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豪宅里的第二天之吊床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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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天高月白,是个难得的美好夜晚,从盛重煕家的单面玻璃往外望去,城市的高楼大夏栉比鳞次,依稀可以看清每栋楼的轮廓。
夜色渐浓,苏晓月也该回家了,可是盛重煕那殷切的恳求的眼神满怀希冀地望着她,让她迟迟说不出离开的话。
再等等吧!陈家二老实在舍不得容容,而且还不过九点多,容容中午睡饱了,晚上精力好得很,回去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她只好这样安慰着自己。
碍着苏晓月现在是楚天阔女朋友的身份,同时也害怕惹恼了苏晓月,盛重煕小心翼翼地不敢在言语上唐突她。
可是,不能像以前一样在言语上撩拨她,却可以在行动上骚扰她,比如含情脉脉地关注她,用他漂亮的眼睛传情达意;比如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鞍前马后地伺候她。
苏晓月想喝水,只朝饮水机望了望,他就把温开水捧到了她眼前。
苏晓月在煮菜,他就在旁边不停地问:“需要我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虽然他什么也不会做。
苏晓月说:“哎呀!指甲刮到了。”他就翻箱倒柜地给她找来了指甲钳。
苏晓月站在玻璃墙前伸了伸懒腰,他就关切地问:“累了吗?我给你按按背!”吓得苏晓月立即把背挺得跟国旗杆一样。
甚至苏晓月去上厕所,他也习惯性地跟上去。被苏晓月一把关在门外,也不尴尬,反而淡定地站在门外等,窘得苏晓月撒尿都压抑着,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
苏晓月真心服了他,苦着脸求他道:“盛重煕,你正常点好不好?你这样子让我压力很大耶!”
盛重煕便向他露出迷人的微笑。
陈家二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两位都是很有眼力见的过来人,为了不打扰到他们,就不动声色地把容容带到书房去玩钢琴,好给他们留下足够大的私人空间。
苏晓月更加窘迫,她现在混乱得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盛重煕才好。
这样状态下的他们到底像什么呢?情人不像情人,朋友不像朋友,劈腿也不像劈腿。
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苏晓月糊涂了!
“苏晓月,我们到天台上去观赏夜景好不好?”已经到了十点,盛重煕还在执着地邀请她。
他的眼里透出一股魅惑人的光亮,让人不忍拒绝也不想拒绝。
苏晓月挣扎半晌,还是答应了。
天台上的植物园在月亮的照耀下发出幽暗的光,晚风轻抚,带来一阵阵花香的同时,也带来一丝丝寒意,苏晓月耸耸肩,打了一个冷战,盛重煕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上面没灯吗?”苏晓月问。
“有!有!有的!我糊涂了,忘了开。”盛重煕连忙按下墙上的开关。
天台上顿时流光溢彩,喷泉灯、地灯、挂在树上的彩灯、隐藏在花中的荧光灯,把这个奇妙的天台装饰的就好像童话世界一样。
苏晓月暗暗称奇。
说实在话,白天上来时,她倒是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植物园里还藏着这么多的灯。
“晓月,这里美吧?”盛重煕俯视着她,温柔地问道。
苏晓月别开脑袋,避开他勾人的眼神,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带到这里来的女人,哦!不!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带到这个家里来的女人。”他捕捉着她的眼睛,热切地看着她。
苏晓月脸有点发烧,她干咳一声,故作轻松地笑道:“胡说!你妈妈没有来吗?妹妹没来吗?往近处说,陈妈妈不是女人吗?”
“晓月,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跟她们是不一样的。”
“我跟她们哪儿不一样了,我这个女人是缺胳膊了还是少腿了?”苏晓月嗓子有点发干,吃力地曲解着他的意思。
盛重煕看见她那困窘的模样,不由凑近一步,向她伸出一双手来,似乎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半空中顿了顿,还是硬生生收回去了。
“晓月,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希望你明白我待你是跟其他女人不一样的。还有,我希望你成为这个家的主人,我也自信你生活在这个家会非常惬意。”最终,他喃喃地说出这句话。
然而,这话听在苏晓月的耳朵里,却好像月亮一样虚无缥缈,可望而不可即及。她叹口气,幽幽道:“现在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明知道我们永远也不可能!”
“不试一下,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一辈子这么长,你为什么现在就轻言永远呢?”盛重煕的眼睛里有月光闪烁。
苏晓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去看眼前这个魅惑的人:“盛重煕,你不要睁眼说瞎话,我们试过,你明明知道我们试过!有时候一天跟一年没有什么区别,跟一辈子也不会相差太大。我们试了十多天,难道还不够吗?”
盛重煕看着眼前这位总是能够莫名其妙勾起他的欲望的女人,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嘴唇,喉结一阵阵翻滚,他要拼尽全力,花光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下去。
这样的夜色太美,愈安静愈勾引他想犯罪,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柔声邀请道:“月月,我们到玻璃屋去看看可好,你躺在吊床上遥望夜空,会发现更美的风景。”
说着情不自禁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苏晓月身不由已被他牵着朝前走去。
玻璃屋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花香更浓,温度更怡人,灯光更浪漫,气氛更温馨。
苏晓月几乎被盛重煕强压着抬上了吊床,只好蜷缩着腿仰望夜空。
天空高远蔚蓝,给人一种天地悠悠、浩渺无垠的苍茫感,苏晓月不由看痴了。
“晓月,你放松身子躺好,会更加舒服。”盛重煕温柔的言语把她拉回到现实。
被施了魔咒一样,她竟然乖乖地,任由他慢慢把自己蜷缩的腿拉直,平放在吊床上。
有盛重煕在,再美的风景也成了背景,苏晓月无法分散注意力去观赏夜空了,此时此刻,别说上面挂着的是月亮,就是钻石也无法让她的目光从盛重煕身上移开。
月亮的清辉下,他的脸部是那么的俊美!他的眼睛是那么的勾人!他的鼻梁是那么的笔挺!
都说男人的鼻梁与某个器官成正比,那么,他笔挺的鼻梁这么直冲冲地面对着她,岂不是在炫耀某种资本,传达某种暗示?
她的脸有点发烧。
他附身凝视着她,充满爱意。
万物隐去,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俩人。
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她的胸脯也起伏不定,意识也似乎充血,变得模糊不清。
不行!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受不了!
她含羞带怯地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说道:“走吧!我们下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可是,晚了!
盛重煕一把抱住了她,不顾一切地压了上来,吊床剧烈地晃动起来,天地因之旋转,苏晓月也因之眩晕。
“不行!你放开我!你疯了!我现在是楚天阔的女朋友!”苏晓月有气无力地反抗。
可是,他情难自禁,他已经失控,哪听得了她的挣扎。
“离开他!苏晓月我求你离开他!做我的女人!”他狂乱地恳求,“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明天就把房子过到你的名下,你就是这里唯一的主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将来你不爱我了,赶我走都行!”
“苏晓月,我只要你从了我,做我的女人!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想得到你!”他的情话就是最好的春药,苏晓月的心潮湿一片,渐渐迷失在他的柔情里。
吊床摇呀摇,摇着他的情,摇着她的梦!
温室里的气温骤然提升,好像春天已经来临,花儿忍不住开放,吹着喇叭等待春天的充盈。
眼看事态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突然一阵刺耳的铃声划破夜空,冲走了一切暧昧。
苏晓月身上的手机响了。
苏晓月猛然被惊醒,她一把推开盛重煕,忽的坐起来,“啪”的一声,和着铃声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然后,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吊床,手忙脚乱地找起手机来。找了半天才找到,战战兢兢地接听了,还好是苏爸爸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苏晓月狼狈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调匀了气息才敢回答道:“马上回去!马上!”
挂了电话看向盛重煕,只见他委屈地捂着脸,哀怨地看着她。
她不由红着脸低了头,羞愧道:“盛重煕,我们过分了!我们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楚大哥!”
“离开他!做我的女人!”盛重煕依然是这句话。
苏晓月服了他的执着,无奈道:“那可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啊!”
“所以我更不能把我的女人让给他!”盛重煕强词夺理。
“我不是你的女人!”
“会是的!”
“对于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说的这么肯定未免可笑!”
“苏晓月,即便我结了婚,我也答应你,会在一年之内逼她离婚,然后娶你!你等我,好不好?”
结婚再离婚娶她?
说出这样荒唐的话是他脑子进水了,还是把她当成无知少女了?苏晓月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苏晓月,我发誓,我对你立下的所有承诺都会实现,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求你!离开楚大哥!等我!”盛重煕向前一步,想把她再次抱入怀里。
苏晓月下意识地后退,冷笑道:“盛重煕,别自欺欺人了!让我等到你结婚后再离婚,让我给你时间,你以为我没有尊严吗?我的一生就是为你而存在的吗?”
“你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自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等你?一年?两年?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或者只是等到我人老珠黄,遭你嫌弃之时?”她愤怒了。
“苏晓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算了!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个问题了!如果我们每次见面都是老生常谈,这样的见面也没有什么可吸引我的了。”苏晓月说着,冲下楼去。
每次都是这样,俩人见面只能用身体说话,只要开口讨论到现实问题,就让她索然无味,让她心灰意冷,让她激情冷却!
看来,她跟盛重煕之间只配拥有情欲,抛却情欲几乎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可是,偏偏在她看来,情欲不过是世上最低等、最不堪一击的欲望!
又是一个开头美好结局凄凉的夜晚!盛重煕站在夜风里,沮丧到了极点。
等他好不容易重拾心情,怏怏地走下楼去,苏晓月已经带着容容离开了,只剩下陈家二老留在空旷的客厅里,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他想他应该追下去,送她回家,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却失去了那种勇气!他不敢!
今天的计划无疑是失败的,只有等明天了!
还好自己有陈家二老在手,明天也不怕苏晓月不理他。且打起精神伺候好陈家二老再说。 苏老师今年要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