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壹坐上自家的车回红塔的,刚上车后,周壹很是被母亲责骂了一通。
言情说周壹不该过年还在徐丽家麻烦人家,不该过年不回家,不该一走这么长时间。
周晓华对着周壹一直啰嗦了半个小时,直到发车出了县城,要开始收钱了,才放过周壹一马。
刚回到家中,周壹便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一个年纪二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看起来很壮也很忠厚的男人。周壹一打听,才知道是小姑袁梅的对象。
原来小姑在年前就被人介绍去看对象,认识了现在正在超市里帮忙的魏宇明,两人都感觉很好,所以就暂时处了下来。
周壹记得前世的小姑直到二十六岁才结婚,嫁去了南苏省。看来,这一世的小姑因为家境的变化,婚事也要提前到来了。
周壹刚为小姑的恋情还没兴奋完,另一个消息立刻让他不知道该担心还是高兴了。什么事呢?周壹的四爷竟然和县里卫生局的局长的女儿私奔了。
周壹这下真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前世的他四爷也就和本村的一个女孩子私奔的,可这一世厉害了,竟然把局长家闺女都勾引跑了。周壹真为自己四爷的能力万分的佩服。
要是周壹处在他四爷的地位上,绝对是不可能勾搭上任何女子,最多就是跟很多农村男孩子一样,找人介绍对象,互相看中了以后,结婚就过一辈子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壹再次承受了母亲又一番的语言教育。要是周壹前世的性子,估计又和母亲争辩一番了。可是现在的周壹对母亲只有万分的愧疚,虽然他现在做了很多事改变了母亲的生活轨迹,但周壹依然觉得自己对不起的依然是自己的父母。所以,他无声地承受着母亲的唠叨,一句话都不争辩。
在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的周壹便把赵海韵叫了出来。赵海韵对于周壹走了这么多天很是生气,见到周壹时一脸的愉快中都无法掩盖那因为思念而留下的忧愁。
每天下午抽空陪赵海韵,每天上午周壹则开始了家乡正月来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接亲戚,把从家里嫁出去的姑姑以及姑奶接回家过几天。
但是,一般姑姑或是姑奶回来的可能性都不大,接上几年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很多时间都是姑姑家或是姑奶家的孩子过来玩几天。
周壹这一次接亲,无法去母亲周晓华的两个妹妹家了,因为两家都在周壹家的汽车运输公司里忙着呢,估计没有时间接待周壹。所以周壹便和二爷家的大儿子韩敏去了南苏省的卢龙县姑奶家接亲戚。
接完亲戚后,周壹再次跑去了县城,开始了对田香玉的调教。周壹首先教了田香玉一些简单的轻身功夫和特殊的指法。李寻欢既然能够做到用一柄小刀叱咤江湖,当然在指法上的造诣是非常的深厚了。所以,周壹能够轻松异常地从田香玉的身上盗取她的东西。
田香玉对于周壹所教的东西那真是投入了极大的兴趣,对于周壹所说的成为天下第一小偷,简直成了她现在的梦想。所以,她学得很刻苦,短短三天便掌握了周壹所教的简单的轻身功夫,只不过还欠了许多火候而已。
轻身功夫靠着特殊的步法和周壹替他梳理身体,学起来当然容易,可指法学起来就难了。周壹所教的指法有点繁复,但却是练习手指灵活性的最佳方法。
田香玉学了一个星期竟然都没有学到多少,看到田香玉学得缓慢,周壹也只好静下心来,一边继续巩固着她的轻身功夫,一边继续着指法的教学。
正月十六,高一第二学期开学了。周壹和赵海韵走进学校,一眼便看见满身红色的学校食堂已经投入使用了。两人走到食堂门前,看见二层食堂的高度已经赶上四层男生宿舍的高度了。前后都是宽大的玻璃,很明亮,从外面能清晰地看见里面整整齐齐的蓝色餐桌。
“女生宿舍楼也都盖了两层了?”赵海韵的目光顺着食堂向东看去,便看见了正在建设中的女生宿舍楼。
“估计要几年吧?”周壹知道,这座教学楼直到前世他毕业时好像才建起来,中间一直处于停工状态。“好了,关注那个东西做什么,回宿舍整理东西吧。”
“嗯,那我先回去了。”
赵海韵回自己的宿舍了,周壹也就转身进了男生宿舍,进入了自己的507室里,周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来的。
“我擦,你们都来这么早做什么啊?”周壹看到几个家伙显然不是今天早上才来的,最低都是昨天下午就到了。
“上网包夜啊!你个比昨天不来,我一个人打他们几个,枪枪爆头!”巩磊坐在自己的床上,依靠着墙壁对周壹说道。
“去死!你个巩比,你都被虐成什么样了,还有脸吹?”刘安成发挥出他那无敌的臭嘴揭露巩磊的谎话。
“安驴,去死!”巩磊恼羞成怒,把自己手里的书就摔了过去。
“我ri你嘴,你喊清楚啊?”听到巩磊喊安驴,刘安威不满地说道。
“擦,安静点,吵个毛啊吵?”周壹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呢,听几个人在那你一句我一句开骂了,虽然只是开玩笑似的骂,但也挺烦人的。
“不服气,今晚再去啊?”周壹把柜子里衣物上的灰尘拍了拍,又把床给铺好,坐在床上说道。
“对,今晚再去,反正明天不上早自习。”许辉同意道。估计这家伙又想看教育片了。
“晚上去上一会吧,我请客。”周壹说道。
“我kao,有人请客,现在就去啊?”魏源嚎叫了一句,兴奋地说道。
“去死,下午还要领书呢,去个毛啊!”周壹笑骂道。
得不到现在就去上网的机会,几个人很是郁闷,只好继续以前的战斗——打八十分。
下午两点,众人去领了这一学期的新书以后,便一窝蜂地向新华网吧赶去,除了韦峰,但又加了个赵海韵。
众人直上到晚上十点才从网吧回来,赵海韵现在对于网络那是分外的感兴趣,周壹九点就要回的,可这小妮子竟然死活不愿意走,非要和那些个网友聊天。直到周壹生拉硬拽的,才把她从电脑前给拉下来。
对于赵海韵这种心思,周壹理解。在网络刚刚流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少女深陷网络,不是为爱情而难受,就是因为被网友骗钱或是骗了身体而痛苦。
回到宿舍的几个家伙依然在不停地争论着刚才游戏里的情形,什么要不是鼠标有问题,我就爆了你的头?什么要不是键盘坏了,我就打死你了种种,争得是唾沫横飞。
第二天一早,起来上课的学生都纷纷涌入新的食堂吃起了早餐。新食堂一层是被一家一家的承包的,所以每个窗口的职能各不相同。而二楼则被另外一家人承包,所以卖的东西比较集中。
进入食堂买早饭的学生惊讶地发现早饭的内容没有换,可价钱却贵了一些。但毕竟早餐只是学生伙食费中比较少的一个方面。
可是到了中午和下午,学生们开始觉得难受了。米饭由原来的两毛一勺变成了五毛一小碗,而原来的一勺可比这一小碗多了不少。所有的菜肴都在原来的价格上上涨了五毛到一块不等。
价钱涨了也就算了,可每一个吃过中饭,再吃过晚饭后的学生都分外的愤怒,米饭干巴巴的,菜量少而难吃。早餐卖的什么油条、糖糕、稀饭、煎饺,不是炸得糊了,就是炸得硬了。还有街上常见的什么米线、凉皮、娃娃鱼等都比街上贵了一两块钱。
三天过去了,每天都有很多学生出口咒骂食堂的老板不得好死。但一中就这一个食堂,原来那些瓦房里的小食堂现在都成了一片废墟。学校外面都是一片田地,连一家小饭馆都没有。
除了那些家住在城里的学生能够回家吃饭外,从农村升上来的学生都不得不选择在这个新食堂吃饭,虽然饭菜又贵又难吃,但这却是唯一的选择。
第四天中午,当一名高三的学生吃了几口有点夹生的米饭,愤怒地把筷子和碗摔在了桌子上,咒骂地走出食堂。可是这个学生没有想到他摔在食堂桌子上的碗晃晃荡荡地掉在了地下,哗啦一声大响碎了。
这一下似乎点燃了学生们几天的怒火,于是在不知道是谁的带头下,食堂里顿时传来一阵阵哗啦哗啦的碎裂声,众学生先是摔碗,随后随着哗啦声的刺激,盛菜的碟子也都被一一摔在地下。
食堂里这下可炸了锅了,女生们纷纷躲避,而吃饭的男生看到一个个都在砸碗摔碟,再加上体内雄性激素的刺激,每个人都加入了摔砸的行列。
当自己桌子上的碗碟摔完后,男生们开始寻找其他桌子上的碗碟。食堂里的职工本来想出来阻拦的,可看到群情激奋,顿时都停在那里不敢动弹。
当二楼的摔砸传到一楼以后,一楼的男生也加入了摔砸行动。于是,整个食堂里全部乱套起来。男生们砸完餐桌上所有的碗碟后,怒气还没有完全释放,于是一群群的男生开始冲入做饭的地方,继续着摔砸行动。
男生们也不管这次行为有什么后果了,反正一个个都好像被打了激素似的,摔完一个又一个,砸碎一个又一个。女生们早已经都躲了出去,站在食堂外战战兢兢地看着食堂里纷乱的情形。
食堂开始摔砸的时候,周壹正和赵海韵姐妹吃饭呢。本来周壹也没在意,可看到摔砸的行动越加的激烈,周壹便把赵海韵护送了出去。
对于这样的事情,周壹不想参加,更没有兴趣。周壹感觉没什么意义,即使说成功了,学校听取学生们的意见了,可闹事的学生还是可能被处理的。
对于学校的饭菜难吃,周壹都习惯了,他倒是还没遇到有好吃饭菜的学校。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使换了承包人,依然一个样。
打砸持续了将近四十分钟,才逐渐平息了下来。因为中午大部分老师都回家吃饭了,校警值班室的一个校警和一个值班老师站在食堂外,却是不敢进去。
等到这次打砸逐渐平息时,学校里的一群领导和其他几个校警这才匆忙赶到。一中校长,一个又胖又矮的家伙,站在食堂外看着食堂里依然有零星的打砸,嘴巴都气歪了。
可是,参与打砸的学生人数太多,想抓人也不可能,想找到带头的人也不太可能。现在怎么办?校长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一群领导和老师以及校警站在食堂外看了十几分钟,最后校长却无奈地甩了甩手,喊了一声“开会!”便匆匆离开了。
食堂里的学生似乎终于发泄完心中的怒气了,稀稀拉拉地走出食堂。但看到门外一群看热闹的女学生,一个个都把头仰起来,一脸的兴奋,好像是刚刚凯旋的勇士在接受人民的检阅似的。
但是,下午一上课,每一个班级的班主任都发飙了。就像周壹所在的班级的班主任刘宇,在班里夸夸地说着大道理说了一个多小时,直说的下面的众位学生都难受的要死。
先不说听烦了,而是男生要上厕所啊,这一个多小时不下课,憋死了都。所以,刘宇在讲台上不停地说着自己认为很有教育性的话,而下面的学生却完全一副不老实的样子。不是趴在桌子上的,就是转着笔的;不是看着杂志的,就是低声聊天的。
刘宇终于说完了,众位学生本来以为可以下课上厕所了。可刘宇却开始询问起今天班里有多少人参加了食堂打砸的事件。
对于这个问题,周壹很清楚。他所在的宿舍除了他和韦峰,其他六个人都参与了。而班里另外参与打砸的十几个人男生他也知道是谁,可是他可不能站起来说。
班里的人对于刘宇的这个问题都保持沉默,不管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或是参与了的,还是没参与的都不说话。
见到眼前的情景,刘宇很是生气,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无人说话,问到具体的学生,也说不知道。刘宇气得摔碎了讲台上的粉笔盒,怒气冲冲地走出了教室。
刘宇的这个方法当然问不出来具体的参与人。即使班里的学生都知道,可在班里也不敢说出来啊,否则以后还在不在班里混了啊。
刘宇在下午没有问出具体的参与人员,可到了晚自习,这家伙竟然把全班七十多个学生都叫到办公室里问了个遍,终于问出了具体的参与人员。而这下,即使那些被告发出来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给刘宇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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