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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边高挂的灯笼里,显得格外的迷人,整个夜因为有雾的缘故,变得更加安静了。
“哒哒。”
薄雾的深处,一个混乱的脚步声出现在袁曜辰的耳畔。
袁曜辰格外的淡然,悠然的品茗着,他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的反应。
若然是暗杀袁曜辰的凶手,倒是不用这般大费周章,纠缠了这么久,还是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袁曜辰身边本就是不缺少保护自己的暗卫,就算是他们各个武功高强,也不至于会如此的冷清。
“看招。”
袁曜辰的眼眸被一层薄薄的雾水笼罩着,眼前竟然模糊出现了癸的身影。
癸是十二个人里,唯一一个喜欢跟自己争斗打闹的丫头,袁曜辰也是受用。
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抓着癸的那一记粉拳。
“王爷。”
然而,在袁曜辰的耳畔,传来的并不是熟悉的声音,反倒是一个沉闷的男声。
袁曜辰忙不迭的收了。回过神的袁曜辰这才是发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不是癸,而是甲。
但见,袁曜辰的手一把抓在甲的手上,那意乱情迷的尴尬让袁曜辰有些许的不好意思,忙不迭的收了手,尴尬的说了句,“倒也是一时魔怔了。”
“王爷,小人自然是知道,王爷挂念了癸,也却是,这丫头离开倒是空落落的,没有丝毫的动力。”
甲黯然的说着,心中对癸也是思念的厉害。
“罢了,既然是女儿大了不中留,也是不必要留着在身边,倒是不知道那人是否也是这般的无奈。”
袁曜辰心不在焉的说着,嘴里的话竟然是些许的酸涩。
“对了,让你们留意癸的下落,可是有什么结果?”
袁曜辰的心里,对黔龙山庄已经有了刻板效应,所以对青云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好的态度。
“回爷,并没有什么,不过是癸并没有回江南会馆,说是带着一群难民去了福满楼。”
甲将探听出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给袁曜辰听。
这袁曜辰也是欣然点了点头,悠悠的说道,“是这个丫头的脾气,也只有这个丫头。才能做出这般的事情来了。”
袁曜辰悠悠的说着,嘴里却是带着宠溺的气息。
怎么说呢,确是如此,在袁曜辰身边的十二个暗卫里,也只有癸才会让没大没小,没有丝毫的顾及。
也便是因为如此,袁曜辰才是对这个癸不同一般。
“爷。”
迷雾里,跌跌撞撞的声音不时的传来,惊扰了凉亭里的二人。
“怎么了?”
甲不自觉的靠近凉亭的边缘,将寅从迷雾里给拉了出来,“你是何时学着癸这般的冒失,倒是不像是你了。”
甲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秉性虽是跟癸大同小异,但是还是有些许的区别。
“老头还是说了,癸……”
寅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这倒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的焦灼,不会是那丫头又闯祸了吧。”
“不好了。”
寅本就是焦灼的厉害,这异样的举动,让袁曜辰他们也跟着担忧。
“不好了,不好了。”
寅断断续续的说道,“还倒是别说了,癸出事了。”
寅喘息着,不停的说着。
“出事?”
袁曜辰一听到癸出了事,心下便是一紧,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把紧抓着寅的胳膊,便是忙不迭的询问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怎么了?”
袁曜辰少有的紧张不安,癸出事比自己出事还让人紧张。
“爷……”
袁曜辰的异样,让寅有些纳罕,平素袁曜辰绝对不会是这般的模样,自从癸失踪之后,袁曜辰的心性就大变。
“那个……”
袁曜辰也突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紧箍的手,慢慢的放开,便是顺势拍了拍寅的肩膀,“我不过是担心她的安危,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袁曜辰尴尬的搪塞着。
这句话要是让癸听到,怕是绝对会回怼了过来,“你倒是会说啊,你不过年长不了几岁。”
袁曜辰都可以想象的出,癸的模样,也是不自觉的嗫嚅了一下嘴唇,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怎么回事?”
“癸带了些许的难民去了福满楼。”
寅的眼神细思极恐,似乎发生了特大的事情。
“那又是如何,多管闲事本就是她。”
“爷可是知道,她跟谁公然顶撞了?”
寅卖关子淡然的说道。
“谁?”
甲跟着袁曜辰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你倒是快说啊,莫要打了马虎眼,到时候倒是让人有些许的紧张了。”
甲面带愠色的望着寅,故作姿态一直都是他的本性。
“是。”
寅吐了吐舌头,忙不迭的说道,“二皇子。”
“二哥?”
袁曜辰眉头紧锁,能在天灾人祸面前,安然度过的人也就只有二皇子了。
只是,癸简单二皇子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二皇子……”
寅便是事无巨细的将眼前的事情,交托给了袁曜辰。
但见袁曜辰淡然的眼眸里,蓦地闪过一丝促狭,些许不安的袁曜辰有些担忧癸的安危。
“王爷,癸被二殿下带走了,属下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
寅喋喋不休的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袁曜辰的异样,兀自喋喋不休的说道。
“寅,快是住口。”
甲虽说是不苟言笑,不过也是看出了袁曜辰的顾虑,忙不迭的示意了寅不要在说话。
这下寅才是明白,便也是默不作声的站在甲的身后。
“爷,癸被二皇子带走,怕是有些不妥吧。”
若然是别的人,也倒是算了,怕是这二皇子是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癸。
甲些许的担忧,抬头便是望着袁曜辰的方向。
“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去见了二哥了。”
袁曜辰不经意简单的摇了摇头,心中些许的不悦。
曾一度,出现在这里,以这样的身份出现也是简单,不过是想借着知府的身份,帮着赈灾罢了。
只是,如今,二皇子竟然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也便不是一件好事。
袁曜辰紧蹙眉头,冷峻的脸上些许的愁苦。
“爷,可是要准备些许什么吗?”
甲叹息着,为癸的冒失给袁曜辰带来的麻烦扼腕可惜着。
“那倒是不用,既然是二哥想要逼我现身,也无所谓了。”
袁曜辰格外的淡然,似乎对二皇子的野心没有丝毫的顾虑。
便是轻描淡写地决定去了二皇子的去处。
厢房里,癸摩挲着丫鬟递给自己的衣服,那漂亮的衣服,癸并不以为意,本就是女汉子习惯了,在这个朝代里,拖拽着长裙,让人还真的有点不舒服。
“嘁,当我是什么?”
癸冷哼着,如果不是二皇子信誓旦旦的说,他有良策可以帮扶着那些难民度过难关,她才懒得跟二皇子有什么关系呢,更别说跟着他到什么狗屁小筑了。
“小姐怎么不换上衣服?”
丫鬟悄然的出现在癸的面前,轻松的询问着。
这是二皇子的座上宾,礼法上完全没有女人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男人。
但见这癸漠然的坐在椅子上,瞥了眼丫鬟,“你让我穿便是穿上,我怎么这般听了你的话了。”
癸愤愤的说了句,便是跟着丫鬟争执了片刻,不过些许的光景,丫鬟便是无奈的转身离去。
“真是笑话。”
癸冷哼着,漠然的目送着丫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癸则是不以为意,坦然的坐在那里,等待着跟二皇子好好的谈判。
癸根本就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在他的身上,究竟会如何,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
夜色如墨晕染,一切都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癸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小筑外,二皇子悠然的品茗着茶水,坦然的坐在那里。
“二爷,四爷一定会来吗?”
服侍的暗卫悄然的问道。
“会。”
二皇子嘴角渗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既然魑魅是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加之那个人说的话,二皇子那也便是清楚的很,袁曜辰对癸并不是一般的情愫。
如今将癸绑架了来,也好试探试探这个袁曜辰。
夜色越发的暗淡了,二皇子望着平静如水的湖面,等待着那个冷漠的男人,等待着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要好好的跟袁曜辰谈谈,让他知道,自己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别的地方,地位都是无法撼动的。
夜深人静,湖面波澜不惊,偶尔的微风拂面,一切都是格外的祥和,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情况的发生。
癸在厢房里,伏在窗户边,仰望着夜空,慢慢的熟睡了过去,等待她的是阳光明媚的晴天,还是阴雨绵绵的暴风雨,这一切都不清楚。
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的波澜,夜色夜色下,将小筑晕染的格外的神秘,二皇子独自品茗着,喝水茶水,淡然的男人,越是到最后,也越是担心。
袁曜辰会不会不来了,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他是冷面的君子,让人找不出他的软肋。
只是冷不丁突然出现在江南,竟然是做了知府的得力干将,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袁曜辰得了先机。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