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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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太太的话给盛重煕浇了一个透心凉,楚天阔的话却又勾起了他的欲望,他那颗想要得到苏老师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个女人,说不上有多优秀,也说不上哪里漂亮,然而,却有一股魔力,勾引得盛重煕欲罢不能。
有时想想自己他妈的是不是变态,就是看不惯不把物质当一回事的女人,何况拥有物质的他如此之帅,自己多照几次镜子都会爱上自己。
想想苏老师那倔强的禁欲的脸和那饱满的急待人采摘的身体,盛重煕就心痒难忍,恨不能立即把苏老师抱在怀里,蹂躏一番。
但是,他很清楚,他是该冷冷她的时候了,他不能太娇惯了她的傲气,他得把握好节奏。
算了!暂时不理她了,自己该找谁就找谁去!
于是,又去泡了几位新鲜的模特。他这人有一个毛病,不喜欢吃回头草,对待女朋友就好像猴子掰包谷,掰一个丢一个,所以女朋友的数量就跟他家的股票一样,嗖嗖地往上涨。
然而,总觉得无趣!
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缺点什么,不知道怎么才能填满。有时更甚,感觉自己就像大海里没有方向的航船,四周围浓雾弥漫,他惶然无措,不知要驰向何方。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他也曾问自己,然而,没有答案!
再说苏老师,当天被盛重煕强吻之后,破天荒地一晚上没有睡好。她照了好几次镜子,刷了好几次牙,总感觉自己嘴唇肿肿的,上面还残存着盛重煕的气息。
她翻来覆去临近十二点了还是没有睡着,开着空调依然浑身燥热,气得干脆爬了起来,差点没忍住要打电话去臭骂盛重煕一顿。
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思前想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发了一个短信息给小张,问他睡了没。她想如果他还没有睡,就和他聊聊天。
不想小张秒回,说,还没睡,老师您有什么事?
苏晓月犹豫片刻,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立即就接通了,苏晓月问:“小张,你家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公司在哪?家里都有什么人?他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没有?不会是结婚了吧?”
小张支支吾吾,不敢以实情相告,被逼问急了,哀求道:“姐姐,你别问我,我不敢乱说话,我还有一个月试用期就结束了,现在是关键时刻,不敢得罪老板。”
苏晓月忍不住失望,说实在话,她之前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打听盛重煕的私事,总觉得那些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极度想要多了解盛重煕一点。
估计是被盛重煕吻傻了!
那边的小张似乎很内疚,一劲儿地道歉,又说:“姐姐,你也别急,总有一天,你会了解他的,他家很出名的,他也很出名的,你留点心就行了。”
苏晓月沉默,发了一会儿呆。小张的声音就显得急切了,问:“姐姐,你还在听吗?”
苏晓月嗯了一声,声音透出无限失望。那边小张毕竟于心不忍,咬咬牙说道:“姐姐,有一件事老板没有交代,我想我可以告诉你的,老板有未婚妻,家族联姻的那种,女方现在美国读书,毕业他们就会完婚。”
明明早就隐隐猜到结果会是这样,苏晓月还是“啊”的一声,万分惊讶。
她说话都结巴了:“那那那,那那个波霸是他什么人?”
“波霸?”小张糊涂了,老板的女朋友好像都是波霸,不知道苏老师指的是哪一个。
苏老师解释:“就是那个大波浪头,穿衣服很紧身,很性感的那个。”
小张恍然大悟:“估计你说的是娜娜,她呀,就是老板其中的一位女朋友!老板最近比较宠她。”
“我靠!”苏晓月忍不住骂出口。
其中的一位女朋友!就连谨慎的小张都这么说了,可想而知盛重煕有多么花心,多么渣渣,女朋友有多么多!
算了,她一个用脑袋思考的人,打听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干嘛?
睡觉!抛开他!自己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她当下拿定主意,以后他要是还敢来骚扰她,高兴的时候就不理他好了,不高兴的话,就踹他几脚!反正不要把他当人看,更不要像今天这样被他扰乱心绪。
于是有礼貌地跟小张告别,熄了灯,关了手机,蒙头睡觉。
心绪一宁,一觉睡到大天亮。
星期一,照常上班,倒霉事却接踵而至。
首先是班上的楚逸兴跟一位小朋友打架了,楚逸兴先动的手,苏晓月教育他,小屁孩还挺倔强,刘胡兰一样,打死不低头。
苏晓月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他妈妈,哪知她妈妈火气超大,气冲冲地说:“我没空!你打电话给他爸爸!”
苏晓月只好打电话给他的爸爸楚天阔,哪知楚天阔昨晚跟盛重煕喝多了酒,早上起不来,上班就迟了点到,开周会时就有点底气不足,他把电话调成了静音,不敢打开看一眼。
苏老师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一插曲,她只知道楚天阔是楚逸兴的爸爸,他的孩子在哭,在闹,他家必须来一个家长处理一下。
打老半天不接,苏老师只好放弃,转头又去哄楚逸兴,也不知楚逸兴今天是那根筋不对劲,不但不理会她的教育,还使劲大叫,死命不肯进教室,一个劲儿地要爸爸,要妈妈。
苏晓月没有办法,只好又返回去打电话给楚逸兴的妈妈。不料他妈妈接了电话,劈头盖脸把她一顿骂:“你什么老师啊?学生的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动不动就找家长,那我们还把小孩送到学校来干嘛?你们老师干什么吃的?我们家长也很忙的好不好,那要是所有老师都像你这样处理事情,我们干脆都在家当家庭主妇好了,还上什么班?”
苏老师被她骂懵了,委屈万分,哭丧着脸说不出话来,她想解释几句,告诉她楚逸兴不是一般的闹脾气,好像是有什么事不对劲。但是电话那头吧啦吧啦的一气骂完,根本就容不得她插嘴就“啪”的挂了电话。
苏老师那叫一个郁闷啊!唉!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缝!关心孩子都被家长骂,她还是头一遭。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学生多了什么家长都有!算了!她忍!
原本打算一气之下不管楚逸兴了,可是看着他哭得那个可怜样,毕竟不忍心,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安慰他。
这一安慰,就忘了时间,上课了也忘了进教室。结果,校长好巧不巧突然心血来潮来查堂,看见教室里没有人,就把她教训了一顿,说:“苏老师,你这个教育方法是不对的,你怎么能够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呢?我当这么多年校长,还没有看见哪位老师可以因为哄一位哭鼻子的学生而缺课的!”
苏老师心中有愧,只好诺诺认错,等到校长在她的好态度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苏晓月才想起来,这节课本来是唐副校长的,他大清早打电话来,说星期一他需要处理的行政工作太多,要她代一节课。
苏晓月自认倒霉,心想自己这段日子也是被各种各样不顺心的事搞晕了,丢三落四,脑袋都不清白了,反应也慢了许多!
唉!生活是一地鸡毛!
收拾心情去上课,只好把楚逸兴丢在办公室。可怜小家伙哭得眼睛都迷瞪了,在办公室站都站不稳,偏偏性格倔得跟头牛似的地,不肯坐一坐。
直到下了课,苏老师才有时间再去安慰楚逸兴,小家伙还是抽抽搭搭地,一心要爸爸,要妈妈。
苏晓月不敢打电话给他妈妈,只好再次打给他爸爸。足足打了十多分钟,楚天阔终于接电话了,态度倒是蛮好,一来就是一叠声地道歉,说自己在开会,没有看手机。
苏晓月把楚逸兴的情况说了,他很着急,心疼得什么似的,一个劲儿说他马上来。
马了很久,没有来!打电话来说去请假了,没请成功,说上司要求很严格,立等他完成一件工作,所以不同意他走开!
苏晓月急了,问:“你夫人也不管,你也不管,那孩子到底怎么办?他只要爸爸妈妈,哭得怪可怜的。”
那边楚天阔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苏老师,不瞒您说,这几天我和他妈妈在闹离婚,所以,我想是吓着孩子了,他这是故意找借口要我们过去。您请多费点心,宽宽他的心,这孩子早熟,很有自己的想法。”
末了,他让苏晓月把电话递给小家伙,电话里跟他聊了半天,小家伙哭倒是不哭了,就是还一口咬定要爸爸妈妈来接他回家。
楚天阔没撤,只好又把球踢给苏晓月,恳求她多费心,他实在没空,只好挂了。
苏晓月挂了电话,看着哭得眼泪鼻涕一团糟的小家伙,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被触动了,一阵酸楚。
看来大人们闹离婚,苦的还是孩子,这么说来,她还得庆幸自己跟陈家宣离婚离得早,至少她的女儿还不懂事,无知无觉地就那么过去了。
可怜楚逸兴小小年纪,却被父母的婚姻折磨地失去了安全感,要靠自虐来博得父母的同情和关注!
这么一想,苏晓月差点掉下泪来,她走过去,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哽咽道:“宝贝不哭!老师爱你,你妈妈也爱你,爸爸也爱你,这世上爱你的人多着呢!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又说了许多逗他开心的话。
小家伙感受到了她的爱,安了心,果然不哭了!就是从此有点依恋她,一天到晚跟在她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当然,这是后话。
再说苏老师,在度过混乱的一天后,心志更加坚定,她,今年一定要嫁出去!嫁晚了,女儿懂事了,很难跟继父培养好感情。
其次,她一定要找一个可靠的男人结婚,这个男人要爱她,爱她的女儿,有跟她过一辈的决心和信心。
然后,她也爱他,乐意跟他过一辈子。
所以,盛重煕,请滚蛋吧!宇宙有多远就滚多远! 苏老师今年要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