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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歌被吓得腿软。

　　就这些人的颜值，实在是达不到她颜控的标准。和乌木长门比起来实在差得太远。

　　所以她赶紧让小童带她去了厢房。

　　出了五锭银子搁在厢房内的桌子上，应该也算是大手笔了。

　　于是进来了一个自称赵妈妈的人，看来是这个戏子楼的大领导。

　　小童使了个眼色，赵妈妈大约就清楚了应该是个潜在大客户，虽然看上去又瘦又小的。

　　“呦，公子真是面生啊。既然是第一次来，那我赵妈妈可是要找机灵些的伺候着了。”

　　九歌甩开折扇，一副装模作样的地痞流氓模样，“少废话，给我上你们这最漂亮的，记住，一定要最漂亮！”

　　九歌不认为在这个小小胡地，还能有比乌木长门生得还要好看的人了。

　　至少就刚刚那几个小倌来看，姿色实在平平。

　　“懂，我都懂！”

　　赵妈妈会意，出了屋子一会。

　　她再回来的时候，后头跟了一排人。

　　“这些啊，可都是我们戏子楼的头牌，无论是唱曲儿还是那种‘功夫’，保准让小爷您满意！”

　　赵妈妈那头自顾自的介绍的。

　　九歌这么一瞅过去，本来手里还抓着杯新鲜的热茶，正要喝下去，却一口喷出来，差点呛翻了天灵盖。

　　先不说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乌木长门，就单单看这几个男子的脸，九歌不得不感叹，难道那两个妇人说男//倌的生意不好做。

　　确实是资源贫乏！简直是拉低了胡地的平均颜值！

　　第一个看似娘娘腔的拿着团扇的人，脸上脂粉太厚，国字脸。

　　第二个个子高、身材挺好，但是单眼皮，皮肤黑，活像个挖煤工作者。

　　还有中间那个，看似想走妩媚路线，但奈何长相略有些粗犷，实在是不搭。

　　剩余几个九歌都不想继续点评下去，白费了一双眼力。

　　也不知他们有什么能耐可以进军到头牌的圈子里，莫不是，真的那什么比较好？

　　两个男人？……

　　画面到此处，九歌抖了抖肩膀。

　　她愤怒地拍了拍桌子：“放肆！本少爷在吴国是什么身份，你就拿这些货色来搪塞我？！”

　　一听到吴国二字，赵妈妈的脸色就变了。

　　“哎呦喂！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吴国那方过来的公子啊。我这……怠慢了谁，也不能不给吴国面子啊。爷您到底有什么要求，直说！”

　　看她一脸的谄媚模样，就知道吴国在胡地人的心里有多重要了。

　　九歌索性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锭钱掏出来，这可是个金元宝。她真是庆幸，这衣服的主人是个有钱公子哥。

　　“你们这里有没有特别好看的，最好是从来没接过别的客人的？”

　　九歌这话说的开门见山，想来，赵妈妈应该能联想到。

　　赵妈妈眼睛滴溜溜地一转，要说美得不像话，又没接过客。那就只有那个刚收进来的美男子了。只是她答应了要给何将军留着……

　　赵妈妈瞅了一眼金元宝，咬咬牙，连忙跑过去小声说，“我这儿倒还真有一个。只是戏子楼的规矩，没调//教好的小倌不能接客，不过我与爷有眼缘，今儿个就破例。只不过对外可不能宣扬，我们悄悄办事儿，如何？”

　　“可以啊。”

　　“那这金元宝……”

　　九歌明了，小手一挥，“元宝归你，如果我满意，另有打赏！”

　　赵妈妈赶紧将金元宝揣在了衣兜里，“我这就去给爷安排，爷喝口茶，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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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歌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玩弄杯子，打打哈欠。顺便想想一会怎么跟乌木长门解释，他这个大少爷才不会怪罪生气。

　　免得又一个不快活，说出威胁地牢里那些俘虏性命的话。

　　这等待的时间也未免太长，她的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忽地，不知从哪个厢房内传来了一声尖叫，然后就是一堆人的吵闹的声音，像是恐慌。

　　不多时，那个赵妈妈慌张地打开了门，“这位爷，真不好意思，今儿晚上恐怕是有些不方便，爷改日再来。”

　　“什么？”

　　九歌真没想到这付了钱还有做不成的买卖。

　　可再等她想追问，赵妈妈已经不见踪影。

　　只是环廊处依旧有一波波的闹声，她好奇，走出屋子，人/流的方向都指向同一处，她也跟了过去。

　　“听说啊，天字号厢房那里死了人啊！”

　　“不是吧，死的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啧！好像是个新来的倌儿，兴许脾气倔得很，又不听话，就塞给了客人。那什么药用量过多了……这不是这里的常用手段嘛。”

　　“这床榻上出了事儿，也不知是谁倒霉。天字号客人一向尊贵，多半都是朝堂隐藏了身份来的，这次恐怕保密功夫做得再好，也是要有一番折腾咯……”

　　“那新来的小倌儿，怎么被指派去伺候大人物呢？”

　　“还能因为什么，模样呗！定是个比女子还貌美的皮囊，否则赵妈妈也不会允许破坏了规矩啊。”……

　　众多议论声中，有戏子楼的男倌，也有看热闹的客人。

　　七嘴八舌讨论着。虽然声音都不大，但九歌都能一一听清楚。

　　而且听的越多，她身上冷汗就越多。

　　新来的倌儿……

　　貌美如花……

　　脾气倔得很……

　　这不就是在说乌木长门吗！

　　“让一让，让一让啊！”

　　九歌拼命地向人/流的方向小跑过去。

　　天字号厢房在最为僻静之处，与这些厢房有很长的距离。 九歌凤华：重生双面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