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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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介刚从楼下下来,一见顾家宁哇哇大哭的阵仗,立刻吓傻了眼。
江晋言将她半搂在怀中,也不催促,任由她将眼泪和鼻涕擦了他一身。
待到她哭够了,抬起头来,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该死的!我今日去逛街,东西被贼偷了!”她咬牙骂道。
白介忍不住搭了一句,“唉,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蠢。”
顾家宁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江晋言,“要不你帮我想个什么法子,看能不能再帮我找回来?”
江晋言将她哭湿的发丝拨到耳后,“丢了什么?”
她想了想,用手比划了几下,“就是这么大的一个锦囊,金红色的,里面能装很多很多东西。”
白介“扑哧”笑了一声,被江晋言瞪了一眼,随即站到一旁缩了缩脖子。
“在哪儿丢的?”
“就在出了这条街往南走的大街上。”
“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白介问。
顾家宁老实的摇了摇头,“没有,那小贼突然从身后撞了我一下,我爬起来时,他就已经跑出老远了,压根看不到脸。”她这么说着,自己心中最后那一丁点希望也被自己给说没了。
叹了口气,正准备说放弃。
后脑勺被人轻轻抚了抚,江晋言道:“我去帮你找找。”
顾家宁有些矛盾,她一方面觉得那小贼肯定早跑了,江晋言铁定找不到了,另一方面却又心存侥幸,万一就被他找到那小贼了呢?
她看着他抿了抿嘴巴,“还是算了吧......”
“你在酒楼等我。”说罢,江晋言带着白介走了。
白介回身冲她瞪了瞪眼,小声骂了句:“麻烦精!”
江晋言和白介这一走,转眼就到了天黑才回来。
二丫做了晚饭等着,顾家宁却吃不下,一会儿坐一会儿站的等在酒楼一楼里,任谁劝了也不听。
没多久,天色黑得完全看不见影儿了。
江晋言带着白介回来了,顾家宁一见,立刻兴冲冲地跑上前,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江晋言摇头,白介顺口接过话茬,“我们找了附近几条街和巷子,没人见过你说的小贼。”
“明日我再想想办法。”江晋言怕她失望,皱了皱眉道。
顾家宁叹了口气,“算了,我心里也觉着怕是找不到了。”她垂着眼,脸上写满了失落,即便刻意掩饰,却还是难掩伤心之色。
江晋言想,究竟是什么样的锦囊,能让她如此在乎和难过?
“明日你将锦囊的模样画下来。”他提议道。
她眼中再次燃起一簇火苗,“好!”
晚间吃完了饭后,江晋言敲了敲顾家宁的房间。
“进来。”
他推门而入,只见她半个身子伏在圆桌上,手中持着毛笔画着什么。
江晋言探头一看,洁白如雪的纸张上,一个黑色的圆圈套住了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他蹙起眉问:“这是?”
“这是我今日丢的锦囊啊!”顾家宁快速接过话。
江晋言道:“不然这样,你把锦囊的样子告诉我,我来替你画。”
顾家宁一时没转过脑子来,偏过脸问:“不用啊,干嘛要麻烦你,我不是都已经画好了吗?”
江晋言想了想,找了个既合适又不会打击到她的说辞,“成州街道如此多,只是你画的这几张,想必还不够用。”
她点点头,赞道:“你说得也对,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来吧。”她将笔递了过来。
江晋言顺手接过,左手挽住右手的衣袖,向上提了提,目光忽然触及她墨汁点点的脸蛋,终是没忍住笑意。
“怎么弄成个小花猫样儿。”他将着雪白的衣袖给她擦了擦脸。
顾家宁忙不急地后退了几步,脸上浮起一抹暗红。
她背过身去,努力擦了擦,直到脸上的烫意冷却了几分,才转过身来。
江晋言研好了墨,捏着笔只等着她描述具体的模样。
“看什么看?快画呀。”她蛮横道。
江晋言这人最大的毛病也是他最大的优点——无论旁人如何对他发号施令、言辞激烈,他都仍是一副云淡风轻,我没有听到的表情。
这让人感觉很无奈,也很有凌虐感。
“怎么画?”他压低了声音问。
弄得顾家宁不自觉地向房间的四处看了一眼,还以为房中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呢。
她跟着压低了声音,“就是这么大的一个红色绣着金线的锦囊,以前我老是把它挂在这。”她指了指腰间。
江晋言思绪有些飘远,他尽可能的结合着她的描述,又努力回想着前几日见到这锦囊时,它长什么样?
三两笔下去,已经是初见轮廓。
顾家宁欣喜道:“对!差不多就长这样!”
那骨节纤细的手指握住竹制的毛笔,行云流水间,锦囊已在纸上栩栩如生。
看着纸上的锦囊,再对比下桌上其他七八张也画了锦囊的画,她干脆一股脑将自己的画的纸揉皱丢向身后。
“想不到你居然还会画画。”她赞叹道,语气间带着一些不可思议。
江晋言很受用,“小时候学过一些。”
“恩,那你就帮我把这锦囊多画几幅吧,好让我拿去张贴在成州街道的各处,我还就不信找不着了。”
第二日。
江晋言昨夜画到很晚才睡,一共花了二十张。
顾家宁轻手轻脚地从他的身边坐起,想要摸下床。
可正欲穿上足袜时,他的眼睛便睁开了。
江晋言微眯着双眼,此刻不再是天上遥远的神仙,而像是顾家宁手边的一只猫。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她摸了摸那光滑如玉的脸蛋,若是今日没有正经事要做的话,定要好好的蹂躏他一下。
唉,可惜。
她恋恋不舍的将手抽回来,嘱咐道:“你再睡会儿吧,我得趁早出去将画贴了,免得时间越长越不容易找到。”
本以为他不会什么的,没料想耳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那锦囊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顾家宁弯腰穿鞋的身形一顿,“你这是什么话?”
“没什么。”江晋言拉起被子一角,别过了脸。 傻女种田:娘子,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