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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约白头,山盟海誓,发誓山无棱,天地合。相约冬雷震震夏雨雪,才敢与君绝。
可是现在,难道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都比不上一个权势,那些个金钱,和至高无上的地位,真的可以让人内心满足吗?
尹振天桀骜不驯,恃才傲物,不愿意入朝为官,也便是因为这些,不愿意跟着那些个佞臣为伍。
只不过,尹振天却是忘记了,有些事情,一旦失去,本就是跟着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女人的背叛,也便是在失望中一次一次的堆积出来的。
既然当初选择了,便也是真爱了。
只不过尹振天并不明白,自己的懈怠,将自己经营的爱情,消磨殆尽了,被现实打败了。
“我要见他。”
尹振天蓦地抬起头,执着的男人,不愿意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送人,这个对沉闷生活,本就深恶痛绝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滚开,臭叫花子。”
门童好不犹豫的推搡着尹振天,阻挡着面前的这个寒酸的秀才。
这个原本跟着自己称兄道弟的人,此刻也变得如此的冷漠。
绝望让尹振天根本就不愿意接受既定的事实,一心迫切的想要见到兰儿。
“兰儿,兰儿。”
尹振天振臂挥舞着,想要呼唤着院落里的兰儿,告诉他自己的心思。
只要兰儿不离开自己,他愿意为了兰儿做任何的改变。
只不过,有些事情,本就没有后悔药,任由尹振天呼喊着,院落里的兰儿始终没有回头。
“兰儿,你怎么这般的狠心,莫不是忘记了,我们的甜腻。”
尹振天轻声的呢喃着过往的甜腻,只不过此刻,所有的事情,在尹振天的面前,却是格外的苍白无力。
门童挥手示意,便是一群打手冲到了尹振天的身边,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到在地上,不留下丝毫情面的殴打着。
大红的花轿,还有那些个吹打的鼓手,从尹振天的面前过去着。
鼻青脸肿的男人,匍匐着朝着大红花轿的跟前。
只不过,这所有的事情,都接踵而至,尹振天被毫不留情的拖拽着,毫不客气的扔到一旁。
绝望的眼泪从七尺男儿的眼眸里,倾巢而出,痛苦纠缠着自己,让尹振天难以遗忘。
那如同落叶的定情信物,毫不犹豫的从大红花轿里,掉落了下来,提醒着尹振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昙花一现,莫要过多的追求。
尹振天的眼眸里,噙满了泪水,他改名了,让自己很快的跟着过去忘记,也便是这样才有了倩儿,才有了癸。
这一刻冷不丁的见到癸这般的举动,尹振天突然明白了,当年为什么兰儿的父母执意的将兰儿送进了皇宫。
这就是跟自己此刻的心情一般的模样。
癸是自己的心头肉,都想着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寻找属于他的爱恋,这才是这般的模样。
尹振天的心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不自觉间睁开了狭长的双眸。
幽静的书房里,尹振天独自坐在桌子跟前,暗自回味着过往的事情。
此刻,或许有一方消愁的浊酒,便是可以浇灭自己内心的愁肠。
残月如钩,透过窗户照在尹振天的身上,心中不经意间的默念着兰儿的名字。
随手摩挲着,身边的洞箫,那便是哪能情愫的见证。
“也是不知道你此刻也是如何了。”
尹振天双唇不自觉的划过一丝冷笑,暗自的安抚着自己,让自己遗忘了那些个琐碎。
人各有志,既然是兰儿愿意久待在深宫里,也便是成全了。
门外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便是大步流星,尹振天不用开门,便是已经知道了是谁的安排。
还没有等着天亮,便是忙不迭的来到了尹振天的房间。
“爹爹。”
门外清脆的声音,骤然的响起,癸敲了一下房门,便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进来。
“你这丫头,也便是这般的没有矜持,倒也是个女孩子,也莫要跟着男人一般的模样。”
尹振天随口说着,便是两个胳膊张开,准备迎接自己的宝贝女儿。
只不过,这个丫头竟然是没有丝毫的脸红,倒是觉得正常的紧。
“我倒是觉得奇怪的很,男人怎么了,没有人怎么了?难不成还有第三种人?”
尹振天嗔怪的望着身边的女儿,这个丫头倒是总是有她的理由,让她无法辩驳。
“我且是说不过你,这袁辰倒是气宇轩昂的,模样还算是不错。”
当初兰儿也是蕙质兰心,秀外慧中,模样俊俏非凡。
袁曜辰便是毫不吝惜的遗传了兰儿的五官。
“那倒是不错。”
尹振天的夸赞,倒是让癸心花怒放,谁不喜欢,自己曾经的主子被人夸赞,尤其是这个癸,更是不例外的。
尹振天的言语,让癸满意的紧,竟然有些得意忘形起来,“如果不是模样还算是看的过去,谁会让他搭救了。”
癸努了努嘴巴,对那个袁曜辰心中依旧是不满。
如果不是那个家伙,自己也不会知道这般的狼狈,直接接受了尹振天的乱点鸳鸯谱,也不至于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这丫头,倒是不知道好歹了。”
尹振天心中始终对那个袁曜辰的身份产生怀疑,“你且是对这年轻人,知根知底,看着模样,他可是皇族的人。”
袁曜辰的身上,有着些许不忍逼视的威严,让尹振天相信这个袁曜辰,并不是他随口说的那般简单。
“他,皇族?”
癸浅笑着,心中些许的忐忑。
尹振天怎么可能知道袁曜辰的身份,难道说,不经意间发现了什么?
应该不可能的,癸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暗自腹诽着倘若尹振天知道了他的身份又是如何。
本就是他的父皇棒打鸳鸯,就算是尹振天大仁大义,不跟着袁曜辰计较,不过也会对袁曜辰有些许的微词。
癸可是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对袁曜辰不好的,也便是如此,癸便是毫不犹豫的说道,“爹爹是怎么看出他是皇族的?”
癸慢条斯理的询问着面前的男人。
“不会是模样吧。”
癸嘿嘿的笑着,“一个皇族的人,大半夜的独自一人出现在荒郊野外,这皇子该是有多无聊。”
不过三两下之间,朝前让癸搪塞了过去。
癸自然是清楚,袁曜辰身后的暗卫并没有跟了出来,也知道袁曜辰的功夫并不差,对付尹振天倒是有些吃力,但是旁的人,便是不好说了。
“你这丫头,话虽是如此,却也是不该这般言语。”
癸轻描淡写的言语,粗俗不堪的言辞,一时间倒也是上尹振天一顿子嗔怪。
这丫头本就该是个大家闺秀,如今却是如此的粗鲁,跟着倩儿俨然是判若两人的。
一时间,尹振天倒是深觉自己对倩儿有愧疚。
“哦。”
癸自然清楚,谁让自己此刻是生活在古代,那些个文绉绉的言语,倒是让癸根本就不习惯。
加上,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是没有好好的学了文言文,一时间,竟也是让癸不适应。
偶尔尾随着学着,也是半斤八两,也得有人翻译了才可以。
如今,尹振天便又是数落自己,癸也是硬着头皮,欣然接受。
不过,癸虽然是搪塞着尹振天,但却是让尹振天变得格外的警觉。
毕竟,这熟悉的面孔,让尹振天纳罕,想来这个男人,跟着他朝思暮想的女人,肯定还是有些许的渊源的。
思及此,尹振天便也是私下的打算询问个究竟。
“对了,爹爹,你且是看了,这表舅私下但是野心,如果不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今天肯定不能安然的回来了。”
癸的眼眸里,充满了委屈的模样,这个魑魅果真是心思歹念,没有丝毫的亲情。
不过,话虽是这样说,这魑魅倒也是没有什么大的心思,在他的身后,肯定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出谋划策着。
癸眉头紧锁,沉寂了片刻。
“这件事,我知道了。”
尹振天一脸宠溺的抚摸着癸的秀发,长叹了一声,暗自懊恼着,是否自己真的错了,不应该将癸留在自己的身边。
若然是如此,癸也不至于被他们陷害。
夜越发的静谧,如墨的天空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一个身影从黔龙山庄的上空一晃而过,转眼之间,便已经没有了踪影。
客房里,袁曜辰上下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布局简单,倒也是儒雅的很。不过,这似曾相识的格局,让袁曜辰的心不自觉的紧抽了一下。
难道说,这个尹振天他见过吗?
袁曜辰想的深沉,竟然也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甲,已经是悄然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等待着袁曜辰的吩咐。
良久,袁曜辰才是转过身,抬头望着身后的甲。
“爷,我私下盘查过,黔龙山庄有三个堂口,其中御龙堂是由魑魅操控,乃是尹振天的小舅子,另外两个便是由着宋长老,跟一个姓顾的人管控。”
甲眉头紧锁,这黔龙山庄并不像是外界传闻的那样,各个堂口,白天便是和颜悦色,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算是碰到,也是冷言冷语的。
这黔龙山庄倒是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便是面和心不和的。
“魑魅?”
袁曜辰不经意间的抬头,仰望着夜空,这男人,他曾经在江南见过,倒也是一个谄媚的主。
也难怪,黔龙山庄的庄主,会安排他去江南,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