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玩笑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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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用过饭后,江晋言和白介在外间圆桌旁看书。
青源派人送来了绿橄汁,江晋言接过有些疑惑,“是你要的绿橄汁?”
白介摇头,“没有啊,我要这东西做什么?”
两人的目光汇聚到一处。
江晋言拿着绿橄汁往里间走去,身影在床前立定。
顾家宁闻声转过头来,欣喜掀开床幔,“绿橄汁!”
“是你找青源要的?”他皱眉问道。
“对。”
“你要绿橄汁作何用?”
她闷声不答,极快地换了个话题,“你能帮我把这绿橄汁加点无根水磨成膏体吗?”
江晋言倒是也没有再逼问,应了一声“好。”
又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若是有不适,记得告诉我。”他道:“这几日我在你的药中多加了几味烈性的药,可能夜里会有腹痛,若是疼得厉害了,你记得叫我。”
“好。那绿橄汁你明日能做好给我吗?”她笑眯眯问。
“能。”
“多谢多谢!”顾家宁躺进被子里,继续神游太虚。
白介听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江晋言回来时,他嘴角扬起一抹不满,“师傅,你这也太宠着这丫头了。”
“她是病人。”
半响,江晋言道。
白介长长叹了口气,“师傅,我生病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任由我胡闹,你这也太偏心了点。”最后一句,他说的声音格外的小。
江晋言只当没有听到,垂下眼继续配着手中的药。
不时与白介讨论上一句,“明日将这两种药换成......”
夜已深了。
夏日的夜,凉风习习。
窗外偶有几声蝉鸣虫叫声。
屋子里的灯烛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江晋言起身将窗户关下,顺手撒了一把驱虫的药粉在窗下。
屋内顿时安静了许多。
一个挺直的身影坐在桌前,昏黄的烛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很是纤长,江晋言手中摆弄着新购来的药材,神情专注。
忽然里间传来一阵嘤咛声。
他放下手中的药材,用一盆的白巾擦了擦手,快步走了进去。
顾家宁一张笑脸白得吓人,唇瓣也被她死死咬住。
她左手紧紧按压住绞痛的腹部,看到来人,喘不上气的喊了一句,“疼.......”
江晋言立刻将她扶坐起来,半靠着自己,手中一面运气对准顾家宁的腹部。
隐隐约约中,她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流正在抚慰着自己的腹部。
她按压的左手松了松,骨节处发白。
江晋言将她搂在怀中,用衣袖替她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睡吧,睡醒就好了。”
他好似全然忘了,此刻怀中抱着的人,乃是一名感染了瘟疫的人。
稍有不察,他自己也极有可能被感染。
可是江晋言却半分也表现出惧怕的模样,他就这样维持着怀抱顾家宁的姿势坐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她悠悠转醒。
她才刚刚一动,江晋言便离开睁开了眼。
惺忪的狐狸眼中,血丝弥漫,可想而知他这几日有多疲累。
白玉高挺的鼻梁上似乎沾上了一些药灰,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顾家宁心中有些克制不住的心疼,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尖。
“醒啦?”他动了动僵硬的肩膀,眉间有些痛色。
“你一夜都这样抱着我?”
她连忙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跪坐在床榻上,伸手揉上了他硬邦邦的后肩。
“我没事,你肚子还疼吗?”江晋言动了动脖颈,站起身来。
顾家宁昂起来头来看着他,精致的五官中透出难掩的倦色,尤其是眼下的那颗细小的红痣,看上去也没有了往日撩人的姿色。
她知道,他很累。
“你去睡会儿吧,不用守着我了,我今日感觉已经大好了。”
她撑着手脚的酸软,灵活地动了动。
江晋言点点头,“我去让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没多久,白介脸色阴沉地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将盆“彭”地往床边一放。
他抱臂道:“行啊你,顾家宁,都学会使唤起小爷我来了。”
顾家宁从床幔里钻出半张脸来,冷冷道:“洗吧。”
白介瞪圆了眼,咬牙切齿指着她,“你!”
“你什么你,你不是来给我洗脸的吗?”她故作不解的问道。
“好你个顾家宁,你有种,等你没病了,你看小爷怎么教训你!”说罢,一块滴着水的毛巾直冲着顾家宁的脸飞来,正好盖住了她的脑袋。
“哈哈哈哈哈!”白介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笑起来。
“白一手!你!”顾家宁扯下头上的毛巾,往地下一扔,面上闪过一抹异色。
白介冷哼一声,“诶,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了?”正说着,顾家宁蜷缩着身子往床上一倒,白介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别想给小爷装,我才不会信你呢!”
抱着手等了好一会儿,白介终是忍不住掀开床幔。
“喂,顾家宁!”
话音刚落,一双冰凉的脚丫子迎面踹了上来。
白介傻眼了,呆呆地看着脸上的两只脚。
“怎么样,本姑娘的脚丫子,味道不错吧?”顾家宁曲着腿,还故意在他光滑温热的面庞上磨蹭了几下。
白介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顾家宁!我要杀了你!”
喊声震天!
惊得院子里的麻雀们一股脑地扑扇着翅膀飞得没影了。
房中,顾家宁被人五花大绑捆在床上,她费劲儿地用脚踹了床板一下。
“白一手!你算什么男人,有种你放开我,我们一对一打过!”
白介在院子里摆了一个摇椅,此刻正吹着风,吃着婢女递来的冰镇西瓜。
不时回上一句:“嘁!死丫头,我才不会着你的道了!”
片刻之后。
房里没有声音了。
白介起身靠着门口听了一阵,里面半点动静也没有。
静悄悄的,好像死认了一般。
最后,白介不得不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走近了床榻,顾家宁唇色苍白平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均被一根红色的麻绳拴在了床栏上,她分毫也动弹不了。
可偏偏此刻腹中犹如破了一道口子,被人从两边撕扯一样的疼。
她冷眼望着眼前的人,“快点...给我解开......”声音有气无力。
白介怒极,“你又骗我!” 傻女种田:娘子,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