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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从阮父被杀开始,阮飘飘就在布一个局,像深渊般一步步拉着牵扯过此案的人不断往下陷。乔宇安自认为杀掉阮父,就可以拿到阮家所有家产,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阮飘飘叫来了钟朗,并利用七姨娘的死,把两人放出,完成自己的计划。”
林宛说的信誓旦旦,但原素芳却不信,“不对啊林宛,阮飘飘现在进去了,如果没人救她的话,她还不得老死在牢中?”
这就不得不说他们的主人公钟朗了。
林宛问她,“如果钟朗杀了人,你一时冲动帮他顶罪了,他心疼不已,三番五次来牢中看你,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把你救出,你感不感动?”
原素芳,“感动。”
“然后他为了救你出来,自己进了牢里,你会不会去救他?”
原素芳:……
肯定会救啊。
这时候什么伦理法则通通靠边站,感动悲伤悉数翻涌,一种‘不管自己怎么样,都一定要救她出来的信念’油然而生。
因为从情感理论上来讲,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成倍增加。
钟懃与之保持相同意见,“在没证据证明阮飘飘就是杀人凶手前,钟家还一直会把她当做救命恩人看待,到时候庶出的女子成为钟家的正牌夫人也说不定。”
原素芳震惊,赶忙说,“表哥,你们都知道阮飘飘是杀人凶手的!”
钟懃,“是知道,但是没证据。”
“现如今,统计阮飘飘明面上将得到的好处,一杀掉了偏心的阮父和恶毒的七姨娘;二救出钟朗,并在他心头的位置更高上一层楼;三赢得钟家的感恩有望成为钟家正牌夫人;四,跟乔宇安达成某项条件,从中获利,若上述假设成立,那么阮飘飘的布局将会是一举四得。”
原素芳赶紧问钟懃,“表哥,阮宅现在有多少资产?”
钟懃细细回想,“据我所知,阮家上下所有家当加起来值两万两黄金,前提是店铺宅院通通卖掉的情况下。但现在还不能确定这钱握在谁的手中。”
“报!”就在这时,钟懃派出去负责监督乔宇安的探子回报,“半柱香前,赌坊的人找上了乔宇安。”
钟懃,“继续。”
探子,“他们说乔宇安欠了两万两黄金的赌债。但据我们查访,乔宇安从不入赌坊,更没见过他们任何一人。”
嘶。
全屋的人倒吸一口气。
两万两黄金?
还真是巧的可以!
林宛当机立断道,“在乔宇安坐牢期间,她肯定去过牢房。走一趟?”
原素芳快速跟上。
钟懃保持不同的意见,“就算证实,又能说明什么?乔宇安在阮家住了三年,阮飘飘去看很正常吧。”
林宛,“搜证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一件事情凡是有三分疑虑,都要十分验证,这次去,就是去找寻里头的不寻常。”
原中的牢房比清河县的最起码大上三倍,规格也高上不少档次,牢中不仅有单人间双人间还有大通铺。
钟朗之前就住在单间中,此处坐北朝南,设施一应俱全,有窗有阳光不说,还能随时差遣狱卒去酒楼打包膳食,这仅有的三间单人房是牢中特殊房间——皇帝间。
此刻皇帝间空了一间,另外两个房间关着两个番邦人。
林宛走了一遍钟朗待过的皇帝间,又走了一遍乔宇安的大通铺,发现两个房间一个位于左上角,一个位于右下角,南辕北辙下,理应不会走窜。但据称阮飘飘在见钟朗时从未看过别处,更别提是见过乔宇安了。
所以阮飘飘与乔宇安私自沟通点,应该是在钟朗坐牢之前。可是不对啊,如果是之前的话,她哪来的底气断定钟朗会顶罪给自己增加筹码?
钟懃也发现了这个疑点,问典狱长,“钟朗坐牢期间,阮飘飘可曾单独见过乔宇安?”
典狱长把所有狱卒都叫了进来,一一询问,都说没见过,而且阮飘飘进来的时候非常规矩,根本不会朝别的地方多看一眼。
狱卒们说的底气十足,林宛却发现其中一个人神色紧张,不是抠袖口、整理衣服,说话时眼睛就是不由自主的往右上方瞟,这些明显的微表情都说明,这个人在说谎!
阮飘飘肯定见过乔宇安,但她又是怎么瞒过其他狱卒的呢?
“抓起来!”林宛食指微转,移向那微表情说谎的狱卒,“单独问话!”
钟懃甚是配合,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前,长腿一伸,把人踢趴下了。
典狱长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自家弟弟的前程还握在钟懃手中呢,比起不要紧的手下,显然是弟弟的前程重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喝道,“抓起来抓起来!王良你就别挣扎了,乖乖束手就擒!”
狱卒王良:……
场面一阵混乱,王良自认没说错半句话,就被同行整趴下了。他大喊冤枉,眼神惊恐又恶毒的看向林宛与钟懃。
“别紧张,就是问你几句话。”林宛说的极不负责任,弄这么大阵仗只是为了问话?谁信?反正说谎的王良不会信。
他满身的不愤,见那俊秀男子压低了身体朝他靠过来,更觉反感。
王良岁数不大,比林宛大不了几岁,此刻他像只被翻了壳的乌龟,四脚朝天,无法动弹。
“坐牢时期,阮飘飘真没与乔宇安互动过?”
问的还是相同的问题。
王良破罐子破摔道,“没有没有没有,不管问几遍都是没有,老大,钟家的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冤枉人啊,我是无辜的。”
在强压下,王良选择与钟家为敌,这明显心虚过度的表现,更让林宛肯定他在隐瞒些什么。
古代不比现代,虽说士农工商商在最末,但在原中,钟家是每个中低产阶级都想攀附的对象,林宛一没动刑二没逼问,只让他同行按住他,他就这么大反应,显然不正常。
“我指的不是钟朗关押时期,而是乔宇安被关进来的那会儿。”
王良呼吸一窒,‘不’这个字不断在喉间滚动,就是吐不出来。 法医王妃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