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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这么个人,还直接了当的把杀人凶手给剔除,这反常行为自然引起衙门的高度重视,原中衙府可不是清河衙府,各个都是人精,很快有人认出,此人证正是之前同钟朗一起指认乔宇安的人证。
人证与钟朗保持着一定关系,他的证词并不能被采用,相反还会让人怀疑此人的动机。
然而那自称自己嘴很严很可靠的人证,仅仅在官府的小力施压下就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前一件案件其实是配合钟朗做了伪证,但这个案子说的话绝对是真话。
此言一出,衙内所有人哗然。
作伪证?
钟家小公子可真会玩!
怪不得乔宇安被抓入牢房时处处喊冤,原来犯人根本不是他!
阮飘飘见情况不妙,赶紧磕头认错,说其实就是她杀的人,她有动机,因为她恨七姨娘,而且案发现场她也在场。人证物证俱在,钟朗无罪应该被释放。衙门综合所有情况,再结合现今考量,做出了一个决定。
阮飘飘自首证据确凿,乔宇安、钟朗无罪释放。
今日牢房前的阳光似乎特别的毒,钟朗只站了一小会儿时间,就差点被晒晕过去。
半个时辰前,即便阮飘飘用命相抵,也没能阻止他成为衙府笑柄。笑柄这件事暂且先不提,他得先救出一直为他付出的飘飘才行!
有了目标的钟朗,认准方向朝阮宅走去,走过人声鼎沸之处,群众的吆喝声、大笑声、闲谈声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声音——嘲笑声,对他的嘲笑声!
他的头越压越低,头顶上的阳光越来越炽烈,他热的快要晕死过去,但他还在咬牙坚持。他要回到阮宅,找到林宛,破解‘冤案’!他走的很急很快,他努力忽视着所有声音,但巷口中的救命声就跟魔音一般传入耳。
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阮飘飘的名字。
在他的自我世界中,出现他的名字很正常,不正常的从别的男人口中听到飘飘表妹的名字。
是谁?
钟朗忽视不了这种异常,循声来到了一个巷子口,他看到巷子内在进行异常单方面的斗殴。被斗殴的对象,恰好是飘飘表妹找来的伪证孙百祥。
“求求你别打我,求求你别再叫你的小弟来骚扰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经不住你们三番四次的骚扰啊,我错了我不该收钟小公子的钱给你作伪证,我……”
砰砰啪啪,拳头入肉的声音敲的人头皮发麻。钟朗跨出去的步子,又缩了回去。
起先他还觉得奇怪,为什么飘飘不找其他证人,偏偏找了这孙子,原来都是这孙子自己找上门的啊!
飘飘肯定心软的答应,结果这孙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做了这种证明!
这种证明怎么能是证明?他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的粥。
钟朗隐藏自己,准备等两人了结恩怨后,他也去踢几脚。
都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鼠屎,不然飘飘表妹也不会被关押起来。
“那个贱人!”乔宇安把钟朗揍成了猪头还不爽快,又踢了他一脚怒骂,“那贱人倒是聪明,怕我报复,自己缩进牢里去了。贱人别的本事没有,哄男人的手段倒是一套套的,跟她的娘一样!”
他说什么呢!
不仅骂了飘飘,还骂她的母亲。
钟朗捏紧双拳,赤红着双目看过去!
“她若不躲起来,我定打的她痛哭求饶。”
啪!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偷袭。
啪!
又是一下。
重重的一下直接把乔宇安的脑袋打出了血。
乔宇安的后脑勺接连被打了两下,踉跄跪地,他反手一抹,震惊的看到满手的血!
啊!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背地里伤人!
他回头看到钟朗阴鹫看向他,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块染血的红砖。不用怀疑了,就是这孙子伤的人!
他还没报冤枉的仇呢,他倒是先凑上来了。
钟朗面色阴沉,“你刚才说什么了!”
乔宇安莫名觉得心术,“什么?”
“你刚才说阮飘飘什么了?”
“那个贱人!”
啪!
钟朗毫不犹豫挥砖,把乔宇安的正面打流血了。
粗粗一看,满头是血的乔宇安,可比被揍成猪头的孙百祥,要严重的多。
见他不容许自己说一句阮飘飘的坏话,乔宇安气极反笑,“就说你这个姘头,和阮飘飘那个贱人,你们两个一个是姘头,一个是贱人,天生一对!”
啪!
比刚才还狠的打击,吓得孙百祥缩了起来。
惨烈,可怕。
“会死人的……”他弱弱说,冷不丁对上可怕的视线,赶紧道,“我、我我……”他浑身一激灵,所有智商快速上线,“我、我不是故意说的,都是乔宇安,都是他,明明已经进牢房了,却还指使别人来找我麻烦,我被他搞得工作都做不成,家里都不得安宁,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对不住啊钟家少爷,我女儿才十二,是断然不能让那些畜生卖到窑子里去的!”
乔宇安听的目瞪口呆,“休得胡说!”
钟朗握砖的手一顿,偏过头不去看孙百祥。
他原先是想去揍一顿的,可是现在他却下不了手了。
怪只怪他识人不清,若是找个独身一人的,就不会搞得像现在这般麻烦。
“钟家公子,若是想打,就打我吧,我这条贱命死不足惜。”
孙百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太害怕,浑身抖得不成样子,钟朗看了他一眼,扔掉砖,重回市井闹市。
他走在街道上,不顾染血的右手和看他的人群。
他感觉头上的烈日毒的厉害,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
他用嘴巴去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也缓解不了胸口间的闷气。
他蹲在街道中央,迷迷糊糊间,感觉走在身边的路人都在朝他指指点点,嗡嗡嗡的说着什么,但他已无力抬头去看去听。
他好累啊。
视野越来越模糊,伸手去擦,血腥的恶臭味加速了他的心跳。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前一黑,咚的摔倒在石路中间后,反倒觉得舒服了。 法医王妃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