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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静谧,夜空下的皇宫依旧是灯火辉煌的。
逡巡徘徊的侍卫随从,不时的转动着,保护着深宫内苑里主子们的安全。
深夜里,一个黑衣人悄然的出现在深宫内苑里,一双深邃黝黑的双眸,提溜的转动着,扫视着皇宫里的一切。
深宫内院里,那些个女人们各显神通,想要得到皇上的恩宠,在自己的深宫里,不停的搔首弄姿着。
“你看到了吗?”
房梁上,黑衣人对着身后娇小的女人,喃喃的说道,而在身后的女人,竟然是没有心思注视着面前的一切,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去想。
“你怎么了?”
黑衣人不自觉的推了推身后呆然入定的女人,“是不是连你也误会爹爹?”
黑衣人将脸上的面纱拉了下来,兀自的询问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尹振天了。话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尹振天的心里,总是觉得这个冷萃并没有将兰贵妃真正的死因告诉自己,才会让袁曜辰这般的误会自己。
“难道不是吗?”
癸依旧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此刻才是明白,原来自己一心想要保护袁曜辰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袁曜辰风流倜傥,是自己心目中认定,在某一天会踩着一朵七彩祥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马王子。
原来竟然是因为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
“随你怎么说,爹爹便是问心无愧。”
尹振天无奈的摇了摇头,面对莫须有的罪名,他竟然无言以对。
只能是任由着癸对自己误会加深。
尹振天懒得跟癸解释那么多,便是毫不犹豫的潜入了皇宫。
至于尹振天为什么会潜入皇宫,便是有他的目的,那便是皇宫里,大事小情都会写在史书上,这一点尹振天毕竟是过来人,自然是知道的清楚的。
“洛儿,我便是曾经辜负了兰儿,此刻便是能弥补,便是弥补。”
尹振天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内心却是难以抚平的悸动。
他离开了,也许这一次,他能弥补过往的过错,为自己曾经的辜负补偿。
黯然的癸,失落的望着绝尘而去的尹振天,这一刻他看不到,那个曾经为黔龙山庄,坚持执意的男人。
在这个异度空间里,癸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人,多余的人。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的一切,甚至有些模糊,这人世间的情爱,究竟可以到达一种什么样的境地,直教人生死相许。
话说这黔龙山庄,魑魅吩咐着山庄里的大小喽啰,一心的想要找到尹振天的下落。
毕竟,只有尹振天,才知道山庄里的秘密,也只有他才能开启那秘密之城。
这些自然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却说这癸漠然的离开了皇宫,内心的怅然,让她格外的心酸。
悄然的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月色如勾,些许氤氲的烛光,将京城晕染的格外的迷离。
此刻,癸并不想回到王府,就算袁曜辰对自己说过,无论在任何时候,只要自己想要回去,就可以回去,王府的大门始终为自己敞开。
然而癸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回去。
此刻,她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便是不只是自己的心上人背叛了自己,连同自己至亲的人,都远离了自己。
“客官里面请。”
京城喧嚣的街道上,酒楼的伙计不停的叫嚷着,迎来送往着来回的顾客。
癸竟然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昔日跟袁曜辰一起共度晚餐的酒楼。
依稀记得那一日的场景,癸便是毫不犹豫的点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肴。
“老板,便是给我上了哈密瓜炒虾仁,豆豉干煎鸡。”
癸平素里喜欢的点心吃食也是不在少数,又是时不时的流连忘返各大酒楼,就算是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单纯的看名字,也会让癸垂涎三尺。
此刻,竟然是遭遇了这般狗血的剧情,甚至都有些怀疑这编剧,究竟是什么脑回路,竟然是给自己安了这么奇怪的身份。
无奈之下,既然是改变不了剧情,倒是不如嘴上痛快。
思及此,癸便是直接进了酒楼,便是兀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张嘴便是吩咐着店小二。
“我的癸少,你快是不要为难了小人,也便是长久不见,癸少难为人的本事倒是越发的精湛了。”
癸怎么说,也算是京城里有名头的吃货,甚至可以说是资深的吃货。
别看年纪不大,倒也是在吃的上面知道的不少,更甚这癸说的吃食,有些更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谁跟你玩笑了。”
癸没好气的白了眼面前的店小二,幽幽的吩咐着,“还不快去,当是大爷给不了钱吗?”
单相思的女人,此刻也是失魂落魄,想要借着这个功夫,借酒浇愁。
“癸少,小人便是不会啊。”
酒楼的老板,自然是知道他们的本事,心中自然是怯怯的。
毕竟是跟着皇亲国戚的关系亲近,他们自然是不敢懈怠的?
“这般简单,竟然也是不会,不会便是开什么酒楼。”
癸毫不犹豫的教训着面前的店小二,心中便是些许的酸涩,这一刻,她就要跟袁曜辰彻底的分道扬镳了。
“癸少,酒楼……”
“你等不会,并不代表癸少不会。”
蓦地,人群里,一个儒雅的翩翩公子哥,便是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人群,兀自的走到了癸的面前。
那熟悉的面容,癸一眼便是认出了她的身份。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贤容本人了。
“张小……”
癸本就是有些许的内疚,便是让张贤容误会了一个的身份,让她错误的将自己的心,放到了癸的身上。
“癸少,请称呼我张公子。”
张贤容白了眼面前的癸,被自己蠢哭,竟然会会这样的一个女人,深信不疑。
“张公子。”
癸自知理亏,此刻张贤容这般的对待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整个神色也是变得柔和了许多。
“很好。”
张贤容漠然冷哼着,便是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癸,“癸少假凤虚凰的事情,我便也是见得心应手,想来珍馐美味,也是不在话下的?”
张贤容似笑非笑的望着癸,眼眸里便是挖苦的意思。
果不其然,他对癸隐瞒自己的女儿身份,格外的在意,竟然是有些许的反感。
毕竟,任何一个再见到自己的朋友,故意的利用,隐瞒自己,都会有些许的失落,这种欺骗,让人根本就无法隐忍。
“贤容……”
“住口,这名字便是你可以叫的吗?”
张贤容难以忍受着心中的怨怼,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
当然这一切,都是二皇子告诉自己,还有她亲眼看到的,癸和袁曜辰,都是在利用自己。
“对不起。”
癸嗫嚅了一下嘴唇,他算是自己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朝代里,唯一一个跟自己投缘的女人了。
此刻,竟然是如此的模样,他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旁的店小二,似乎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竟然是让癸少哑口无言,便也是忙不迭的上前,准备充当着和事老的身份。
然而,一个冷冽的眼眸,便是让店小二噤若寒蝉。
“怎么,癸少不是要吃什么吗还是此刻便也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了。”
张贤容漠然的瞥了眼癸,似乎在她的眼里,已经是认定了癸无事生非,故意的为难店小二。
此刻的癸也便是骑虎难下,面对张贤容的不信任,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回应张贤容,连同开口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好,张公子,若然是我做出来了,张公子可否给我时间,听我解释?”
癸笃信了张贤容,是因为些许的误会,才会对自己如此的仇视。
不过,在她的心里,似乎对自己的人品又是将信将疑的,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好。”
张贤容嗤之以鼻,毕竟癸嘴里说的那两道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毕竟说做饭讲究做法,并不是胡乱的搭配,就算是熟了,也不一定有多好吃。
“我便是从中寻了人,若然是有十个人说着好吃,我便是给你时间。”
张贤容漠然的望着面前的癸,喃喃的说道。
这个癸什么身份,她已经是心知肚明的,她的本事,自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的,拉拢了谁人的关系,便是不妥了。
也便是如此,张贤容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私下便是吩咐着身后的丫鬟,离开了自己的身边,从府里带来了十个人,自然是会亲自交代了。
癸自然是不清楚的,面对朋友对自己的质疑,她的心如火烧火燎一般,为了证明自己,便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张贤容的条件,只要自己将自己所说的食材准备搞了,癸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让张贤容相信自己,明白自己并不是有心欺骗。
毕竟,有些事情,她想要说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误会已经开始了。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