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虽然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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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还沉浸在躲避我攻击的乐趣当中无法自拔,可是我却觉得自己的胳膊有点酸疼明显有些体力不支的前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总是会觉得有些酸疼,做些什么总觉得自己的体力跟不上。
我把垫子随手放回原位然后用手揉着自己已经酸痛的可以说的上是好像针扎一样的胳膊。
玛丽看见我此刻的举动,虽然她有些不理解,但是还是学着我的动作按着她自己的胳膊就好像小朋友不懂事的时候时候学习大人的行为一样。
我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被玛丽逗的捧腹大笑。我看着她问道:“请问你学我干什么?”
玛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说道:“没有啊,我没有学习你,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哼。”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她就好像是撒娇一样的把自己的胳膊交叉到了一起,我看着她的行为笑着摇了摇头。
车停在了面前这个宏伟可以说的上让人有一点震撼的城堡前面,这座城堡可以说的上是很高了,你甚至可以怀疑它好像就在云层里面,直插云霄。
我收回自己抬着的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后把视线放在了此刻正在门口收邀请函的安保上面。
我打量着这几个安保,门口仅仅是收邀请函就放了六个人,个个都很强壮的样子还带着墨镜以及耳朵上面挂着的通讯器不苟言笑的样子真的是让人望而生畏。
被这几个安保保护的是一个穿着标准燕尾服的一个管家,他看上去年纪很大的样子总是笑咪咪的迎进来每一个宾客。
我看着他友好的样子,我甚至都想要去跟他好好说一说,把自己说的成功一点未来不可限量一点这样没准他考量了一下我的未来市场价值就放我进去了。
当然我还沉浸在这个幻想当中,旁边的玛丽拉了我一下,我低下头,听着玛丽趴在我的耳边说道:“看来这里的没有接受邀请就来客人不止咱们两个那。”
听到她这么说以后,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此刻的场景。
那两个安保人员捉到了一个没有邀请函想要硬闯进去的人,抓住了他的脖子,我看着那个人脸色已经泛红明显是没有办法呼吸的样子。
那个人一直在拍着安保人员的胳膊在求饶同样也在示意他已经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我看着那个安保人员松开了胳膊,那个跌落在地上面的样子,在我看来就好像一片惨败的落叶的样子。
当然这里的安保人员也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人看待,只见安保人员的脚更加用力的踩了他一脚。
他痛的叫出了声音,刚刚在我看来还十分慈祥的那位管家走到了这个想要闯进来的人面前十分优雅的看着从燕尾服的口袋里面抽出来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面。
当他们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觉得那些痛楚我好像也能够体会的到一般,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我也是一个即将闯进的不速之客。
然后那个管家抬了抬手,那几个安保人员就瞬间明白了这个管家的意图然后把那个想要闯进来的人拖到了后面。
过了一会,那两个安保人员回来了,我永远忘记不了的那个画面就是他们两个的手上面有许多的红色的液体。
那些红色的液体好像化作了一把把的利器刺伤了我的眼睛,安保人员从管家那里接过来面巾纸以后胡乱的擦拭着的样子也让我觉得毕生难忘。
我不知道那个闯入者的命运究竟是怎么样,但是我可以确定非死即伤在严重一点可以就是丧命。
我现在有一点无比担心自己的命运,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得宴会?对于进来者的要求这样之高。
其实我对于这场宴会的性质我根本都不了解,只知道玛丽把那个国内商圈里面很重要的机密文件放在了这里。
其他的我一概不知,现在真的糟糕了,因为我耳鸣还有头疼的症状又来了。
当然伴随着这些的还有我心口的绞痛。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就好像是陷进一段情绪的不可控制的阶段,身体里面好像是住进了一个怪兽。
那些暴躁的忧伤的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自己冒出来,可是我根本关不住这个野兽。
它好像随时随地可以冲破这个囚牢然后跑出来把我撕碎,拆裹进腹。我很害怕也很惊慌。
心理上面的疾病严俊性远远高于身体上面的,身体上面的疾病可以拥有药物来控制完全属于一个可控性的范围。
可是心理上面的疾病,触碰不到也看不见,你只能够自己一个人感受的到,它在疼痛它在流血它在折磨你。
我以前在国内的这些症状已经让我跑了不止一家医院了,但是检查的结果告诉我,我没有病,甚少身体在那些医疗仪器看来我正常的不能够在正常。
我觉得自己好像有陷进了一个死循环,我觉得自己的头上面已经以为这些疼痛感出现了冷汗。
我有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我甚至可以听见我心脏的哐哐哐的跳动的声音。
玛丽也有些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扶住我趴在我的耳边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看着玛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种情况最多也只会一个月出现一次。
上次出现的这种情况已经在国内的时候已经结束了,我原本以为不会在出现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又来了一遍。
难不成是因为刚刚的那个闯进者,我看着她的遭遇刺激到了我的神经,然后神经传达给了我的大脑然后让我做出来了这种过激反应。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自己的想象,具体的病因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更何况我自己就能够轻松总结?
此刻的疼痛就好像是正在呼啸着的海面,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再次发力然后把你拍在原地让你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玛丽有些担忧的反复跟我确认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刚刚还可以跟她勉强的说出来我没有事,但是现在我觉得连张口说话都很困难。
我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般。 罗曼蒂克的死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