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苪依掩盖下自己眼底的落幕,对着任均道:“先把安然带到我家去吧,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
任均点头,晚上六点多的时候,许安然醒了,揉了揉自己昏涨的眼睛,下床打开门,便看见苪依和任均坐在沙发上,一个拿着手里,一个拿着遥控器,互不搭理。
直到两人都听到许安然的脚步声,苪依见状立马放下遥控器跑到许安然身边扶着她在椅子上做好,苪依端起桌子上的醒酒汤放在许安然嘴边“快喝吧。”
许安然晃了晃头,一阵头疼,她这是喝了多少酒,许安然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手表,道:“现在是晚上六点还是晚上六点,我怎么到你家来了?”她不是在酒吧喝酒的吗?
苪依端过见底的碗,对着许安然道,“我把你带回来的,酒吧那么多色狼,你喝成那样不摆明了没什么好结果,你也是,自己把我叫去,就是给你收拾烂摊子的啊,也不知道等我一起喝。”
许安然傻笑了两声,捏了捏苪依的脸道:“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尝尝那个酒味道更好嘛?”
看着许安然嬉皮笑脸的模样,苪依在心里叹气,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看着苪依沉下去的脸,许安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喝酒的时候是不是跟你们说了什么?”在看到任均同样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许安然更加肯定了。
“你去酒吧喝那么多酒的原因是什么?难道对于你来说,酒精比我有用吗?”苪依问,许安然看着她的眼睛,差点没陷进去,最后眼神闪躲,“你,你都知道了。”
“阿姨平日里对我很好,我也要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所以我会帮你,也是帮阿姨讨个公道的。”苪依掏心窝子的说道,任均也在一旁符合。
听到这,许安然眼神坚定了。
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人支持着她。
“苪依,我打算重新搬进简家,我不能让我妈受到这样的委屈,我必须把顾娇赶出去,夺回属于我妈的一切。”许安然的坚定无可动摇。
“简琛易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说的?”苪依问,她记得许安然跟她说过,简琛易对于这个在小时候抛弃他的女人有很重的仇恨,可是她刚问完,许安然身上悲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重了。
就是这个,才让许安然更疼。
吸了吸鼻子,许安然对着苪依和任均道,“我待会就去简家讨个公道,你们跟我一起吗?”
好朋友是什么,那就是刀山火海一起来。
苪依任均许安然三人一路朝着简家行驶,到了简家门口时,许安然脸色凝重,手里的包快要被捏的变形,任均探过头道,“别怕,我们和你一起进去。”苪依也朝许安然投来坚定的眼神,可是许安然却对苪依和任均给了否定。
一开始,许安然觉得苪依和任均是她的底气,有他们陪着一起去,她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可是这一路上,许安然不这么觉得了,只要她知道苪依他们的心意就行。
这趟浑水可是她一个人来蹚。
“你们在车上等我,我一个人进去。”
“不行,我们跟你一起。”苪依斩钉截铁的道,既然那个女人能有手段在林秋刚死没多久,就搬进去,手段肯定很厉害,她不放心许安然一个人去面对。
“有我们在,他们也会有所顾忌,别担心。”任均对许安然道,他同样不放心许安然一个人,可是纵然他和苪依说再多,许安然心意已决,不打算变了。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见自己躲避劝阻都没有结果,苪依气的头顶冒烟,许安然握住苪依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肯定,所以我也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许安然说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昂首挺胸,一股不言而喻的自信从身体散发出来,这次,她不是回家,而是为了夺回自己的尊严。
苪依见状也想跟着下车,却被任均阻止。
“许安然脑子有坑你也脑子有坑,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松开!”苪依对任均大叫道,任均却摇头,一把抓住苪依的解开安全带的手,“她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而且,这是她的家务事,我们不好插手,如果她需要我么有的帮助,我义无反顾,可是她的态度已经明白了,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做她的肩膀,懂吗?”
苪依愣了,眉宇间闪过心疼,为什么老天总是要让她承受这么多的痛苦,看着许安然渐渐消失的背影,苪依心里跟针扎一样。
许安然踏进大厅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见一个佣人都看不见,看着这熟悉的环境,许安然的眼眶涌上酸涩的感觉,她不敢眨动眼睛,害怕有东西掉下来。
许安然深吸一口气,朝前走去。
许安然走到一房间,打开房门,她看到了一个简温的身影,他坐在床边,面朝窗户背朝她,低着头似乎在看什么东西,连许安然的出现都没有注意道。
看着简温的背影,许安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张口,该怎么别扭他,简叔叔?
罢了,她是叫不出口了。
许安然伸出手敲了敲房门,简温立马回过了头,这些日子不见,他似乎苍老了许多,脸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睛,嘴唇没有血色,脸色也泛着蜡黄,穿着一身便服,下巴都明显的青色胡渣。
看到许安然的一瞬,他的瞳孔微微放大,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安然,你怎么回来了?”
许安然冷笑,“我回我妈家有错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许安然紧接上,也许是许安然现在太过于敏感,简温的话让她备受讽刺。
许安然眼睛最后落在简温手上的那东西,那是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林秋和简温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两个人笑的很开心,眼睛都快要笑没了。
许安然看的心酸,就是母亲以为可以托付下半身的男人,在她死后没几天,就让另外一个人女人代替了她,如果母亲知道,她的心该是有多痛啊? 吻安,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