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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他对那个女乞丐说道。
那女子点了点头,颇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
癸心中酸酸的。
“来人,带这位姑娘去休息吧。”袁曜辰吩咐人将那个女乞丐带下去休息,癸转身欲走,却被他叫住“你留下。”
“说说吧。”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之后,袁曜辰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以最没有防备的姿势面对她,长长的睫毛打下一圈浅浅的影子,让那黑眸更加深不可测起来。
癸直觉他有些生气,于是一本正经的说:“我到城南弥勒庙时见到她被一群杀手盯上,就出手救下了她,交战耽误了些时间,所以现在才回来。”
“你的伤怎么回事?别告诉我区区几个不入流的杀手就能伤你。”袁曜辰盯着她的右臂,冷冷道。
她回来时他就能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还混着浓重的深露的气息,她定然是用轻功奔回来的,所以冲淡了血腥味。
癸抬起头看见他生气的样子又心虚的低下头去。“是我大意了。”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她断然不会受伤,可是即使如此,她依旧有能力同时保两人不损分毫,她的确轻敌了。
“大意了?”袁曜辰从椅子中站起来,“这次你的大意,让你的手臂上划了口子,下次呢?”他看不出黑衣下那伤口有多大,眼中讳莫如深。
“下次你一个不小心是不是还要少个胳膊或者少个脑袋回来?”
癸耷拉着脑袋任他训斥一言不发,像极了来这里之前被老师批评的样子。
袁曜辰看着她这幅样子也是很无奈,每次一出错,她都老老实实的低头听训,最后每次都以自己心软没管教她草草收场,以致到现在她大意的会被伤到。
“你知错吗?”这一次说什么都要给她留个印象,叫她长长记性。
癸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点了点头。
袁曜辰却好像意犹未尽,“你看看,天干地支十二暗卫,除了你,任何一个派出去,哪个会这样回来见我?”
癸的头低的更深了,快要埋到地底去。
她没想到袁曜辰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本以为被他骂两句就结束了,没想到……
“不说话是吧。”他绕着她转了一圈,好在没受别的什么伤。“不说话自己去领罚吧。”袁曜辰慢悠悠的回去坐下。
癸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没想到这次他来真的。
袁曜辰挥了挥手,她才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去找头儿领罚。
万恶的地主阶级,压榨劳工不说还要体罚!哼!
“慢着。”袁曜辰突然叫住她。
癸回头的时候眼睛一亮,难不成黑心主子良心发现回心转意了?
“那些杀手怎么样了?”
“死了。”
袁曜辰这回满意的点了点头。“去领罚吧。”
“哦。”
她走之后,袁曜辰冷下脸来,幽深的目光好像越过了千家万户,落在了皇城的某一处。“二哥,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伤了我的人,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原本有些亮的夜空再一次被深深的墨色吞噬殆尽,这一次更黑了一些。
癸郁闷的趴在床上,手臂已经不怎么痛了,反倒是屁股,被打了三十板子火辣辣的疼,袁曜辰倒真是来真格的,不放水的打了她三十板子。
未来好多天她怕是只能趴着睡觉了。
“哎……”她趴在床上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耳朵动了动,她一偏头,看见甲已经坐在了她身边。
“你还好吧。”
“不好。”癸嘟囔着。
甲有些无奈,不过他还是觉得主子终于做对了一回,若是在任由癸这么迷迷糊糊下去,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她真的很容易吃亏。这次是些垃圾杀手,下次碰上高手过招,一不小心就是一条命。
“你别怨主子,他也是为你好。”甲平日里不苟言笑,此刻安慰起人来也有些笨拙。
癸还是第一次听见冷血无情的头儿来安慰人,当年训练的时候她累得要死要活也没见他安慰她,现在来为袁曜辰说情来了。
她知道袁曜辰为她好,也不是为了几个板子过不去,只是心中委屈的慌。无缘无故得叫她去接一个陌生女人,她为了那个女人受伤还要挨打。
那女人是谁,袁曜辰要那么护着她。
她不吭声,甲也猜不出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接着说:“从前你一直马马虎虎的,我就希望主子能管管你,可是他没管。现在你都受伤了,他若是在不让你记住教训,下次你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他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有些重,毕竟癸刚受了伤又挨了板子。他尝试放缓语气:“主子也是为了不让你下次大意丢掉性命。”
她还是不吭声,埋在枕头里的头却微微的点了点。
夜深了,甲也不好多留。
他走之后,癸半天没有动静。
又一阵轻轻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这次她却没有动。从小跟在袁曜辰身边,他行走的声音他的气味,她都再熟悉不过。
“他来做什么?”癸心中砰砰直跳,又有些负气:“谁要他来看!”她却暗暗调匀呼吸,像睡着了一般。
她缠着绷带的小臂露在外面,伤口很长,但还好没伤及骨头,有几日就能痊愈。
袁曜辰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她的伤口,确认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才端详了一下她的睡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雅。
轻轻把怀中的药瓶放在她的床头,又为她拉了拉被子。
那修长的手指划过,不知道是撩拨了谁的心弦,癸险些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露出马脚来,唯有庆幸此刻的黑暗,免掉了脸上酡红卖弄的机会。
袁曜辰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没发现那一霎那她的异常。
一切在黑夜中,在静默中,悄然淹没了许多心底的低语。
袁曜辰走了之后,癸才睁开眼睛,望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拿过那小只瓷瓶子嗅了嗅,原本嘟着的嘴才高高的扬起。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袁曜辰还是担心她的伤。
她睡得很沉,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醒过来,一动牵扯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惨了惨了,睡过了。癸心底哀嚎,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动作。“这三天你好好养伤,不必当值了。”
袁曜辰瞧见她起来的时候痛的龇牙咧嘴,“这回知道痛了,下次记得住吗?”他说着指了指她床头的那瓶金疮药。
“我记得还不行吗。”癸郁卒的拿起那瓶金疮药,又想起昨夜坐在她床边的他。
“金疮药仅此一瓶,你下回受伤,就没得用了。”他凉凉的提醒。“还有,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执行任务马马虎虎,就不是三十板子了。”
癸如丧考妣,双手捧心道:“喂,要不要这么狠啊。动不动就打,人权呢?”心里虽然知道袁曜辰是担心她,但是她还是想抗议一下。
袁曜辰瞟了她一眼。“我就是人权。”
……
癸无聊的趴在房间里养伤,同时某对王爷的无耻又多了一重认识。
人权,人权你个鬼!
金疮药的药效顶尖,她的屁股到现在还有些凉飕飕的。
好无聊啊,袁曜辰好不容易给她放假,偏巧还是在她行动不便的时候。好想吃东西……想吃布袋街转角的的那家抄手,想吃福满楼的叫花鸡,想吃那条小巷子里的桃酥,柿饼,糯米糕,烤红薯……
她无聊的把能想到的美食都想了一遍,然后想起了好多年以前那个带着光来救她的男孩子。
那时候她怎么会想到那个男孩子好吃呢?癸百思不得其解。
没人来打扰她,袁曜辰也不见影子。上过金疮药之后,她的伤好的飞快,终于在第三天能下床的时候,溜出去打算喂养一下自己肚子里的馋虫。
她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只是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还没到小吃一条街,就远远的闻见了各种美食的味道。
癸笑的见牙不见眼,她换了寻常女子的装扮,将白皙的脸颊涂黄了一些,眼睛也凃暗了一些,掩去了大半风姿。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她毫不犹豫的进去扫荡。不多时,两只手已经提的满满的坐在一家茶馆里。
还是跟着袁曜辰吧,至少不愁没钱花,美食召之即来。看在银子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宽宏大量的某人小心翼翼的坐下,屁股还是有些疼,不过美食面前什么都要靠边站
小二给她上了一壶清茶,她把零食摆开,挑一部分留下打包给其他兄弟们,然后就开始大快朵颐。
整整攒了两天对这些东西的思念,她吃得格外专注。
可惜总有些人能轻易的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坐的茶馆在巷子口,对面就是福满楼。二楼的窗半敞着,露出她最熟悉的那个侧影,还有一个姑娘。
癸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半块桃酥,一声不吭的盯着对面的动静。
袁曜辰不爱沾花惹草她知道,只是这么两天怎么凭空多出这么多女人来。
一时间食物都失了美味,她觉得自己怎么坐着都不舒服,屁股上的伤又复发一般。“你想那些有什么用,那是他的事。”她脑海中的一个小人劝说道。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