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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燕臻一句话落下,身后那群宛若鬼魅的黑衣人嗖嗖嗖上前,把五名武师和原素芳围了个结结实实,他们步步紧逼,最后站在一米开外,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这把人团团包围的架势,俨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原素芳心里有些慌。
不止是因为这些不认识的黑衣人,更是因为那为首之人的气势。
从小到大,她从未遇到这般被压制的境地。练武之人的微妙直觉现今越蹿越烈,她今日真是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林宛!”
她朝林宛大喊,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林宛。但感觉林宛是这群人中最‘平易近人’的了。
林宛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却被钱笙的扇子给挡了回来。
他的意思,林宛明白,无非就是要给下手没有轻重的原素芳一个教训。
只是,她没受伤啊。
她凭她的机智,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了呀。
而此刻,听到原素芳呼唤林宛的燕臻却是笑了。
英气无瑕的面上,露出一个简短骇人的笑,他微眯的眼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原素芳几人,就像是一只大老虎拨着匍匐在地的弱小猎物,“本王在前,你敢无视?”
光是一句话,原素芳就被吓住了。
也许并不是因为他说的话,更是因为他的眼神。强势骇人,令人心生畏惧。
他是谁,为什么要自称本王?
她跟林宛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林宛的交际圈那么广,不仅认识四品大员,更是有什么王撑腰!
明明是五月的天,原素芳却冻的厉害。她感觉练武直觉即将应验,她真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而且比起这个恐怖的男人,显然林宛更容易说话些,她的视线从燕臻身上转向林宛,见她没有动作,瞬间眼泪汪汪。
“嗯?”
只一个单字音节,又拉回了她全部注意力。
“我、我……”
话还没说完,就惹来燕臻的嘲讽。
“原中原家,不得了啊。”
简简单单八个字,听在原素芳眼中,却好像被判了死刑,她全身血气逆流,突然想起了眼前男人可能是谁。
还能是谁啊!自己这个蠢脑瓜子。
本王、王爷。
整个燕国上下,就只有一个王爷!
那个传说中百入战场而生不死的、拥有九条命的妖孽九王爷!
“对不起,我错了!我并不想对林宛做什么。我只是太关心表哥安危了。”
她跪在地上,当即认错。战战兢兢的,深怕祸及家人。
九王爷的势力远高于钟家、凌家于原家,光是边境守将,就能踏平整个原中。也许只要他稍稍动点手段,当今盛况的钟家和原家,就要变成昔日辉煌。
原素芳就算再无脑,也不会去得罪王爷。
燕臻无感,重复道,“你刚才说,要怎么弄痛我的人的?”
我的人三个字说的缓慢而撩人。
站在身后的林宛浑身一哆嗦,表情复杂的看过去。
钱笙淡定的挥着羽毛扇,察觉到林宛异状,“淡定!别毛毛躁躁的,小臻臻没有说错啊,你就是我们的人!兄弟!”
林宛:……(她已经验明正身证实是女子无疑了吧!)
原素芳现在真觉得‘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非常适合自己,意识混沌、汗如雨下的她,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她本来是想这样那样折腾林宛来的。
可是现在能说出口吗?
不能啊!
既然不能就得想个代替的法子,可是一时半会儿不够用的脑袋根本想不出来!
原素芳崩溃的心里直哭,此刻她多希望朗表哥像英雄般出现。
噢。差点忘记朗表哥还被关在牢里……
“说话。”低沉的声音跟鬼魅似的,吓的原素芳又是一哆嗦。
钱笙这个参谋挥着羽毛扇建议,“九王爷,属下认为,与其让她说,不如让他们做,毕竟口头上的指令没有实际操作来的准确,而且我看这姑娘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跟林宛之前挺像。”
被谈及的林宛,不高兴的瞪了钱笙一眼。
她之前很镇定的好不好,才没有没出息的下跪又颤抖。如果他们没来,她早用智慧舒舒服服的窝在软榻中喝茶了好不好。额,去药馆打探来福太医。
燕臻却是斟酌后点头,“有道理,做。”
林宛:……
绝望到崩溃的原素芳脑子乱成一团,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逃过此劫了。
她一开始绑架林宛只是想让她帮忙证明朗表哥断案错误,避免阮飘飘跟朗表哥双宿双飞的。没想到才一个晚上朗表哥就成了杀人凶手。
她第二次绑架林宛,是因为她以为林宛有证明朗表哥不是凶手的线索。她威逼了也利诱了,但之前很好收买的林宛就是不说,恼火了的原素芳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结果这些话套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真的,她原本是真的想吓唬林宛而已的,可是这些话现在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会信。
他们很生气,现在的做法,就只能让他们消气!
原素芳大喝一声道,“把我揍一顿啊!原本我也准备让武师揍她的!”
燕臻面无表情,“揍十倍,开始。”
原中牢房。
还算干净的单人牢房内,阮飘飘哭的梨花带雨。
“钟表哥,对不起。”
见她泪水挂在睫毛上欲掉不掉的样子,钟朗煞是心疼。他从小到大最见不得人哭,尤其是阮飘飘哭,她一哭,能直接把钟朗的心给哭慌掉。
“没什么对不起的。反正这里是原中。只要是原中,就一定会有办法。”
轻飘的话语并未说动阮飘飘,阮飘飘哭的更大声了,“可是我,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刺中她的话,也不会闹成现今这种地步,表哥,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可是谁让她骂我的娘呢!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就只有娘疼我,我不允许任何人骂我的娘。呜,可是娘去的那么早,就留飘飘一人在世上,飘飘见不得表哥如此痛苦,宁愿代替表哥在牢中受罪。”
那泪就跟岩浆似的滴入钟朗胸间,揉化了他皮肉上的痛,更融化了世间道德法理。 法医王妃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