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就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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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晋言被这无厘头的回答气得胸闷,他侧过身去,不想再看到顾家宁,而顾家宁却仍旧处于方才没缓过劲儿来的冲击中。
她在腹中打了一番草稿,尝试着与面前这人沟通。
“那个,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睡你的,昨天晚上的情况你也知道。”
话才说到这,一记眼刀向她扫来。
她咽了咽口水,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这个也是人之常情嘛,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肯定都会.......”
“彭!”话还没有说完,江晋言抬手将柴房门口唯一一张木凳子打碎了。
顾家宁闭嘴了。
眼下她说什么都是错。
诶不对啊,怎么搞的她像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负心汉一样?
搞反了喂!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可是看了眼门后那堆木渣,顾家宁又不敢说话,她想,她这辈子大概是都要背负上渣男的骂名了。
两人沉默以对着。
张春花和杨六莲顶着一张破烂的蓑衣跑进了院子。
“该死的老天,这雨是说下就下,招呼也不打!早知道要下雨,今日还下什么田啊!白白干了一早上的活,饿死老娘了!”张春花的声音夹杂在雨声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杨六莲收起蓑衣和锄具,扶着老腰进了厨房,见灶上铁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气。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一大股药味?”
茅草屋虽然破,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隔音效果也很差,随便在里屋说个话,别的屋都能听得个一清二楚。
顾家宁正愁着不知道怎么面对江晋言,一听杨六莲这么问,飞速推门而出,“那是我给爹熬的药。”
张春花浑身湿透了,心情本就不好,看到换了新衣穿的顾家宁,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上前就问:“你不是说自己没钱了吗?”
顾家宁钻进厨房,把熬好的汤药倒在碗中,“娘,以后这药每天早中晚各给爹喝一碗。”
杨六莲点点头,“好,喝了这药你爹的腿就能好了吗?”
“先喝一个月看看吧。”
“嚯!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张春花倚在门边,一脸不屑。
顾家宁侧过身看着她,“大嫂,没事找事是吗?”
“你说什么?”张春花一度怀疑自己耳鸣了,这顾家宁现在居然也敢这么和她说话了。“顾家宁,三天不打,你就皮子痒痒了是吧?”说着,张春花捡起门边的柴火棍。
顾家宁一把接住她即将落下的棍子,“大嫂,知道你为什么会一直怀不上孩子吗?”
张春花脸色一变,这可是她的死穴,“老娘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管了!”她一棍子敲下去,顾家宁险险地躲开。
冷笑一声,顾家宁继续说道:“你还是多给后辈积点阴德吧。”
“好你个顾家宁,老娘今天非要撕烂你这张破嘴不可!”张春花扑身上前,作势就要去抓她。
她弯腰一躲,跑出了厨房,情急之下,竟是喊出了江晋言的名字。
顾家宁喊完就后悔了,他怎么可能出来帮她呢?叫了也是白叫!
谁知下一秒,柴房的门“嘎吱”一响。
江晋言走了出来,一脸凛然的看着她。
张春花一愣,显然忘记了他的存在,趁此机会,顾家宁立刻往他的方向跑,躲进了他的身后。
想起那天早上打开柴门时,从屋内飞出的石子,张春花指向顾家宁,“好呀你,你居然敢在屋子里藏男人!顾家宁,我看你是真不打算嫁人了!”
“春花,春花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杨六莲拖住张春花往外走的身子。
“娘你放开我!我这就去找村长来看看,看看咱们家这个不要脸的黄花大闺女,这都还没嫁人呢,居然就敢在屋子里养男人,我倒要叫村里人来做个见证,我们老顾家,没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张春花一把甩开杨六莲。
江晋言微一弹指,一道气流“倏”地向着张春花的脚下飞去。
张春花脚底一滑,“啪”地摔了满脸泥水。
张春花下意识地向着江晋言的方向看来,只见那人面色冷淡的转过身去。
“杀了吗?”他问的轻松,就像问的是杀猪吗?
顾家宁连连摇头,“别别别,她是我大嫂,杀不得。”
江晋言的三个字,杨六莲和张春花可是都听到了,这可是第一次听到“杀”这个字眼,两人都有些傻住了。
“那个,要不,你先回屋子坐坐,我自己处理一下。”顾家宁嘻嘻一笑,把面前的这尊大佛请进了屋,然后给杨六莲使了个眼色。
杨六莲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将张春花扶进了屋子。
张春花眼神呆滞地回到主屋,顾家康正平躺在床上看书,见她进来了,还故意将念书的声音念大了些。
等了半天,顾家康有些得意的说:“我今日可是十分用功的,今年科举我很有信心。”
张春花没有像往常一样搭话。
她的脑中反反复复的响起一句话——“杀她吗?”
若是这话是平常人说出口的也就罢了,她铁定当成玩笑,可偏偏那人说这话时神情中竟然真的带着几分杀意,那是张春花从未见过的,加之这人的身份诡异,张春花不得不怕。
谁还不怕死啊?她张春花是最惜命的人。
顾家康坐起身来,奇怪道:“咦,你今日是怎么了?”往日看到他这么用功念书,他的娘子可都会做些好吃的奖励他,今日怎么净这么呆坐着,什么话也不说。
张春花心神难宁,整个人又刚淋了雨,脱了鞋爬到床上就闭上了眼,企图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幕。
这一次,张春花是真的被吓惨了。
她的小腿到此刻还隐隐的打着颤。
杨六莲将张春花送回屋子后,脸色也吓得有些苍白,她看着顾家宁问:“家宁啊,你和这个人......”
顾家宁知道她要说什么,“娘,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他只是受伤了,暂时在这里养伤,等伤好了就会走的。”
杨六莲又想起刚刚张春花受惊的样,拍了拍胸口道:“这十多年以来,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大嫂被吓成这样。”
“这...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娘你别当真。” 傻女种田:娘子,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