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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简琛易做的吗!
姚姜真的难以想象一个精神正常的人是怎么和一群疯子生活的。
“是东边郊区的池州精神病院。”犹豫了会,对方解释道,“哦,对了……”
姚姜两只手立马握成了拳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姚娅和一群疯子生活的画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炸了,他就说他怎么找到这么久还没有找到对方,原来是被藏到哪里去了!
姚姜懊恼的一拳头打在门上,根本没听清楚电话里的后续,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苪依的脸出现眼前,带着审判,“你是准备拆房子吗?”
在办公室和客户打电话就听到砰的一声,她还以为是地震了。
在苪依出现的一瞬间,姚姜立马隐藏了脸上所有的情绪,带着一丝无奈,“不好意思思啊,刚才情绪没控制好。”
苪依对于姚姜的话半信半疑,随即一脸不爽道:“我们不养闲人,就算现在生意不是很好,也不代表你可以躲厕所里打电话。”苪依看着桌面上摆放的正在通话中的手机页面道。
姚姜脸色立马变了变,随机一脸歉意的挂断了电话,“跟我女朋友打电话呢,你知道的,女生就是比较粘人,一直跟我发脾气,怎么哄都哄不好,气的我心里有不行。”
苪依睁大了眼睛,“你有女朋友了?”
那他对许安然有什么什么意思?
脚踏两只船?
许安然知道吗?
面对苪依的震惊姚姜没有过多的解释,越过对方,手机顺溜的放进口袋,“这次女朋友闹得有点凶,我怕她想不开,下午可能需要请假,先走一步了。”
苪依还没回过神姚姜已经没了身影,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有女朋友了?
为什么她感觉有点不靠谱。
姚姜都来不及去开自己的车,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精神病院跑,当他站在医院门口不远处时,他发现自己太着急了,既然简琛易敢把人放在这里,就说明这里的防卫一定很紧,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就算进去了,也不定能知道姚娅的具体位置。
可是,这些阻碍并不能让姚姜退却。
姚姜眯了眯眼,不停打量四周的地形地貌,东郊是城市的最东边的地方,这边开发很少,人烟也不多,医院四周都是树木,隐藏身影不成问题,问题是,他要怎么在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溜进去。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汽车的声音,姚姜立马躲进身侧的一颗大树后面,当他看见从车子上下来的人时,眼底的沈色加重,简琛易穿着一身黑色呢子大衣,瘦腿长裤,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在地面的一瞬间,沾染泥土,却不影响整体气质的分毫。
姚姜放在树上的手立马握成了拳头,姐姐真的被他关在这里!
看着守卫因为简琛易到来忙碌的空隙,姚姜立马溜了进去,这事情他做的不是一次两次,有惊无险,可是他不敢跟着简琛易,因为他身边的保镖以及他自己的警觉性,让他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在进来后,姚姜立马朝着相反的方向形式。
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知道一点蛛丝马迹。
溜进一医生的办公室,姚姜立马换上白大褂,一路上都没有人注意到他。
“有什么情况?”
简琛易脸色依旧不是很好,李院长下意识认为简琛易还是为了许安然的事情生气,声音和底气立马就少了一半,“简总,姚小姐我已经让人在调查,不过您不需要担心,过些日子她会自己回来的?”
简琛易没有信,“理由”
虽然对方她逃离了这里,但是她每个星期都需要吃我们医院特制的药,否则她就会浑身酸疼,没有行动能力。
简琛易吃惊,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姚娅不一直是精神上的问题吗?
“我们调查到对方有自残的经历,并且次数很频繁,随着时间的推移,患者的精神也就会受到更强大的压迫,从而做出更多过激的行为,所以,我们医院研制了抑制这种情况的药物,不过后遗症有点严重,不能超过一个星期不进食用,否则就会像我说的那样甚至更严重。”
简琛易听完只觉得脑壳子疼,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如果不是发生这种事,是不是就准备一直瞒着了。
讨论的两人没有发现,不远处偷听的姚姜,他一字不落的听完全部,听说和亲眼看到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看着简琛易挺拔的身姿,他恨不得将其抽筋拔骨。
可是他不能,在接下的对话中,姚姜知晓姚娅已经不在这里的信息,得到了一个新的地址,这是他重新开始寻找的地方,因为路程问题,天都快要黑了,才到达目的地,看着四周的狼藉和鼻尖刺鼻的味道,姚姜眼眶微微猩红,难道她就生活在这种地方吗?
这次他一定要把她带走,不惜一切代价。
在一巷子中,一穿着蓝色衣服的人佝偻着身躯,小心翼翼的行走着,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略显尴尬,上半身大了许多,裤腰的地方也被折了好几下,脸被遮挡在一个帽子下,帽子边缘有黑色的发丝漏出,暗下来的天空,让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啊……!
许安然走着走着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一只粗壮的老鼠从他面前跑过,短小的四肢肥硕的身躯,无一不表露着这里的生活环境的恶劣,和众人女人一样,许安然对于老鼠这种东西,有种莫名的恐惧。
拍了拍胸脯,许安然的惊吓平稳许多,抬头看向前方。
过了六点,路边的路边全部开起,可是一路看过去,路灯绝对不下于一百盏,可是亮的却是一半都没有感情都成了摆设。
如今,她已经在这里寻找了两个多小时,和司机师傅说的一样,这里乱的很,什么样的人都有,都透着一股粗鄙的味道,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也是师傅的这身衣服让许安然省去了许多麻烦。
许安然揉了揉酸胀的腿,心中掩不住的失落。 吻安,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