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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原本就不喜欢跟魑魅在一起行动,如今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也只能委屈了自己。
叹息着,瞥了眼魑魅,就当做自己是替父从军的花木兰,遇到了一个敌人吧。
“青云……”
“不用了。”
癸饶有心思的望着一旁的青云。
黔龙山庄的事情,他需要保护好尹振天的安全。
“不行。”
尹振天绝对不允许癸一个人出去,毕竟这个魑魅本就是一个不好接触的人,这个心计城府颇深的男人,会陷害了癸。
“我绝对不允许你一个人去江南,我失去过你,不能再失去你。”
小时候的失踪,让尹振天如鲠在喉,一直耿耿于怀,难以忘却。
如今,眼睁睁的看着癸跟魑魅去了江南,对于尹振天来说,根本就难以释怀。
“爹爹,你放心吧。”
癸信心满满的望着面前的尹振天,在王爷府里,她见到形形色色的人多了,而魑魅不过是沧海一粟,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那小子根本就伤不了我。”
癸瞥了眼身后,淡然的说道,“这一次也是一个机会,爹爹等着我立功回来,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失望,我一定会是一个合格的庄主。”
癸信心满满的说道。
堂下,魑魅瞥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癸,这个吹牛不上税的女人,也就只会做梦罢了。
思及此,魑魅冷哼着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癸黯然的站在窗前,身后红儿忙碌的收拾着。
江南的水患,本就是危机四伏的地方,癸这一去,红儿心中满是担忧。
虽说癸的功夫不低,不过这江湖的风云,也让人担忧,红儿内心佩服癸之余,更多的便是无限的失落。
“红儿,不用准备那些东西。”
回首的癸望了望红儿,便是将那些没用的劳什子放下。
“去给我准备一些金创药之类的。”
癸知道,一去江南,这魑魅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怕是自己铁打的身子,也无法应对突发的事情,只有未雨绸缪,她才能让自己安然。
翌日清晨,癸收拾好了行囊,依旧是一副男子的装扮,悄然的来到了聚义厅。
魑魅早已在那里等候着,也算是打算看癸的热闹。
这癸一身轻便,将头发束在高处,绾起了一个发髻,垂落的丝带飘逸的落在耳后,一副干练的模样。
跟癸一同下江南的,没有青云,为了宽慰尹振天,癸便钦点了红儿,黄儿,绿儿,紫儿做自己的四大护法。
“呦,这是谁家的俊俏后生,倒看着这般的面熟。”
魑魅格外的喜欢挖苦癸,一再的提醒着,女子本就是该留在府里。
“魑魅表舅,每每出门,非要戏谑了几声,才能离去?”
癸对魑魅一点好感都没有,起身上马,一副悠然洒脱的模样,丝毫不比他们逊色。
随意的夹了夹马独行,便是绝尘而去。
“小姐,你可是没有看到舅老爷那模样,一阵一阵红一阵白,在黔龙山庄可是没人敢公然顶撞他。”
丫鬟红儿骑马亦步亦趋的跟在癸的身后,娇柔的脸上,些许戏谑,那溢于言表的笑容,让癸不自觉的陪笑着。
“我也只有呵呵了。”
癸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几天下来,癸就发现了,魑魅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傀儡罢了,跟同电视剧里看到的那种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同小异了。
不用猜,光鲜的外表下,掩饰着一颗躁动的心。
“大小姐,呵呵是什么意思?”
红儿歪着脑袋尾随在癸的身后,询问着癸嘴里舶来词的意思。
“没什么,就是……”
癸紧蹙眉头,一时之间倒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忙不迭的搪塞着说道,“就是不屑一顾,不相信的意思。”
癸胡编乱造着,搪塞着她的四大护法,一路上好不热闹。
“孩子就是孩子。”
马车里,魑魅撇了撇嘴,不屑的目送着渐行渐远的癸。
被宋长老戏谑着,这一次,他一定要癸好看。
随手摆弄着帽子上垂落的装饰,阴鸷的眼眸,从未消失过。
“对不起了,表姐。”
嘴里嗫嚅了两句,吩咐着随从绝尘而去。
话说两边,二皇子这边,枣红的汗血宝马上,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身后的跟着约摸白人的仪仗队,锣鼓喧天的朝着江南而去,临路的百姓夹道欢迎着。
“殿下,我等这般速度。”
先锋孙将军,毕恭毕敬的请准着二皇子,袁曜辰此刻早已经让他们抛诸脑后,此刻也已经错过了几个村镇了。
“不碍事,理他作甚,这病秧子,都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
二皇子漠然置之,根本就不愿意跟袁曜辰在一起,可这皇上非是让他一同来治理了水患,心里更是不打一处来。
“殿下,如今这太医也是跟着我等,四皇子如果出了事……”
孙先锋心里记挂着袁曜辰,临行皇上将他们的安危交托给自己。
不过,私下各自站队,他们都是看好二皇子,连同那个太医都毫不犹豫的跟随着二皇子,倒是把袁曜辰冷落在了身后。
“嗯?”
二皇子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眸里迸发出来的幽兰,让孙先锋不自觉的后退着。
二皇子懒得理会这个孙先锋,依旧没有丝毫的顾及,兀自的大张旗鼓着。
却说袁曜辰这边,悠闲的躺在马车上,无病呻吟着。
“公子,二皇子的人马,已经走远了。”
甲目送着二皇子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的汇报着情况。
“我知道了。”
袁曜辰收拾好自己,悄然的下了马车,安排着随从依旧前行着,自己则是披星戴月,只身朝着江南的方向而去。
几行人到了江南,也都是前后脚的功夫,二皇子毫无疑问的由江南当地的知府安排在了行在,皇室的译馆里,一副皇室的派头,倒不像是过来赈灾的。
癸他们则是被安排在江南会馆里,江湖人汇集的地方。
“庄主。”
馆长谄媚的迎接着黔龙山庄的魑魅,他算是黔龙山庄此刻最有声望的一个人了。
“庄主?”
人群里,一个声音骤然的响起,还没有等着魑魅欣然接受的功夫,便拨开了人群,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在下尹振天的孩子,尹洛。”
癸手拿着摇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走到众人的面前。
“少庄主。”
四大护法抱手说道。
此刻的魑魅面带难色,被癸弄的丝毫下不来台,连同那个馆长都有些尴尬。
癸懒得理会他们,兀自的走到了大厅里。
“这人……”
坊间曾听闻过尹振天有一个孩子,不过是腰斩了,所以对癸的出现,很是好奇。
一见魑魅没有丝毫的回怼,便心下猜测,这个年轻的公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身份。
“自然不必管她。”
魑魅悻悻的望着癸的背影,心中对这个外甥女格外的不满意。
“对了,现下究竟是什么情况?”
魑魅瞥了眼癸,靠近馆长轻声询问。
“朝廷派了赈灾的人来了,还未见着动静。”
馆长小声的说道,鬼祟的眼眸扫视着四周。
“好,知道了。”
魑魅点了点头,披星戴月的消失在黑夜里。
却说,房间里,四大护法伺候着癸洗漱干净,便是查探着这里的情况,好为百姓尽了绵薄之力。
于是借着月色,便离开了江南会馆,私下探查江南的情况,以便解燃眉之急。
翌日清晨,江南会馆里,五湖四海的帮派便齐聚在江南会馆,黔龙山庄的人,跟他们也算是第一次相见。
大厅里,馆长自然是首当其冲的坐在正中的位置,对面一个位置,是留给黔龙山庄管事的。
魑魅是黔龙山庄的堂主,跟前任庄主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自然是认定了魑魅就是庄主。
几人毕恭毕敬的搀扶着魑魅走了进去。
“天呐,真是累死了。”
一夜的忙碌,癸手摇着扇子,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房间里,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主位上。
“红儿,快给本公子按按摩,可是把我累坏了。”
“绿儿,去拿些点心来,本公子有点饿了。”
癸才懒得理会面前的众人,如果没有猜错,他们之间跟魑魅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是。”
四大护法应声离开,很快的便又回到了房间里。
癸一见到点心,更是心花怒放,丝毫忘记了周围的状况。
“大胆。”
馆长紧蹙眉头,不悦的望着面前的癸,心中更是格外的不满,“年纪轻轻就没有丝毫的分寸,若然是懂得些许道理的人,该知道什么是长幼有序。”
“唔……”
癸的手里的鸡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着掉在了地上,手不自觉的僵持在半空之中。
癸蹙了蹙眉头,双眸里,迸发出些许的不悦,抬头怒目而视的望着馆长。
“馆长,既然知道长幼有序,可知道尊卑有别?”
癸不悦的望了望魑魅方向,这个谦卑有礼的伪君子,诋毁着自己父亲的名声,如今又是故作姿态,让他们默认自己的身份。
癸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你……”
“馆长,若然不知道黔龙山庄是家父担任也倒是罢了,这人说自己是就是,馆长是否也是老眼昏花了。”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