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苏容希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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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得给本王把他逮回来!”
智云那个老秃驴!早不走晚不走,非得这个时候走,真是气死我了!
“莫慌,智云昨日才离开,虽不知他的去向,但也走不了太远。”段池尚抚着我的后背安慰道。
我也想冷静下来,可是心里却慌的不行,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再多派些人手去找吧。”我叹了一口气道。
他抿着嘴,“你是怕……”
我与他交换眼神,又点点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智云可能是唯一一个会解蛊的人,还是小心为上。”
“那好,我去多调集一些人手。”他说罢起身离开。
第二日,智云被带回来。确切的说,是已经伤的奄奄一息被抬回来的。
“周太医说没有生命危险,最少三日才能醒过来,不过,他昏迷前说他可以解蛊。”离怨回禀道。
“没死就好。”我又问,“他是如何伤的?”
“我们的人到时,智云大师正被一群黑衣人围攻,那些黑衣人武功极高,我们好不容易才救下他。黑衣人逃走了,不过属下留下一些人在追查。”
“嗯,退下吧,智云醒了的话第一时间通知本王。”
“这下可以安心了吧。”段池尚坐在桌案前冲我笑道。
智云没死,智云会解蛊,叛军有救。的确,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我也冲他笑笑,“现在是安心了,不过我总觉得,熜邪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国与国之间的纷争哪里会休止,直接灭掉他们让这个国家不存在就好了。”他轻松道。
“我也正有此意,待叛军的事情一解决,是该和他们好好算算账了。”我赞同道。
段池尚低下头接着看奏折,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嘴角突然勾了起来,笑得那么奸诈。
“发生什么事了?笑成这样?怪瘆人的。”我好奇的问。
“过来看看,你也一起高兴高兴。”他对我勾勾手。
我忍不住好奇走了过去,“什么啊?”
他把奏折递给我,“先看看。”
苏国的国书?
我不明的看了一眼,低头接着看,看着看着,不由得笑容放大,显现出了和段池尚一样的奸笑。
“哈哈哈!没想到在储君册封宴会上我和萧云烟的话一语成谶了,这苏容希当真是找我借周太医的。”我说着不由得贼贼的看向段池尚,“你是怎么想到这么阴损的办法的?真是太棒了!哈哈哈!苏容希好像还没有子嗣吧,真是可怜他后宫的那些女人。”
他抿了一口茶,接着奸笑,“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别说萧国的公主,就是这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没人敢嫁与他。而苏容希那些兄弟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家世好的女子他都不允许让他们娶,更别说是娶一国公主了。所以,联姻的事情自然就不成了。”
“那要把周太医送去给苏容希诊治吗?”我挠了挠头问。
“当然要送去,暗地里再怎么较真,表面上都要和和气气。只不过,周太医是救不了他的,解药在我手中。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筹码,他不娶萧国公主,不代表他不会把自家的公主嫁去萧国,刚好借此威胁他。”
“尚哥哥,你真是太阴险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清咳两声,“你越来越喜欢我是应该的,但前提不是因为我阴险。”
我没有顾忌他那一脸黑线,接着喜不自禁道,“这样既能让苏容希颜面尽失,还能让萧国对苏国产生敌意,我们还可以从中捞一大笔好处,真是一举三得,哈哈哈!不知道商人都很阴险狡诈嘛,哼哼!还想跟尚哥哥斗,让你输得遍体鳞伤!”
“从椅子上下来,小心摔着!”段池尚紧张道。
我无所畏惧的摆了摆手,“没事,我只是好久没怎么痛快过了。以前看到苏容希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就觉得恨恨的,现在终于看到他栽跟头,太兴奋了!”
“那便立马放出消息吧,我们就装作没有收到国书,听到传言之后只是送周太医前去帮忙的。”
“好。”我爽快的答应。
翌日,这件事便传遍了天下。苏王苏容希得了怪病,凡是与他交合的女子,第二日便会爆体身亡。现在苏容希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后恐怕这病治好了,也会是他心中永远抹不掉的一片阴影。
想到这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我不安的抬起头问段池尚,“我没有什么把柄在苏容希手中,但是你有,万一他拿苏容姿来威胁你怎么办?”
只见他摸着茶杯边缘的手一滞,脸色凝了凝,“我拿解药威胁他,他拿表妹威胁我,听上去虽是等价的,但本质上确实有区别的。他没了解药,那就是万劫不复了,而我没了表妹,伤心一阵愧疚一辈子而已,算不得什么。况且,他不敢把表妹怎么样的。”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喽!”我说着耸了耸肩膀。
“你真好。”他忽然道,“我真的你不喜欢表妹,可为了我还要时时刻刻为她操心。”
我瘪嘴,没好气道,“是啊,我墨临鸽向来爱憎分明,可因为你,全都乱掉了。”
他摇着头笑道,“你不用为了我这样,你不需要因为我而改变对谁的看法,那样的话就不像你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少肉麻了!”我推推他凑过来的脸,转移话题道,“今日前线有来报吗?”
他对天翻了一个白眼,讪讪的挪挪身子,“大军正顺利前往东北,只是赵太尉……哦不,是平叛大将军问下蛊之事可有进展了。”
“不得不说,赵太尉跟左文仲比起来的确还很嫩,连这点性子都忍不住。唉,甭理他,先治治他这个骄躁的性子。”我有些无奈道。
“这也不能全怪他,之前本来就轻武,他一个武官在朝堂之上很少发言,自然没耐性文官心思缜密。” 棋子落:鸽临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