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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借的太阳的光?
她醉的更迷糊了一些,似乎是觉得冷,向他身边靠过来。
不一会就伏在他的膝头睡着了。
“癸?”他拍拍她的脸,她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小小的一只蜷缩在他身旁,还在他膝头爱娇的蹭了蹭。
袁曜辰眼神软了软,将她打横抱起,抱回了屋子。
谁都没注意到,阴影中一个身影僵立一瞬。
袁曜辰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贴心的拉上被子。
癸迷迷糊糊的扯住他的手,把刚刚盖好的被子踢了出去。袁曜辰一脸黑线,被子被她踢到床里,用一条腿死死地压住,他一只手被她扯住,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要被她拖到床上去。他身子顺势前倾,整个人看起来像伏在她身上一样,女子淡淡的体香在鼻端荡漾,他的心也被搔的痒痒的。
压下心底的火热,他顺势抽出了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坐在她身边。
癸这回老实了许多,她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像一个可爱的婴儿。
多年风刀霜剑,她的皮肤依旧细嫩的吹弹可破,每一个轮廓线条都诉说着难言的美好。
嫣红的唇瓣还带着酒香,袁曜辰低下身去,和她的脸庞之间就隔了一厘米。女子的呼吸带着浅浅的酒味还有独有的轻轻淡淡的体香,他和她的呼吸搅扰在一起。
袁曜辰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
平日里端庄雍容,云淡风轻的王爷,此刻守在她的床前,稍显局促。
她还安静的熟熟睡着,丝毫没有察觉他刚刚离她那么近那么近。
袁曜辰的手还被她抓着,他眉头微微蹙起,又松开,如此反复之后,终于又低下身去,有如蜻蜓点水般迅速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印了一下,又迅速的离开。
女子的唇温软而又带着馥郁的芬芳,他抿了抿唇,全然没有往日运筹帷幄的风度,珍重的把她的手放在身侧就落荒而逃。
癸做了一个温暖而甜蜜的梦,梦里她的白马王子带着光环来找她,他牵起她的手,轻轻地吻了她。
梦入佳境,第二日一早,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来,她嘴角带着笑,悠悠转醒。
头有些疼,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脑袋,想起昨晚的梦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
在之后,是一瞬间的怔愣,以及……惊悚。
这这这……这不是袁曜辰的房间吗?她怎么会在这?她昨晚喝多了?
天啊,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癸傻傻的坐在床上,内心在哀嚎。她迅速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床榻,衣服还在,床也只有一个人睡过的痕迹。她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空落落的。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袁曜辰不知所踪。
她迅速的整理好自己,做贼一样溜出了房间。
重新隐藏回暗处,她的心思却久久不能集中起来。
昨夜喝得太多了,醉倒之后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癸以手掩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愿,但愿她昨天没对袁曜辰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寅过来的时候她没发现,直到他到近前来,她才惊醒过来。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只是癸心中装这事,没有发现这点细微的变化。
“给。”寅递给她两个果子。
癸一脸疑惑。
寅神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道:“昨天见你和主子喝酒……我去林子里给你采的,可以解酒。”
癸面具后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她尴尬的接过果子,“那个,谢谢啊……”她顿了顿又问:“我,我昨天,没做什么吧。”
“啊?”寅心虚道:“我不知道,你喝酒的时候我就出去了。”
癸尴尬的点点头:“哦。”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和对方四目相对的时候又都不说话了。
“我去看看主子在哪。”寅率先道,抢先逃离了现场,一直到远处,他才郁闷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嘴怎么那么笨呢。癸那么机灵,一定是听出什么来了。
那边,癸拿着手里的果子更加郁闷了。这下好了,寅肯定是看见了。
整整一天,她都若有若无的躲着袁曜辰。
直到晚上。
“出来,别躲躲藏藏的。”袁曜辰对着空气说。
癸不情不愿的从暗处蹭出来,露出一个不能再假的微笑。
袁曜辰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别扭,可是别扭也不能躲着他吧。他沉着脸靠近她,直到她退无可退,靠在禅房的朱红墙上。
“干……干什么。”癸心跳得厉害,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睡了我的床,不想负责了吗?”
癸的脸和面具一样僵硬,她做梦都没想到,袁曜辰气势汹汹的把她逼到这里竟然是求负责?
不过她好像,确实睡了人家的床。
“负什么责?”癸眼光到处乱扫,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袁曜辰继续说道:“不想负责,还想躲着我?”
癸觉得袁曜辰耍起无赖来真的是让人无法招架,“我……昨晚做什么了?”她战战兢兢地问,别是自己真的对他做什么了吧。
“你觉得呢?”袁曜辰有心想小小的惩治她一下,谁叫她一天都躲着他。
癸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我,不记得了。”她还是记得一些东西的,记得她那个美丽梦幻的梦。
“真的不记得?”袁曜辰挑眉,颇有些不悦的样子。
他幽幽的说:“你,昨晚死抓着我不放……”他这句话没说完,癸的小心肝就狠狠的晃悠了一下。
袁曜辰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神色,故意不再说下去。
“然……然后呢……”癸结结巴巴的问。
天啊,丢死人了。
“然后啊。”腹黑的某人慢悠悠的拖长了声调,看着越来越窘迫的癸心情大好,“然后,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你抱回床上……”他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癸已经不能思考了,呆呆的等着袁曜辰最后的审判。完了,自己肯定是最后无德对人家做什么见不得人事了。
“然后你就睡着了。”他像一只狐狸一样逗弄着到自己手心的猎物。
癸傻傻的抬头:“没了?”
“没了啊。”袁曜辰一脸理所当然,毫无愧疚之意的瞒下自己偷亲的事情。他随即又不怀好意的说:“那你还想发生什么?”
癸的大脑持续死机,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你耍我!”她横眉怒目,小宇宙里的小火苗蹭蹭向上蹿,本来想扁他一顿,可是想起两人悬殊的武力值,聪明的作罢。
“我怎么耍你了,我说的是事实啊。”袁曜辰无辜道,漆黑的眸子中满是戏谑。
癸觉得他的鬼话要是能信,她就真的智商降成负值了。没办法,一开始就是自己做贼心虚让他占了先机,说又说不过他,只得落荒而逃。
袁曜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目光含笑,心中却隐隐有忧。从她昨晚所说的话来推断,她口中的妈妈应该就是母亲,可是据他所知,中原的土地上,别说是这里,就是四方小国,都没有称呼母亲为妈妈的,她的家,应该不在这片土地上。
酒后吐真言,他听得出她很想回家。可是,她真的要离开他吗?
袁曜辰好看的眉头蹙起来,癸来的时候背景一片空白,现在看来,是该找找她原来的家人了。
我会找到他们,只是,你不能走。
袁曜辰坚定地想。
重新躲起来的癸并不知道袁曜辰已经探究到了她小秘密的边缘,她惊慌失措的捂着脸,慢慢的平复心跳。
哼,袁曜辰,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今天的事,本姑娘早晚会还回去的!她愤愤的想。
甲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那匕首凌虐大树的枝干,锋利的匕首如入无人之境,轻松地在树干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主子明天要走了,你告诉他们准备一下吧。”甲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癸正烦心,脑海中千头万绪却找不到源头,她摆了摆手道:“好,你去通知他们一下。”
甲眼角余光看见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树干,“癸!”
癸听见他严肃的喊声一个激灵,上身立马挺得笔直:“在!”她答完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不是在训练啊,头儿突然来这么一手干嘛?
她身子刚想放松下去,头上甲一板一眼的声音传过来。
“癸,我现在以十二暗卫之首的身份命令你,值班期间不准分神,不然,自己去领罚!”甲严厉地说。
“是!”癸知道甲一向严厉,以前训练不认真被他这样说是常事,当下也不疑有他。
甲离开之后看她严肃起来的样子略略欣慰,逼着她工作,即使她心中事情再多,应当也会减少一些影响。
她身姿挺拔,面色严肃,脑海中却一刻不停歇的乱成了一团。如今看来,袁曜辰和林小姐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至于那个此前和他有颇多暧昧的宰相嫡女,不过是逢场作戏。那他今天对自己这般态度,到底是单纯为了取笑,还是……还是……
她不敢往下想,那个人太过明亮,像太阳一样天生就带着光。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