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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街道上,不时的传来一阵有一阵聒噪的声音,货郎担不时穿梭着,在这个热闹非凡的中秋之夜,叫嚣着,出售着眼前的饰物。
袁曜辰将张贤容领到了红绸的跟前,刺目的红绸,显得越发的神秘,究竟这个底下会放的什么,这些袁曜辰都不得而知。
“爷。”
甲随手将一旁的包裹着黑底金边的木棍递给了袁曜辰,这是癸带给袁曜辰他们的惊喜,这一下便是可以成全了他们的温存。
袁曜辰波澜不惊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的黯然,眼眸深处,没有太多的颜色,对于癸来说,袁曜辰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愧疚。
“癸,抱歉了。”
有些感情本就是如此,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或者说,人世间的琐碎,让他们不能轻易的走到一起,注定了分开。
袁曜辰黯然的望着面前的张贤容,眼眸里些许的懊恼,悠悠的说道,“平素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愫,才是发现认识你真好。”
袁曜辰不经意间的嗫嚅了一下嘴唇,那难得的温柔,让袁曜辰根本就不愿意轻启,更不用说是告诉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没有任何感情的女人表达。
这暧昧的甜言蜜语,袁曜辰虽然是可以信手拈来,但却是心中无限的怅然,让他看起来有些迫于无奈。
“殿下。”
张贤容杏花眼略带着些许的雾水,那眼眸里的感动,让张贤容内心无限的悸动。
虽然二皇子一再的诉说着袁曜辰的过错,认定了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更是认定了他跟着癸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毕竟,袁曜辰也是堂堂的皇子,癸却是黔龙山庄的千金小姐,跟她在一起,对于袁曜辰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是现在……
张贤容不经意间的嗫嚅了一下嘴唇,脑海里不经意间回想起过往的片段。
“张小姐,若然是你跟着本王,他日里,待本王荣登大宝,封你做个妃子,也是可以的。”
二皇子随手,甩开了水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威严。
按说,他是二皇子,是皇上中意的皇子,怎么可能不让自己怦然心动,一去深宫,便是无上的荣宠,张贤容应该欣然接受才是。
“殿下,臣女亏得殿下厚爱,不过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贤容怎能逾越。”
张贤容毕恭毕敬的说道,言语里自然是不卑不亢的,根本就不可能跟着二皇子双宿双栖。
当然,二皇子倒也是说的没错,他只要是一伸手,那些个达官贵人的女子,不全都是一呼百应,纷纷的跟着二皇子的身边。
他能选择了自己,张贤容应该是烧高香谢恩才是。
只不过,张贤容虽然是贵为大家闺秀,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完全的由不得自己做主,只要皇上金口一开,他便是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就要跟着那个男人在一起。
原本张贤容私心以为自己的命运便是被二皇子拿捏住了,说不定很快的自己便是没有了自己得自由。
没有想到半路出了一个袁曜辰,这倒是让她跟着二皇子的事情,暂时的告一段落。
毕竟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皇上自然是会看清楚他们各自的情愫,自然是不愿意盲目了。
却又是因为皇上对兰妃有愧疚,心中也是想着偏袒袁曜辰多一些。
皇宫后宫本就是多是之秋,所以袁曜辰跟着张贤容的事情,也便是任由着发展了。
“等一下。”
记忆的闸门,瞬间的关闭。
皇宫多事,一入深宫深似海,从此路人是知己。
张贤容眼眸里些许的黯然,若然是自己有机会选择,张贤容宁可生在普通人家,不会有这么多的事,牵绊着自己,让自己这般的痛苦。
可是眼前的这个袁曜辰真的可以改变自己的初衷吗?
纵然癸说着判若两人的话,什么侯门似海,什么又是真爱无敌。
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可以脱离尘世的樊笼,让她彻底的逃避那些个琐碎吗?
张贤容紧蹙着眉头,眼眸里些许的黯然神态,让他看起来越发的颓废。
“怎么了?”
袁曜辰手中的木棍僵持在半空之中,眼眸里些许的纳罕。
张贤容莫不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想问殿下一个问题。”
张贤容紧咬着双唇,整个人变得格外的紧张,心中些许的酸涩,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己是否可以去问。
“有什么事,也很等着把这个打开好吗?”
袁曜辰笃信了,癸一定可以给自己带来欣喜,让张贤容激动的说不出来话,这样就可以欣然的接受自己的暧昧。
虽然说是自己这般有些无耻,不过,对于此刻他没有办法,为了新仇旧恨,他只能选择这样做。
“可是殿下,我……”
张贤容嗫嚅了一下嘴唇,眼眸里些许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询问面前的男人。
只不过眼前的男人,让他不愿意询问,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袁曜辰,万一袁曜辰跟着二皇子一般的模样,他该如何。
袁曜辰是他心仪的男人,哪怕是自己没有了性命,张贤容也愿意跟着他在一起,或者可以说是成了一个侧妃,都无所谓。
“怎么了。”
袁曜辰挥手,打发着甲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不经意间的靠近甲的身旁。“癸呢?去了哪里了?”
袁曜辰本就是觉得格外的尴尬,对着张贤容,他不忍心欺骗他的感情,可是……
一边是感情,一边是亲情,让袁曜辰不得不这样做。
“殿下,不知道。”
甲紧蹙着眉头,冲着袁曜辰摇了摇头,“属下到了船上便是没有见到那丫头的踪影,这下也是不知道他的下落。”
甲喃喃的说道。
“癸不在的吗?”
此刻的张贤容如释重负,似乎心中积压的大石头便是轻松的放下,也是不用瞻前顾后,胡思乱想。
“不然我们等她回来吧。”
张贤容不自觉的揉捏着裙摆,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吧。”
思及此,袁曜辰倒也是不用去说那些甜言蜜语的话语,这癸留给自己的纸条,也是拗口的很,什么“你在或者不在,我就在那里,不远不近,”什么“你爱或者不爱,我就在那里……”
那些蹩脚的言语,让袁曜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说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来的实在。
那个“爱”与“不爱”究竟是什么鬼。
此刻若然是癸在自己的面前,他一定要问个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露骨又粗俗。
“那我们便是去那边坐着吧。”
袁曜辰温润一笑,便是将张贤容带到了一旁,格外绅士的替张贤容将椅子拉了出来。
这癸搞不懂为什么,非要让自己这般的模样,要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他认定了那该是下人做的。
只不过是癸格外的要求,自己对这个癸算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也便是如此,袁曜辰才是如此的去做,绅士的将椅子拉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下倒是让张贤容格外的愕然了,这个袁曜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对自己这般的殷勤。
且不说袁曜辰的目的是什么,单纯的这般举动,都不应该是一个皇子做的事情。
“怎么了?劳累了一天了,便也是坐下吧。”
袁曜辰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心中对这种事情,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若然是自己最终没有得到张贤容的青睐,到时候见到癸,一定要反驳的数落数落他才是。
“殿下,这般让贤容无地自容。”
男尊女卑的思想本就是根深蒂固,张贤容认定了女人,就应该耳提面命,听从男人的话语,不应该有任何的违逆。
只不过,眼前袁曜辰这般的殷勤,让张贤容受宠若惊。
“倒也是不用这般说了。”
袁曜辰悠悠的说道,望着面前的张贤容,竟然也是说不出什么男女平等,什么封建王朝。
反正这些在袁曜辰的耳朵里,癸所说的话都是大逆不道。
只不过,此刻袁曜辰竟然也是没有别的话语可以搪塞。
“佛家有云众生平等,无论是谁,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又是怎么可以这般怠慢了。”
袁曜辰苦笑着,喃喃的说道。
“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不过是为了大统华丽的说法。”
袁曜辰毫不犹豫的吐露了出来,连同他自己都觉得好奇,自己什么时候会这般的言论,难道自己被洗脑了吗?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袁曜辰也是感同身受,自己得母妃,每每的依偎在窗前,黯然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欣然,似乎有太多的幽怨。
如今又是听到了这般的故事,无论尹振天是否十恶不赦,袁曜辰都是心疼自己得母亲,平白无故的没有了性命。
“殿下……”
张贤容没有想到袁曜辰竟然这般的言辞,也难怪癸也是说着什么男女平等,什么一夫一妻的话语。
那让人激动不已,让人兴奋非常的态度,让张贤容望着袁曜辰,看的越发的入迷。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