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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嘴角划过一丝邪魅,狷狂的男人,此刻格外的淡然。
话说,袁曜辰当日里,是救了一个乞丐,这便是不假,这人的身份,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四弟,莫要怪二哥,只怪你锋芒毕露。”
二皇子嘴角漾起一丝弧度,那弧度掺杂着狷狂,掺杂着不屑。
翌日清晨,二皇子从李贵妃那里出来之后,便是去了袁曜辰的府邸。二皇子此番前来,也是简单,不过是想打探一下虚实罢了。
“臣弟不知二哥前来,有失远迎。”
内室里甲将袁曜辰从床榻之上搀扶了起来,袁曜辰恭敬的说道。
二皇子淡然的走了过去,悠悠的望着面前的袁曜辰,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袁曜辰,像是在把玩一件手把件一样,从上到下,从头到尾。
“二哥,这般看着我,该是如何?”
袁曜辰本就是没有收拾停当,这般的狼狈,倒是让人有些许的尴尬。
“我四弟倒也是一表非凡,翩翩模样,倒也是吸引人的紧。”
二皇子话里有话的戏谑着面前的袁曜辰,心下便是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四周。
昔日里,到袁曜辰这边,这便是常见一个跟着尹洛些许相似的丫头,天生便是喜好美食的。
加上家宴的那一次,又是如此,便也是认定了,这个袁曜辰身边一定有什么对自己些许不服气的人。
“二哥这般模样,倒像是再寻个人?”
袁曜辰漠然冷哼着,二皇子此番的意思,也是已然昭然若揭了。
这便是如此,袁曜辰也便是装作无谓的模样,自顾自的陪笑着。
“对了,四弟可是身子好些了,身边没个人照拂,也倒是有些许的不适。”
二皇子私下倒是格外的留意袁曜辰的府邸,不过是一些个丫鬟婆子,端茶送水罢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入眼的。
“二哥倒是说笑了,臣弟身子孱弱,怎会有人愿意照拂。”
说着袁曜辰不自觉的轻咳嗽了一下。
也倒是简单的紧了,袁曜辰自然是知道二皇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到这里自然是没有什么好事。
不过,也无所谓,二皇子的好心恶意,他倒是可以欣然接受了。
“怎么会这般的自暴自弃。”
二皇子边是说着,便是不自觉的朝前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听说府里有人倒是一股清流,格外的不受教。”
二皇子从魑魅那里听说过,尹洛这般的秉性,加上癸的性情,二皇子一直耿耿于怀,不可能让自己平白无故的被人暗算了。
“二哥说笑了。”
“四弟,莫要推搪,若然不是,也不至于让我这般的尴尬。”
二皇子邪魅一笑,冷哼着靠近袁曜辰的身边,那人虽然是太监模样,不过,自己毕竟是慧眼如炬,那眉宇之间的那颗滴泪痣,倒是让人记忆犹新。
“二哥。”
袁曜辰先是一怔,瞪大了瞳孔不自觉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二皇子的心里,已然是昭然若揭了,显然他是把家宴的过错,归咎在自己的身上,认定了,那些个过错。便是自己的手下的人所为了。
“臣弟不甚明白,二哥此番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袁曜辰直言不讳,倒是没有丝毫的隐瞒。
诚然,他也是怀疑那个小太监的身份便是癸无疑了。
不过,一个转身,那小太监已经没有了踪影。
癸做这么多的事情,无非是想要跟自己离开,相忘于江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回来。
“也没什么,只是好奇,四弟身边的那个小野猫,可是还在府邸?”
二皇子倒也是开门见山,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对于袁曜辰来说,便也是只有敲山震虎,才可能是袁曜辰明白,自己究竟该是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
“二哥既然是已经知道了,便也是不需要追问,也是怪臣弟,这般的放纵,才是让那些个下人无法无天。”
袁曜辰轻描淡写的搪塞着面前的二皇子,丝毫没有些许的忌惮。
对于袁曜辰来说,他没有必要跟这个男人解释那么多,没有必要告诉这个男人,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是吗?”
二皇子漠然的走到袁曜辰的身边,不经意间的拍了拍袁曜辰的肩膀,“你可是要知道,什么是枪打出头鸟,什么是过于表现没有什么好结果。”
淫邪的男人,慢慢的靠近袁曜辰的身边,冷哼着,漠然的睥睨眼前的的袁曜辰。
他无论是健康也好,还是别的什么,对于二皇子来说,根本就不需要忌惮,虽然当朝如今宠爱的人是李贵妃,谁让现在整个朝廷上下,根本就没有人敢跟自己抗衡,包括那个长幼有序的大皇子,他一样会成为炮灰,彻底的灰飞烟灭。
袁曜辰此刻呆然站在那里,怔然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眼前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让自己倍加的陌生。
这是小时候那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二哥吗?这是那个凡事都会为自己考虑的二哥吗?这还是那个凡事不计较的二哥吗?
显然不是。
功名利禄在二皇子眼睛,格外的重要,比起嘭兄弟手足的亲情更加重要。
“四弟,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本就是自然的王道。”
二皇子冷笑着,望着面前的袁曜辰,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再一次,抓住了袁曜辰的软肋,他要让袁曜辰成为自己手下的臣子,他要让袁曜辰知道,他要让袁曜辰知道,在这个皇宫里,他才可以登上未来储君的位置。
哪怕是皇上对袁曜辰的母妃有些许的愧疚,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同情,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二哥教训的事,臣弟自当是好生的管教。”
袁曜辰双手交叉,放在额前,毕恭毕敬的说道。
此刻,袁曜辰的心,没落到低谷,原本还在顾及兄弟亲情的男人,此刻,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顾及的亲情,他们会不会真正的在意。
也许他早都应该明白,早都应该不再去幻想,所有的情愫,便都只是泡影罢了。
通红的宫闱,高屋建瓴,雕栏玉砌,大理石堆砌的廊道,格外的狭长,每每的清晨,太监扯着喉咙大声的叫嚷着,那刺耳的声音响彻云霄,旋即便是那些个大臣,异口同声的恭维着、讨好着皇上,那一句万岁的言语,让所有的人都是内心膨胀着。
尤其是二皇子。
早朝之前,皇上一如既往的询问着,例行公事的过问着朝政。
大皇子本就是秉性敦厚,虽然一心想要成为储君,不过倒也是懈怠,对于他来说,那个储君的位置,似乎也并不是那般的重要。
朝堂上,皇上偶尔也会考究他们的政绩,想要知道各位皇子的德行。
只不过这大皇子自视甚高,认定了长幼有序,便是也是懈怠的厉害,倒是二皇子左右逢源,让他们对自己刮目相看的厉害。
袁曜辰便是更加的低调,倒也是不以为意,不愿意过多的理会他们自己的争斗。
“孤年事已高,便也是处理政事些许的疲惫,倒也是一心想要找个人做了孤的得力助手。”
皇上慈爱的眼眸不时的扫视着四周,堂下的皇子里,大皇子诚然是帮扶了不少,这些个皇子中也算是宅心仁厚。
只不过,却也是有些许的不受教,更关键的是,他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丫鬟所生,若然不是为了皇族的颜面,也便是不会将他交给皇后躬亲抚养。
没有丝毫背景的男人,怎么可能帮扶着,维护大统的稳定。
当然这些个皇子中,也便是只剩下二皇子了,万人瞩目,也便是聪明有加的。
至于袁曜辰,自然是不必多说,皇上有心弥补过往的过错,便也是无可奈何,袁曜辰只有做皇子的命,没有做皇帝的命。
皇上说着,便也是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的众人,眼前的这些个皇子,那个大皇子跃跃欲试的模样,倒也是迫切的紧,若然是说了他想要弑君篡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二皇子则是看了一眼大皇子,便是退到了一旁,倒是格外的重视手足了。
“父皇,儿臣以为,这段时日,父皇疲于奔波,劳累的紧,既然是如此,儿臣愿意分担。”
大皇子不分天高地厚的说道,那模样俨然是巴不得皇上出事一样。
“嗯哼。”
皇上的瞥了眼大皇子,心中格外的不满。
若然不是师出无名,他必然是将大皇子从太子殿下的位置上给拉下来。
“父皇……”
皇上的脸色一沉,便是让大皇子惶恐不已,不自觉的退到了一旁,倒也是心思全无。
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是惶恐不安的等待着。
心不在焉的大皇子,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朝,便是双腿无力,险些摔倒下去。
“大哥,你且是没事?”
好在袁曜辰眼明手快,并没有让大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
而这一幕让皇上看的清楚,心里对这个大皇子更加的不满了。
“没事。”
大皇子眼眸里些许的恐惧,便是一把拨开袁曜辰的手,在这个皇宫里,哪里有什么所谓的亲情,有的只是用冰凉的关系。
“大哥。”
“好了,四弟,莫要这般执着。”
二皇子一把拉着袁曜辰的胳膊,冷冷的回答着面前的男人。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