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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的林宛,侧身朝向黄铜镜,她扭着身子查看后腰胎记。但因为黄铜镜实在太糊,像素不高还自带磨皮过滤。照在上面比太阳高照的湖面镜像清晰不了多少。
林宛试了半天,没试出个所以然来。眼皮子重抬,打了个哈欠的她又困了,重回床片刻便睡下。
没一会儿,屋子走进两个人,他们把林宛侧翻,查看她后腰上的印记。
“真不是梅花胎印,难道我之前看错了?”来福大夫一脸失望,很快被燕臻拎着后衣领提起,“她都说了没有,你为何不信?”
来福大夫尴尬解释,“因为我相信眼睛曾看到过的,结果记性却骗了我。这事儿你不能全赖我,之前我还问过你的,你说你不知道,如果你说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一样来检查啊。”
燕臻没去看他。
三月前醉酒时经历过的事到现在他哪里还记得?最记得的不过就是美妙升天的感受罢了。
他只让来福大夫看了胎记就不让看了。他相信林宛所说的,但拦不住想要验证的来福大夫。因为等他发现来福大夫偷偷给林宛喝了安神茶时,已经晚了。
为了避免他再验证其他,只能跟来。
细心遮盖住露在外面的肌肤,却被福大夫拦住,“等等,这个不是胎印。”
燕臻动作一顿。
“把油灯拿来。”
照着油灯的来福大夫,仔仔细细的查看后腰痕迹,“这是烫伤,后被敷药后,长成了类似胎印的痕迹。你看啊,这个形状,像不像是油灯的底座。”
说着,来福大夫把油灯覆盖上去。
有些偏差,但大体相似。烫伤印子比油灯底座要大上一些。
燕臻脑中转过一圈,肯定道,“你怀疑有人专门在她腰上烫了一圈,专门为了掩饰胎记?”
来福大夫觉得有这个可能。
“不可能。”燕臻把油灯朝他翻转,“油灯底座是空心的。”
来福大夫:……
而且若她是太后之女,她也不会受尽凌辱。
林府三女的资料,燕臻多的是,他知道在林府中生活的林家小三姐,活的像阴沟中的老鼠,母族不强的她,不仅受尽嫡女欺辱,更是受尽被仆人欺负。就算是进宫面太后,她都没有机会。
与此相比,同她一起生长的林霓裳就不是了。
林霓裳享受了林太师的特别关爱,林太后更是把她当做亲身女儿看待。
燕臻把知道的一切告知来福大夫,来福大夫听完后,有些狐疑,“燕臻啊,你说那太后侄女,是林霓裳无疑?”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还有个可能,二嫡女林纤巧。”林太后对林家二嫡女也爱护有加。
提到林府贤良淑德的二女,来福大夫若有所思点头,“对,林霓裳太嚣张了,那老狐狸绝对不会把太后的女儿放在明面上。这样太危险了。”
燕臻没有正面回答,似是而非的加了一句,“话不能说的太满,毕竟任何事都有可能。”
来福大夫被说愣了,这到底是有可能还是没可能?
“别在这里待着了,走吧。”
油灯被吹灭、房门被关闭。
等他们离开后,对面屋檐上,安静的像只猎豹般蛰伏的钱笙才缓缓抬头,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燕臻与来福大夫刚才的动作。
他没听到他们说的话,但燕臻细致温柔的动作做不了假。
燕臻骗了他。
他给了燕臻机会,但是燕臻还是骗了他。
隔日,边境军终于启程出发去长安,林宛依旧坐在唯一的一辆马车中,马车左边是伪装成黑衣人的燕臻,马车右边是安排众士兵的钱笙,等钱笙安排完后,他坐进了马车,还时不时指挥成黑衣人的燕臻做东做西,好似根本不知道那黑衣人就是燕臻似的。
林宛闭紧了嘴巴不说话,心中替钱笙默哀,作死的钱笙,明明自己可以完成的事情,偏偏要指使‘燕臻’牌黑衣人做。
在指挥‘燕臻’牌黑衣人去买绿豆糕后,无聊的林宛问起了昨日的反常。她拐着弯子问阿二事情,“阿大阿二阿三,这几个名字非常有个性,他们是亲兄弟吗?”
钱笙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不是,他们是同一个训练营出来的,那个营里都是按照编号排的,你见到的有一二三,没看到的已经排到了六十八。对了,九王爷也曾在这个训练营中。”
听起来是个非常厉害的训练营,“那个训练营是干什么的?”
钱笙用漫不经心的调子幽幽道,“简单来讲,就是专门训练我军冲锋的训练营,在这个训练营中,会放入一个燕国的士兵,再放入九个敌国降兵,总共十个人。等人聚齐后,负责训练的士兵就会告诉他们,你们这群人中,只允许一个人活下来,活下来的那个人如果是燕国士兵,就会加官进爵,如果是敌国降兵,就会放他回去。什么时候打完什么时候出去,期间不给食物不给水。可是你想啊,九个敌国士兵,就只有一个燕国士兵,敌国士兵在经历过亡国之后,除了颓败的心情后,更多的是恨,恨燕国人,恨自己的懦弱,他们所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是惊人的,但燕国士兵也想活下来,所以他必须血战。但九个敌国人士兵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燕国人无疑。”
残酷的战争,造就残酷的生存法则。
“其实唯一的一个燕国士兵,不过就是个引起战斗的引子罢了,引敌国士兵自相残杀的筹码。因为人一旦杀红了眼,理智会快速丧失,等士兵们杀起来后,灶前燕国军队的高官,便会聚众押赌,赌最后到底是哪个士兵能活下来。”
太残忍了。
简直不把人命当人命!
“不过这些都是七年前的军阶统治,等九王爷摆明身份掌管了边境军后,就再没再发生过。一些事情我说起来轻描淡写,但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里面的恐怖。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我却偏偏记得很清楚,我记得等我终于被允许去看的时,第一场看的就是九王爷,当年他只有八岁,瘦的跟猴子没两样,随便拎出一个敌国士兵,体型都是他的三倍。我都觉得他上去肯定是送死的,结果他却不要命的把所有人的喉咙都咬断。” 法医王妃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