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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假设阮飘飘四个目的后,乔宇安与阮夫人再生一计,利用孙百祥的死,引出阮飘飘不为人知的作派和她的真实性格。
不得不说一山还有一山高。姜还是老的辣。
钟懃,“果然是血浓于水啊,十几年没见过的孩子只要一见面,就能毫无芥蒂的帮他夺回阮家,成家立业!”
“但是等等!”林宛抬头看他,制止了钟懃的判断,“想要拿下阮家,为何不剔除阮玉宝?他才是阮家唯一的男丁吧!”
钟懃:……
说的也是。
照理说应该是剔除阮玉宝的,可为什么非要弄阮飘飘呢?
说起阮飘飘这个人,虽然作了点有心计了点。但也不足以被判死罪。
钟懃很快理出思绪,学着林宛的说话方式,有理有据道,“第一,阮玉宝是个废柴,只要给钱就很好掌控;第二,他们知道我并不喜欢阮飘飘,所以除掉阮飘飘,就相当于卖了钟家一个大人情;。”
林宛细想过后,回到事情的最原点,“所以你认为阮家二夫人也想杀了阮家大老爷?”
钟懃皱眉一想,“应该是。”不然怎么解释之前乔宇安下的毒手?
“为什么?不是说阮家二老爷十多年前死后,一直在救济她这个遗孀?那阮家二夫人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呢?”这里面肯定牵扯着不为人知的事情。比如阮家大老爷与阮家二老爷之间的事情,不然怎会引出一敲经念佛的妇人如此大的怨恨?
钟懃跟着林宛想了一会儿,结果想的头大也没想出什么来。他是钟朗的大哥,即便外表再沉稳,也有钟家的血统在,忍耐到极限的他,有些不耐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阮家二夫人,林宛,与其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直接去问。”
“问?”
今天才知道其实钟家大公子比钟朗更冲动。她只是个小小仵作,在一切没定论前,决不会像警察一样把所有嫌疑人抓起来拷问。
在她看来,与其拷问,还不如多在死尸身上找线索。
林宛,“我还有很多疑团没解开。”
钟懃急走两步,见她没跟上,抓起她的手往外走,触及那刻,他意外看向林宛,手就是在那一刻松开的。一息的诧异后,钟懃的表情迅速恢复原状,“别想了,想再多还不如问一句。阮家之前的事情我还是听说过的,听说阮家二老爷跟大老爷以前关系并不好。”
“既然关系不好,那为何还要把两家合并?”
钟懃停下脚步,深思过后道,“是为了侵吞。其实十几年前,阮家开始走向衰败,而且阮家大老爷经商天分不足,阮家的家业大部分都是由阮家二老爷打下的。当时所有人都看好阮家二老爷,可惜阮家二老爷的身体不好,看过了太多名医都没治好,没过几年就死了,阮家大老爷说服阮家二夫人,合并了两家。之后冒出许多的闲言碎语,有说阮家大老爷忠义的,也有说阮家大老爷看上二夫人金屋藏娇的,对于闲言碎语,我听说阮家二夫人原本并未太在意,可是没过多久,就听说她唯一的孩子(与阮家二老爷的)失足落水死了。心如死灰的她这才把自己关起来、敲经念佛。”
大户人家内部争宠的案例比比皆是,只是没想到人丁本就不旺的阮家也是。
是意外还是人为?
林宛,“我很好奇,阮家二夫人的孩子怎会落水致死?”按理说,阮家二夫人如果跟阮家大老爷没奸情的话,肯定会护着孩子,而且阮家二老爷生前也没纳妾,根本不存在争宠戏码。
“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孩子是在阮家大老爷的宅院落得水,我现在要去阮家二夫人那里,一起去?”
钟懃急切的想问个究竟,林宛虽不喜欢打无把握的仗,但还是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会客厅,林宛发现会客厅前的石狮子不见了。等进了会客厅,发现那副两米长的猛虎下山图又挂在墙上了。
虽然这地方跟她不久前去的会客厅很像,但从感觉来看,并不是同一个。
钟懃参观一圈,同阮家二夫人道,“又把这处地方收拾了?”
阮家二夫人噙着笑,得体回道,“虽说阮家之前早已合并了,但我终究还是不适应。这是俊郎之前喜欢会客的地方,我把它收拾出来留个念想。”
林宛听着他们的话才记起来了,这可不就是之前她半夜走错的地方嘛。
屋檐的白色灯笼早已被收起,她凝视七姨娘曾烧过纸的方向,心里的谜团填补了一些。
但此刻另一些谜团油然而生。
“我之前说的画,原来被挂在了这里!”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阮家二夫人,阮家二夫人噙笑回道,“之前?恕妾身学识浅薄,之前不知林仵作问得是哪幅,若是这副的话,本就是我家俊郎所作的画,它本就应该挂在此处,后被阮家大老爷借去了而已。”
借?
被借的可不这么认为,阮飘飘可说了,这幅画是她爹阮家大老爷画的。
钟懃看出了林宛的疑虑,解惑道,“知道长安俊杰风云榜吗?”
林宛知道,听说元瑞凭医术挂着第三名的头衔。
“长安俊杰风云榜的第二名千面画手琅子琊正是阮家二老爷,听说当年二老爷的画有市无价,堪称一绝。这副猛虎下山图我也很久没看到了,每次看到都会被震撼到。也许是因为太过神秘,也许是因为画品脱销,十几年了,居然还没从长安排行榜中撤换。”
林宛:……
她的思维飘到了另一处,阮飘飘为什么要说谎?
是因为当时她认定自己能掌控阮家,所以编出了谎言?可是这个谎言,对她来说根本没有好处。
既然如此,就只剩下阮家大老爷的虚荣心!
只是,阮家二夫人会因为区区一副图而记恨?从而蛰伏十几年?
不对。
相比起来,丧子之痛更让女性绝望。
“敢问阮家二夫人,当年爱子身亡时,还有谁在现场?”
阮家二夫人浑身一僵,没想到轻松话题后,是沉重的拷问。 法医王妃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