃下去后,全身暖洋洋的,劲儿也足的很。
但是,每天小姐姐做的就一人一碗儿。是以想要多吃也不能有。现在可好,桃子姐姐居然不吃,他想吃好久,这一刻,可算是趁愿了。
感激地把碗端在手里,小狗娃还是不确定地再询问陈春桃一句,“桃子姐姐,你确定不吃的么?”
陈春桃哪里还吃的下去,“不吃,你吃吧。”
小狗娃嘿嘿地笑着,端着碗咕噜咕噜地就喝了下去。直灌了二口,才问黑巫医,“哦,你说这世上有二种人最可怕啊?我觉得,一种是流民。还有一种,是饿了的人。”
黑巫医愣了愣,摇头,“错错错,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女人,最是可怕。”
陈春桃阴碜碜地笑的更吓人了。“黑巫医!”
这一字一字儿地蹦出来的叫声,听的才洗脸过来坐下的书生胆儿一颤,咋感觉……杀气腾腾!
黑巫医没搭理陈春桃,而是很认真地看着还迷糊的白如枫。“白宰鸡,你说女人可怕不?”
白如枫看着不远处瞪着自己的陈春桃,狠狠地点头,“可怕!”
陈春桃怒极而笑,拍着桌面,“黑人,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真的。”
一边的树丫儿狗蛋这会儿也有点看明白了,一起看向就差没暴走的某人,全都深以为然地点头:女人,真可怕!
小狗娃这么一嘀咕,黑巫医却是发自内心地笑,斜睨一眼已经起身的陈春桃,“尤其是那种明明年纪不到二十岁,但是心理年纪却到了五十五岁左右的某种特殊时期的女人,更是可怕的很。”
走在院里的陈春桃身体摇了摇,跺脚,“黑巫医,你给我出来。”
敢间接骂她是更年期的女人,好,好,相当好。
黑巫医超级的淡定,掏了掏耳朵,看着几个还在紧张盯着自己的三人,“你们觉得,我非得听女人的话?”
狗娃相当祟拜地看着他,“不听也可以,不过,你可能在接下来的生活里……会有点倒霉了。”
小家伙说完,很快速地往外面跑。“桃子姐姐,我最爱你,我觉得女人最最可爱了。桃子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被妖人所说的话给迷惑了的。”
原本还失落的陈春桃,看着那张跑向自己的小苹果儿,眼里都蓄满了笑容。“好好,小家伙真不错。不愧是我们难兄难弟地穿越森林过来的难民兄弟情啊。”
树丫儿眼睛骨碌碌一转,小手掌一拍桌子,再小腿一蹬那块木头墩子。
“黑巫医,你敢间接辱骂我们家桃子姐姐,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打,敢骂我们女人,今天不做你的饭了。哼。桃子姐姐可是我们最最祟拜的存在。”
这一骂,可真把白如枫骂的眼睛瞪大,完全没反应过来了。
这一对姐弟它喵的是抽疯了吧?
为毛,为毛平时对他们这么好,这会儿却变成了养不熟的白眼狼?
趁着屋外的陈春桃正笑的得意,树丫儿一只小手冲黑巫医不断地摆动。表情也极委屈,用只有屋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饶。
“巫医哥哥,你大人大量啊,桃子姐姐是咱家的大功臣,得罪不起的呢。你是男人能屈能伸,一定能原谅咱们的。”
白如枫看着屋外杀气腾腾的女人,再看看被姐弟俩无情抛弃的黑巫医。再想想和陈春桃相处的点滴,这女人单手就可以扛着上百斤的东西。自己在她面前,一根手指头就可完辗他……
可刚才,还敢不怕死地说女人最可怕。妈啊,他被黑巫医这个妖孽害了呀。居然会说出内心的心里话。
“哈哈……”
白如枫一声怪笑,黑巫医双手捂脸。
我呸,又是一个没节操的。
果然,白如枫这个小婊砸的,怪笑二声后,居然也学着树丫儿的样子,把桌子也掀了。
那小人挑衅的得瑟样儿,直看的黑巫医饭也没吃进去了。
这一天,可怜的白如枫真没饭吃。不过,小萝莉还算是有良心的。
早在做好饭后,便悄悄地把他的量送到他屋里,再赔了个大大的笑脸。
可惜,被里外都伤透了心的黑巫医大人,压根儿就不搭理这个赔笑脸的丫头!
这一群白眼狼,全跟陈春桃熟是吧,合着,就他一个是外来的!
褯抛弃,被孤立的某巫医,继续淡淡忧伤中……
这天要出工前,陈春桃还是去看了看二蛋儿。
小皮孩子虽然伤的挺重的,但有她提去的清热解毒的野鸭蛋,还有能量复制的黍米粥,加上她留下的最保命的一些药种子内服。
虽然还是躺在床上,但是人不烧了,饭量也在增加了。
看样子,再养上十天半月的,便可以下床行走。为此,陈春桃表示很满意药种的效果。
要知道,那些东西在关键时刻可是能救人的。有了能量蛋,她以后想要复制那些医种,能量种子啥的,不是小事儿一桩。
和香春儿闲聊了一番,安慰了这惴惴的小寡妇一顿后,陈春桃便转身去河边摸野鸭蛋去。
现在这个季节是野鸭子来河边的季节,再过段时间,这些家伙就能离开了。
不过,摸野鸭蛋的同时,还得逮那些野鸭子。有了鸭子何愁以后无蛋可食。
原本,一切都跟平常是差不多的。
但是今天,陈春桃潜伏在河草后一段时间,便察觉到了一些不同。
因为上一次惊扰了钓鱼人的事件,陈春桃在事后找野鸭子一直往远处找。
今天她挑的地儿,便是一处极荒凉的地方。
平素,这种地儿压根儿不会有人来。
潜伏着潜伏着,陈春桃就觉得内心不安。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令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往前面的摸去。
就在她往前匍匐潜行时。
草塘泥池子里面,一根长形的物体正慢慢往她这边潜行靠拢…… 翻身女奴把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