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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和胖子加入了749,重建考古实验室,这一忙就是将近半个月。
文萱在回来之后,伤势并没有恶化的迹象,只是她感觉修行效率降低了不少,不过身体无碍,文萱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很在意的样子。
文萱说:“精神力修行的关键在悟,识海的修炼会影响境界的提升,但总还有治愈的希望,一旦治愈后,打开瓶颈,自然可以一日千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看得出来,她是怕我焦虑,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她的内心中对识海受损这事还是有些不安的。
为了不加重文萱的忧虑,我也只能把担心放进了内心深处。
文玲每天一到晚上八点就窝在沙发里,抱着电话和胖子天南地北的胡吹,说着些没油盐的话,乐此不疲。
姐妹俩在和我聊天的时候,知道我还不会开车,就说,像我这个年龄的人,在城市里,还不会开车的,不是穷屌丝就是白痴,不如就趁现在有空把开车给学了。
我一直都是个守规矩的好孩子,提出在丰都报驾校考驾照多少有些不方便,不如等我回了武汉以后再学。
文玲说:“傻瓜,去什么驾校啊,人又多,呆半天也摸不着几下车,不如让姐姐教你,包你一天学会,三天上路。”
中秋一过,暑气消退,又有美人在侧,学开车就变成了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每天一早,文萱就开着她的大切诺基,把我带到叶家专用的马路上教我开车。
十几公里的专用马路上,除了叶家出入采购的车,连个人影都没有,倒是一个学车的好去处。
开车比我想象要容易地多,不到半个个小时,我就可以开着车在路上跑起来了。
一天学会,三天上路,文玲没有半点夸张,两天之后,文萱就让我开车进县城转悠了,我说我不敢开。
文萱问我:“除了不会停车,你开得挺好的呀,为什么就不敢开车进城呢?不去有人有车的地方,你学会了开车,早晚总得上路呀,有我在旁边看着,你怕什么呀。”
我说:“我不是怕,只是没有驾照,被交警查到会很麻烦的。”
文萱说这事简单,第二天就把我的身份证拿去,然后拉着我照了个登记照,也不知道她是通过什么渠道,当天就给我弄了个驾照,货真价实的驾照。
开车上路,文萱告诫我,说开车只要胆大心细,不慌不抢就没有什么事,不过必须要牢记三件事,第一是不要撞到人,第二是不要撞到自行车,第三,千万不要撞到电动车,一句话,挂墙撞树,即便是和其他车有些剐蹭,都没有事,万万不能伤人。
我表示明白,车物有价,生命无价呗。
不到一周,我就从文萱这个私人驾校毕业了。
我们在叶家马路学车的时候,文萱怕叶翁再折腾我,就没有带我进叶家老宅,不过我遇到过两次外出采购的权叔,叶翁也就知道了我来丰都的事。
在文萱家住了十天的时候,叶翁就让权叔传来了消息。
叶翁把文萱狠狠地批评了一通,说都到了家门口,也不晓得去看看老头子,问文萱心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爷爷了,责令文萱和文玲第二天去老宅吃饭,顺便带上我。
老爷子发了话,文萱也只好应允了下来。
第二天我开着大切诺基带着姐妹俩去叶家老宅,一路上文玲就笑话文萱,说文萱把我吹的如何如何的,一上路就全漏了馅,车开得跟乌龟爬似的。
路上虽然慢了点,但也平安无事,可停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右边,把停在小停车场的车后视镜给剐了,我紧张得不得了,姐妹俩却全当没事,还调笑我,说是不是要考虑肇事逃逸。
见文萱的爷爷,别的我倒是不担心,就怕老爷子问起我的工作,一个年轻人,成天游手好闲的,也不上班,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没想到,叶翁根本就不提工作的事,见了面也不叙话,把我们带到了他的书房。
进了书房,把门一关,就出手查我的修行境界,查完一个劲地咋舌:“怪不得小萱看中了你,不简单啊,短短两个月,这识海大小就已经接近我老头子了,我现在再想用幻境来困住你,只怕是不容易了。”
完了,又对姐妹俩说:“你们两个啊,不要成天到处瞎逛,也好好修炼,你们看看小昀,年龄和你们差不多,进步可比你们快多了。”
文玲一撇嘴:“爷爷,你要是再罗里吧嗦地数落我们,催逼我们修炼,我下次就不来看你了。”
文萱也说:“我可不是像你势利眼,我才不在乎他修行是不是厉害,我喜欢的是他的人,你不会懂的。”
叶翁对姐妹俩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乐呵呵地说:“小伙子不错,有资格做我叶某人的孙女婿,好好修炼,等过了最后的考验,我就给你们风光大婚。”
文萱被叶翁说得不好意思起来:“爷爷,你胡说些什么啊?”
叶翁哈哈大笑起来:“难道你不想嫁给这个臭小子吗?哈哈哈……”
中午,叶翁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喝的是茅台酒。
平时文萱从不饮酒,今天看爷爷那么高兴,也一时兴起,就小饮了两杯。
酒劲上头,文萱脸就红了,艳如桃花,我看着不禁有了醉意,并不是酒香醉人,而是看着文萱感到醉了。
就在大家兴致极高之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文萱先是捂着头,说自己有些头晕,我起初并不在意,以为是她难得喝酒,酒劲大,就劝她别再喝了。
可没一会,文萱紧蹙眉头,也不说话,口眼就扭曲了起来,似乎十分痛苦,
我被吓到了,赶忙站起身来问道:“文萱,你怎么了?那里难受?”
文萱没有理会我,直接站了起来,她两眼发直,表情呆滞,以一种古怪的声音开口说道:”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文玲伸出手在文萱眼前晃了两下:“姐,这是爷爷家啊,你没事吧?”
看到手掌在眼前晃,文萱显得非常烦躁,一巴掌就把文玲甩了个踉跄,然后用力晃着脑袋:”我是谁?你们又是谁?“
我上前双手扶住文萱肩膀,急得直喊:“文萱,你怎么了?看着我,我是宁昀!”
文萱听到我喊她,似乎有了反应,神色一呆,犹豫地问道:“宁昀?”
随即表情就变得狰狞起来,猛地伸出双手,用力推在我的肩膀上:“你给我走开,我不认识你,放开我!”
文萱这一推力气极大,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用这么大力来推开我,双手一虚,身子一仰,直接被推到在地,摔了个大屁蹲。
我和文玲都是第一次看到文萱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看着文萱,不知所措。
叶翁起初以为文萱在搞怪,再看到我们的样子,才知道出事了,他站起身来,对准文萱的头顶轻轻一拍,文萱身形一滞,然后身子就软了,叶翁一把揽住文萱的腰:“别傻站着,帮我把小萱抬到书房去。”
我这时意识到,是文萱的识海伤发作了,顿时百爪挠心起来,只是我不太明白,文萱的伤势明明已经稳住,怎么就会突然恶化起来了呢,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和文玲手忙脚乱地把文萱架到书房,平放在安乐椅上。
叶翁把手掌按在文萱头顶百会穴,皱着眉头检查起来。
两三分钟后,叶翁脸色凝重,开口问道:“奇怪,小萱的识海里怎么会有一道奇怪的神识,你们几个前段时间出去,是不是与人交过手?”
文玲和我一起开口说道,不过文玲说的是“没有”,我说的是“是”。
叶翁脸色顿时凌厉了起来:“宁昀,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萱受伤之后,就对我和文玲交代过,受伤的事情先不要告诉爷爷,免得他老人家担心,所以回了丰都之后,在她爷爷面前,文萱受伤的事我们只字未提,没想到文萱伤势突然发作,再想瞒也瞒不住了。
我心里着急,语无伦次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文萱识海有点小伤,我们正在想办法给她治疗。没和您说,是怕您着急。”
叶翁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个大耳掴子,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只感到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叶翁打完,手一指门口,怒喝道:“你给我滚!”
我根本就没想到叶翁会动手打我,而且用这么大的力,我一下被打蒙了,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我捂着脸颊,一脸错愕地看着叶翁,说不出话来。
文玲一步就抢到我和叶翁之间:“爷爷,你是不是糊涂了啊?姐又不是宁昀打伤的,你打他做什么啊?”
叶翁冷冷一笑:“玲子,这里没你事,闪一边去。好小子,识海受伤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就轻描淡写地一句,小伤没什么?亏得我家小萱如此待你,你就这么不把他放在心上,我打你这一巴掌算是轻的!”
文玲怕我吃亏,挡着不离开:“爷爷你胡说些什么呀,姐姐受伤,宁昀不知道有多着急,他跟着来丰都,就是不放心姐姐才来的。没和你说,那也是姐姐的主意,和他根本没关系。”
叶翁一转身,在红木太师椅上坐下,口气依然是严厉地说道:“你给我说清楚,小萱是怎么受的伤,一个字也不许说错,否则就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涤尘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