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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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很美貌的女子。
吹弹可破的脸蛋,小巧又挺直的鼻子,还有一双极其出众的黑色眼眸。
可是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屈辱与痛苦!
她无声的哭泣着,小小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她的绝望像是一滩泥水,能把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吸进去。
这又是谁?
这个女人又发生了什么?
苏苏能感到这个女人深深的怨恨与痛苦,她在空中更往下看去,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她看到了……
像是四周的迷雾都消失了,美貌女子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满满的都是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鞭伤,烫伤,烙伤,刀伤。
苏苏看的打了个激灵,仿佛自己身上也突然痛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打她?
她做错了什么?
像是解答苏苏的疑问似的,很快走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眉眼英挺,神色却是说不尽的戾气,他狞笑着,扬起手里长长的马鞭,一下一下重重地抽打在女子的身上!
不,不!
地上的女子哀哀的哭喊着,那喊声似乎也化成一条条无形的鞭子,重重的抽在苏苏的身上。苏苏拼命的摇头,试图阻止这一切。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然而紧接着的却是更加残酷的一幕,男人丢掉鞭子,一脚踩在女子的脸上。
他踩的很用力,女子的嘴角很快就渗出了鲜血。
男人冷笑一声,他的脚很快不仅满足在女子的脸上,更是踩在身上,小腹,手臂……
最后一下更是狠狠的,踹上了女子的胸口。
女子哭的奄奄一息,一声一声的抽泣,凄惨,绝望。
这,还没有完。
苏苏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句话,她怔怔的看着地面,高大英挺的男人不见了,出现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清俊男子。
白衣不染纤尘,男子丰姿如玉。
这是来救这个可怜的女人的吗?
快救救她,她快死了!
苏苏无声的喊着,那白衣男子缓缓地走到地上女子的身边,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抬起女子伤痕累累的脸。
“真是个荡妇。”
泠泠清越的声音,说出的却是这样一番恶毒的话。
似乎还嫌不够,男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轻的凑近女子的耳畔,情人厮磨般的,更温柔的说道:“苏苏,我说,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子,真是个荡妇。”
苏苏!
是的,那是她!
苏苏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女人,那是她自己。
那是叶荆棘和南屏
毒打她,羞辱她,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的两个人,是地上这具身体最对得起的两个人。
为什么?
不,她不需要再知道为什么。
她不要,她不要再经历这些,这样的结局难道不可以改变吗?
地上的女子无声的哭泣着。
苏苏拼命地摇头,绝望,痛苦,无助,她像是置身于那一滩泥潭里,不断下沉,漫天黑暗扑面而来,把她彻底吞没掉。
苏苏猛地睁开眼睛,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做了个噩梦。
她伸手摸了摸,身下软垫的触感柔软而颠簸。
她不是在泥潭里,她不会落到那样的结局,那只是梦……
苏苏放心的又重新闭上眼睛,但是突然,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等等……
颠簸是为什么?
苏苏一把掀开身上盖着的毯子。
达达的马蹄,狭小的空间,还有一闪而过的青山绿树。
我去年买了个包,超耐磨!
她这是被太后那个老毒妇给拐到马车上了!
“嘎嘎嘎——”
苏苏仿佛听到有乌鸦在头顶上嘲笑的声音。
明明都说了不要相信太后,她怎么就一个愣神的给打晕了拖到这里来了呢?
她一边狠狠鄙视了下自己的智商,一边尽可能轻的坐起身来打量着四周,马车里很小,除了她现在睡着的毯子就只剩一个眼熟的小盒子。
对,好像是太后当时让女官送给她的那个……
“嘎嘎嘎——”
脑海里仿佛又传来一阵来自乌鸦君的嘲笑。
这叫什么,先礼后兵!
她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歹毒的老恶妇,一边缓慢的伸出手,拿起了盒子。
马车的马蹄声还没有停止,证明马车外侧还坐着别的人。
她可不敢大意,刚刚她已经摸过了,身上除了一把装饰用的小金刀就什么也没有了,空荡荡的,其他所有的毒药都已经被搜走。
苏苏欲哭无泪,这万一外面那人心怀不轨想取她性命,她除了大声叫救命可是就只能拿把连苹果都且不开的小刀去跟人家搏斗了
哦你说为什么知道苹果切不开啊,因为她尽早出门时还试了试。
盒子里很贴心的,除了那九枚药丸还有一封信。
使用说明?
还是恩将仇报之后来写封热情洋溢的信来嘲讽下她的智商?
苏苏正欲打开信,车帘动了下,从外面伸出来一只手。
那是一只白皙晶莹的男人的手,骨节匀称,十指修成。
很少有男人的手能这么白的,像是长年不见天日,但又不像是女子的手掌般柔弱,反而手腕有力,筋骨突出。
苏苏停下拆信的动作,静静看着。
马车的达达声渐渐停息,手的主人撩开帘子,一个低头,钻了进来。
多日不见,这个人变得更为消瘦。
也没有穿那身白袍,而是身着普通的亚青色棉衣,墨玉簪束发,一眼看上去倒是没了从前那种运筹帷幄的风流名气。
只有那双眉目间淡淡的清质还一如往常。
是他,南屏。
车厢里一阵死寂,苏苏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把面前的盒子给打开,随便捏出个断浮生她就可以放倒面前这个煞星然后补上一簪子。
哦不两簪子,一左一右,她就不信了,这书里的男人们还能都跟屠邪似的戳不死吗。
她不知道南屏怎么会出现在这的,萧神医这个人虽然脾气古怪,但是她相信他说过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他说会带走南屏就一定不会背地里放了他出来。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屏自己偷溜了出来。
一个杀了你两次的男人偷跑出来还出现在你面前。
还能是来找你谈谈天叙叙旧的吗?
苏苏面色不善地盯着面前似有些惆怅的清俊男子,从生理到心理都全部戒备了起来,如果不是手里的小金刀实在是没开刃,她真的不介意一小刀一小刀的捅死他。
就跟,他想一刀杀了她的那天夜晚一样干脆。
南屏先行打破这剑拔弩张的死寂,他笑了笑,”头还疼吗?”
是他!
藏在太后密室的那个打晕她的人居然是他! 一品狂后:江山美男入我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