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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被甲关进了大牢,周围被冰冷的铁链子包围着。
癸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袁曜辰在这里,那个行凶的人就是袁曜辰。
癸紧蹙眉头,兀自的朝着知府大牢的方向走去。
“洛儿。”
魑魅虚以逶迤的戏谑着,“青云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没了分寸,也是难免的。”
魑魅话里有话的阴损着青云,暗示着这个看似忠诚的青云,在诋毁着黔龙山庄的威严。
癸懒得理会身后的魑魅,便是毫不犹豫的朝前走着。
在癸的心里,一定要将青云救出牢笼,他不能让青云平白的受到苛责。
“洛儿,你要是处理不了,自当是交给表舅,也省的落下了口实。”
魑魅笑吟吟的望着失魂落魄的癸,自觉的这个癸受了难了,心不自觉的沾沾自喜起来了。
“洛儿?”
魑魅狷狂的笑着,目送着癸消失自己的视线。
知府大牢里,甲随手抄起一旁放着的皮鞭,径自的走到青云的面前,身后站着的二人,双手架着虚弱的青云。
甲随手将皮鞭抵住青云的下巴,“说,她在哪?”
身上的锦囊,让甲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认定了癸的失踪便是青云所为。
“我不明白。”
青云冷哼着,蔑视的瞥了眼甲,玩味的望着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
生与死对于青云,根本就不介意,当初布了这个局,他自然不希望癸再回到他们的身边。
虽说是跟着皇亲国戚,做着风光无限的随从,不过对于癸来说,她本就是大家闺秀,根本就不需要过着到头添血的生活。
“少给我装蒜。”
甲冷言质问着,眼眸里迸发出些许的幽兰。
“那个锦囊是怎么一回事?”
甲直言询问着,不留下丝毫的情面,一旦这个青云违逆了自己的意思,便是严刑拷打。
“锦囊?”
青云蔑视的望着面前的侍卫随从,他们如同虚设的摆在这里,歌舞升平的享受着糜烂的生活,竟然丝毫不顾及百姓的安危。
青云冷嘲热讽的挖苦着面前的暗卫随从,“既然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青云冷哼着,额前的汗水顺着发丝滑落。
知府书房里,一盏微弱的灯光下,一个俊美的身影出现在癸的面前。
她知道甲的秉性,就算是再宠溺自己,都不会忤逆了袁曜辰的命令,将青云放了出来。
青云现在的状况,本就不能在受折磨,与其跟着他们纠缠不清,不如直接找了袁曜辰。
夜如墨晕染着,那淅沥的雨,不知何时已经戛然而止,整个知府被洗涤一新,地面掺杂着清新的气味。
癸放眼望了过去,书房里,袁曜辰手里捧着联名上书和折子,也难怪江南水患,让太多的人流离失所,各个府衙都受到了影响,粮食亏空,库银亏空,难民居无定所,一系列的问题影响着,也难怪,案篇累椟了。
书房里,袁曜辰一手拿着奏折若有所思,另一手则是摸了摸桌子的一旁。
那个熟悉的动作,触动着癸。
平素里,伺候着袁曜辰饮食起居的便是她了,服侍着笔墨的也是她。
如今自己离开了王府,回到了黔龙山庄,癸暗自思忖着,定然会有新的人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然而,入夜袁曜辰的身边并没有人服侍左右。
癸嗫嚅了一下嘴唇,四下张望了一番,便是冲泡好了雨前龙井,信步的到了书房。
“哒。”
癸悄然的将杯子放到了一旁,沁人心脾的香味涌上心头。
袁曜辰从奏折里探出了头,望着案几上,那甘醇的茶水,这熟悉的场景,触动着袁曜辰的心弦。
这个习惯也只有癸知道,那个聒噪的馋猫,此刻不知身在何处。
袁曜辰的眼眸注视着那个杯子,热气溢出来的雾气,过往的甜腻涌向心头。
袁曜辰嘴角不自觉的一丝窃喜,那份甜腻让他久久难以遗忘。
蓦地一双葱白玉手将杯子端了起来,娴熟的手法,篦开了上面的残渣。
癸将第一泡的茶倒在砚台里,这件事只有癸会做。
“那墨的腥臭味,也只有茶水可以住。”
熟悉的言语在袁曜辰的脑海里浮现,最后竟是情不自禁的说道,“一天天的,怎么都喜欢自残。”
袁曜辰说着,都是能把自己逗笑了。
只是现在,癸究竟是在哪里?
潮湿的瞳孔,在袁曜辰的眼眶里打转,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平素冷漠的对待着身边的人,如今形单影只,却是一阵子唏嘘,望着面前的一切,怔然的入迷,深信自己因为疲惫堕入了幻境里嘴角渗出一丝笑容,这便是无奈了。
当初,癸在自己的身边,倒是有些烦这个丫头,又是能吃,又是话多,如今没有了踪影,才是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习惯了那样的生活。
“爷。”
袁曜辰的模样,早已让癸泪流满面,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日理万机的男人,竟然还记得自己平时说的话。
“癸?”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沉寂的袁曜辰,让他知道眼前的一切,并不是迷幻的梦境,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双手交叉着垂落到了身前,倒是有了一股子大家闺秀的气质。
“爷……”
还没有等着癸开口,袁曜辰已经起身紧箍着癸,久久不愿意松开。
有一种欣喜便是这种情愫了,有缘千里来相会,癸此刻正是安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到哪里去了?”
袁曜辰紧紧抱着癸,深怕她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一样,轻声呢喃着,深情拥抱着。
身体的灼热清楚的碰撞着彼此,袁曜辰怎么也没有想到癸会出现在这里。
“爷。”
癸拍了拍袁曜辰的肩膀,示意她松开自己。
袁曜辰温润一笑,短暂的分离,眼前的癸竟然是变得格外的沉稳,整个人也是成熟了不少。
“怎么了?”
袁曜辰紧蹙眉头,从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癸的表情就有些不对,似乎有些严肃。
袁曜辰嗔怪的推了推癸的脑袋,如同过去以往的甜腻。
只是,时间和误会让他们变得格外的生分。
“他是无辜的。”
癸淡然的说道。
“你在说谁?”
袁曜辰一头雾水,纳罕的望着面前的癸。
“你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变成这般的模样,他是谁啊?”
袁曜辰百思不得其解,格外的纳罕。
“我表哥,还能有谁?”
癸漠然抬头,一双如同一泓清泉的眸子,淡然注视着面前的袁曜辰,似乎他们之间本就是陌生生分的两个人一样。
“表哥?”
袁曜辰纳罕的笑了笑,不解地望着面前的癸,她是自己在机缘巧合之下,捡到的一个孩子,在王爷府里,由暗卫夫妇躬亲抚养着。
索性耳濡目染,让她变成了一个技艺娴熟的暗卫,不过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何来的表哥。
袁曜辰情不自禁的抚了抚癸的额头,纳罕的望着面前的癸,兀自的以为她是糊涂了。
“是。”
癸坚定的说道。
“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你糊涂了。”
“我没有糊涂。”
癸拨开袁曜辰的手,兀自的将袁曜辰推到了一旁,声色俱厉的说道,“他犯了什么过错,让你这般容不下他,非是打成这般的模样。”
癸执意的说着,希望袁曜辰放过无辜的男人。
面对质问,袁曜辰更是不解了,癸从来不会这般的对待自己,怎么如今变成这般的模样。
惊诧,迟疑,让袁曜辰一头雾水,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清楚。
这癸则是逼问着,“我就是不明白了,黔龙山庄究竟是怎么了,非是让爷这般的跟黔龙山庄的人。过不去。”
癸进退维谷,一边是有养育之恩的袁曜辰这边,一边又是有生养之恩的黔龙山庄这边,孰是孰非都是让癸不知所措。
“黔龙山庄?”
袁曜辰紧蹙着眉头,又是黔龙山庄。
本是黔龙山庄作为最大的帮派,皇室的人,谁人若是跟黔龙山庄的人有了关系,定然会让他们如虎添翼。
只是,现下这黔龙山庄便是恃宠而骄,竟然作起了坑蒙拐骗的勾当,如今又是参与江南贪污弊案,这让袁曜辰很是气愤。
“我且是不知道你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跟黔龙山庄有了关系。”
袁曜辰自然不清楚癸跟尹振天的关系,只当是癸被黔龙山庄的人蛊惑,没有了自己的判断。
“这……”
面对袁曜辰的质问,癸竟真的无言以对。
她要怎么说了他的身世,如同电视剧里的桥段,这般的狗血。
癸也是无法讲出自己的身世,如今袁曜辰对黔龙山庄如此的态度,想必自己说了,便会认为是尹振天故意设下的局,想让自己打入袁曜辰的身边,里应外合。
癸想的周全,便是说道,“都是有好人,爷自然不用把一船人都打翻了。”
黔龙山庄别的人不好说,那个魑魅,在癸的心里,便不是一个好人。
“这丫头是怎么了?”
袁曜辰双眸紧蹙,便是纳罕,这癸是做了什么事,让癸竟然这般的偏袒黔龙山庄。
袁曜辰蓦然转身,却是心生纳罕,当下便是应和着癸的话,不再争执。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