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情根初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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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进来了!”她瞪着眼前的人。
白介毫不在意,一副早就习惯了顾家宁如此口吻对待他的态度。
他双手背在身后,冲着床上的她瞥了几眼。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狗咬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听出他话中的关心,她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过了半响,顾家宁面颊羞红的问:“你,你有没有.......”她说话声音轻,白介自然听不清。
只好再走近些。
“有什么?”白介问。
“算了,没什么!”她声音突然一变,话也不再说完,但眼睛却突然看向了床边。
白介也随之低头,两人的视线就此一道落在了床边的.......
——一条血迹斑斑的亵裤上。
白介猛地一吸气,提起那亵裤,问她:“这是什么?”
顾家宁被他问得更是羞臊,哪里好意思回答他。
偏偏白介这死心眼的还一直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紧张兮兮的坐上床榻,伸手就要掀起被褥。
顾家宁连忙捂住,红着脸解释道:“我没事!”
“你没事?没事你干嘛把被子捂得这么紧?”白介狐疑道。“你放手!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
“撕拉”一声,被子被他一个用力拽成了两半,夏季盖的被子,本就单薄,哪里禁得住他这么用力的撕拽。
两条纤细如瓷般白玉的双腿露了出来,一双小巧的玉足不安地绞在一起。
白介如坐针毡似的猛地从床上弹起,背过身去。
“我,我......”白介脸色浮上一抹暗红。
顾家宁又气又急,伸手将手边的绣花枕头扔了出去,砸在白介的后背上。
他不避不让,正正挨了一下打。
然后迅速地脚底抹油溜走了。
门被重重一带,砸上了。
顾家宁深吸了两口气,气得蹦下床将门反锁了起来。
随后将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止血的物什,最后只好将衣柜中几件看上去质地极好的衣衫用药刀裁成一片一片的缝制在一起,按着记忆中的模样,制成了止血贴。
一夜无梦。
隔日一大早,顾家宁腰酸腿软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敲门声“咚咚咚”响个不停。
“来了来了,别敲了。”
昨夜小腹疼了一宿,她都没怎么睡好。
拉开门,只见一个下人模样的婢女上前道:“姑娘,后门有个男子声称是您的旧识,嚷着要见你。”
“旧识?”她在这桃源镇,除了青源,哪来的什么旧识?
想到这,她点了点头,“你去让他等等,我马上就出来。”
片刻之后,婢女带着她来到后门。
门外的人一身黑衣,一张浓眉大眼的国字脸格外醒目。
“你先下去吧。”顾家宁对那婢女道。
眼前站在她面前这人,可不就是昨夜一直跟踪他直到白介院子里的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了,昨夜她都差点忘了自己被人跟踪的事。
没等她问话,黑衣人满脸焦灼道:“公子晕倒了,劳烦姑娘跟我走一趟了。”
宁子寒晕倒了?
她思忖了一瞬,找了个借口跟着他去了。
来到“会客楼”。
只见门外挂着“歇业”字样的木牌,一楼空旷安静,气氛凝滞得有些可怕。
看来宁子寒是真的出事了。
前脚刚一踏进门,屋中“哇”地一声。
她提着药箱走近床上吐血的宁子寒。
宁子寒脸色寡白,一脸虚弱的看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顾家宁放下药箱,上前接过他的手,把了把脉。
“公子怎么样?”黑衣人问道。
她懒懒地掀起眼皮,“急火攻心,想必是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的关心吧,加剧了体内十香软筋散的毒发作。”
闻言,宁子寒半眯开眼。
“我命令你,治好我。”他的手反捏住她的手腕,可惜现下的宁子寒使出的力气根本无足轻重。
顾家宁搪开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
一双凤眸死死地盯着她,“若是你敢有半点.......”
他这都要死了,居然还敢威胁她?
顾家宁顺手塞了一颗清心丸在他的口中,入口即化,宁子寒一脸戒备。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打开药箱,有条不紊地取出一字排开的银针,“能让你闭嘴的药。”
宁子寒气急,“大...胆!”
“大什么胆?”她随口应道。“你的命现下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宁子寒一生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随即强撑着身子就要起来,顾家宁见状,一把将他按下。
黑衣人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宁子寒没有给命令,他身为属下,也不敢贸贸然出手。
只能站在一旁呆呆看着二人的吵嘴。
话说他从小跟在三皇子身旁,素来知道三皇子宁子寒的手段雷厉风行,为人阴鸷狠毒,手段颇多,虽然在外人看来三皇子性格温和,聪慧体贴,但实际上......
他可是从未见过自家公子在何人面前如此吃瘪过。
念及此,暗影稍稍侧过了一些身,耷拉下眼皮,只当没有看到顾家宁对宁子寒的无礼。
“嘶!”宁子寒吸痛一声,棱角分明的下颚紧紧地绷住。
宁子寒的目光,倏地落在眼前的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上。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正俯身为他施针。
顾家宁粗鲁地将其外衫扒开,在宁子寒微红的耳坠下扎了两根闪着亮光的银针。
宁子寒这次可没喊痛。
他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她。
或许是往日的他,总是将自己全部的精力投放在谋夺权威之事上,从不留意身旁的这些男女私情。
母妃说过,儿女私情是小,家国大业才是他应该追求的。
所以宁子寒也从不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谈情说爱上,就连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表妹,他那日在得知她喜欢自己后,仍是心无波澜地直言拒绝了她。
可是,为何今日,他的心湖,好似泛起了一缕涟漪。
那样专注的眼神,沉静得不像女子的神态,还有时而胆怯时而冷漠的性情.......
这些,都在宁子寒的脑中一一浮现。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宁子寒启唇问道。
顾家宁施针的手一顿,抬起眸来,眼中写满不解。 傻女种田:娘子,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