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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那里给他机会,身子一侧,横着握刀把倭寇来了个切腹,那家伙噗通一声被踢进了海里。
钟离杀起倭寇来那可是毫不留情,出手都是杀招,招招要命的架势,就凭他的功夫,那谁受得了。
那个秃瓢吓得转身就想跑,钟离脚下一勾,那家伙噗通一声就来了个狗啃泥。
钟离一脚踩住他,刚想一刀斩了他,刀刚举起又放下了,说:“孙子,谁把谁剁成肉酱啊?”
那家伙嗓子都要喊破了:“饶命啊,我没干坏事,我就是个翻译,被人家抓来的,饶命啊!”
钟离说:“真的,那就双手抱头给老子蹲在这里,你要敢乱动,我的人别看隔得远,照样让你脑袋开花,到时候,可别说我没警告你!”
那个秃瓢立马双手抱头,蹲在那里,果然一动不动。
钟离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中号辣眼睛土手雷,点燃之后,扔进了舱里,然后,紧接着又扔进去了一个中号土手雷。
轰隆一声过后,先是一声惨叫,然后就是一阵呜哩哇啦的叫骂,紧接着,就听到里面连咳嗽带叫骂的声音。
钟离说:“孙子们,都给抱头滚出来,不然,我炸死你们!”
说完之后,钟离一想,特码的,里面的要全是真倭瓜估计听不懂他说的话,就朝着秃瓢喊:“老秃,过来,把我的话翻译给他们听。”
秃瓢双手抱头,听钟离喊他,战战兢兢地过来,朝着船舱里呜哩哇啦喊了几句,一个倭寇泪流满面的咳嗽着从舱里爬了出来,刚一出来,就被钟离一刀背砍到脖颈上,那家伙昏倒在甲板上。
秃瓢问:“为啥不拿刀刃砍呢?”
钟离说:“我怕脏了老子的船。”
钟离又装模作样地拿出一个土手雷说:“快点告诉他们,我又要扔辣眼睛的手雷了!”
那个秃瓢说:“什么雷,手雷,我不会翻译。”
钟离踢他屁股一脚说:“笨蛋,你不会翻译成东西什么的,把意思讲明白就行。”
那个秃瓢喊了几句,喊的挺急迫,果然,又有两个倭寇先后爬出来,被钟离给打昏了。
钟离问秃瓢:“里面还有人吗?”
秃瓢看了看说:“没了,船上就这么多人,除了掉进海里的,死的活的全在这里了!”
钟离噌地地上捡起一把倭刀,朝着秃瓢走了过来,秃瓢一看噗通就跪下了,大喊:“好汉爷爷啊,饶命啊!”
钟离把倭刀递给秃瓢说:“去,拿刀把三个倭寇的脑袋给砍下来,注意,别弄脏了船,不然,我砍死你!”
秃瓢拿着刀的手在哆嗦,一个劲地说:“好汉,我没有杀过人啊,我不敢,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我跟着他们只是给他们当翻译,我没干杀人的坏事!”
钟离骂道:“我靠,刚才还说什么要把我剁成肉酱,我还以为你是个狠角色呢,妈的,没想到是个怂蛋,今天你就得开杀戒,不然,你得死!”
那个秃瓢噗通又跪下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真的不敢杀人!”
钟离说:“你想活命,必须砍了这三个倭瓜,不然,别想活!来来,我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话,钟离把三个打昏的倭寇拉到船舷上,然后示范了一下,一刀下去,那倭寇的脑袋就掉落大海,一腔污血喷进海里,钟离把刀上的血迹在尸身上擦了擦,然后,抬脚把尸体踹到海里。
一回头,秃瓢竟然吓得尿了裤子。看来确实没有撒谎,是个软骨头。
钟离之所以没有立刻杀掉秃瓢,是想了解一些情况,一看秃瓢的怂样,他心里有了底。
这时,周通指挥大船贴上钟离所在的船只,放下梯子,几个士兵和船工顺着梯子来到船上,帮着把战场清理干净,甲板上的血迹用水桶冲洗干净。把船上的海盗旗子扔进海里,挂上一面崭新的彩旗,钟离就算有了新的战船。
那逃跑的渔民,看到倭寇被收拾,赶紧靠过来感谢。
钟离朝着渔民喊:“咋样,本大人没有吹牛吧,瞧瞧,倭寇就是这个熊样子,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刀砍到脖子上,照样碗大的疤,回家以后,多和父老乡亲说说,不用怕他们!”
钟离让他们攀着绳子来到大船上,向他们了解情况。一个渔民说:“我们祖上都是元朝从福建过来小琉球的,已经好几代了人,世代打鱼为生,以前还经常回到大陆老家,只是明朝以来,采取海禁政策,我们很多年没有回去了。”
钟离问岛上的管理状况和近些年的情况。
那个渔民说:“小的先前读过几年私塾,对于这些历史典故多少知道一些。”
说着话,那个渔民就讲了起来,看得出,他是个有文化的渔民,这在那个时代可是不多见。
从洪武四年起,大明朝连下 4 次“片板不许下海”的禁令,还多次下令澎湖等岛屿的居民迁移至泉州、漳州一带安置;至洪武二十年 ,又撤澎湖巡检司,尽“徙其民于泉之南关”,但官兵仍经常巡哨小琉球、澎湖一带。
永乐年间,三宝太监下西洋时,也多次途径小琉球,还登陆多次,当时,跟随郑和下西洋的晋江县安海人龚补伯等人,在途经小琉球时留在岛上开发,传宗接代。
宣德以后,“海禁”稍驰,泉州人又纷纷移居澎湖。明朝中期,很多晋江人寓居澎湖屿;成化、弘治年间 ,晋江县安海灵水吴鉴、吴镒兄弟移居小琉球,繁衍子孙,开发刘厝村和草湖庄。嘉靖年间,晋江县的人继续移民小琉球。
社会治理主要是宗族制,特别是一些原居民,住在深山老林之中,更是靠着宗族势力维系着社会秩序。
钟离问那个渔民叫啥名字,那渔民说:“在下吴疾,字去病,原本是晋江人氏,因为家道中落,为避祸端,祖上拖家带口来到这里,以打渔为生,没想到海盗和倭寇不时骚扰勒索,实在是可恶!”
钟离把秃瓢叫过来,问:“这帮倭寇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秃瓢说:“离着这里不远的的一个无名岛子,他们在那里当作据点,等到抢的财物够装船了,他们就运往倭国的九州岛,说是那里可以和葡国人交易,卖的价格还很高。”
钟离说:“你个秃瓢叫啥名,你的头发是谁给你剃成秃瓢的?”
秃瓢尴尬地说:“我叫范健,我秃瓢头是倭寇给我剃的,让我冒充倭国人,因为我会讲倭国语,穿上倭国服装,很像是倭寇。”
钟离又问:“你可真是没白叫这个名啊,犯贱,要不你怎么会去给倭寇当走狗呢,你是怎么学的倭国话的?”
范健说:“以前我因为出海遇到风暴,被海风吹到了倭国,在那里呆过几年,跟着他们学会了,交流什么的没问题,倭国乱哄哄的比较乱,我想回来,没想到半路上被倭寇给劫了,他们看我会说倭国话,就没杀我让我给他们当翻译。”
钟离说:“特么地,你知道你这叫啥吗?你这叫学会一门外语关键时候能救命。”
说着话,钟离自己先笑了起来,这是因为他想起了一个笑话:说一天,一只母耗子带着两只小耗子在散步,忽然,一只大花猫跑了过来,情形十分危急,情急之下,母耗子带着小耗子躲在花丛里,然后,学着狗叫的样子,汪汪汪叫了几声,那花猫一听狗叫,吓得直接逃走了。
钟离这一笑,让众人更加摸不着头脑,钟离只好把这个笑话讲给他们听,众人也是哈哈大笑。
笑完之后,钟离回头问吴疾:“最近可曾遇到官军巡逻澎湖、小琉球?”
吴疾摇摇头说:“很久没看到了,倒是海盗和倭寇出现的比以前频繁了!”
钟离又问范健:“犯贱,你所在的倭寇窝子,一共有多少名盗贼?”
范健说:“真倭寇大概也就二十几个,还有假倭寇七八十人,加在一起百十号人,他们是乌合之众,没有重型武器,还有这样的半大船三艘,他们四处劫掠,但是很少一块行动。那个岛子距离此地大概也就十几里地,他们那三艘船估计也不会离得太远。”
钟离对吴疾说:“吴疾,我是钦差大臣,奉命秘密巡行海疆,因为是秘密行动,所以没有带太多人马,但是不要小看我的船队,一般的海盗倭寇之流,只有挨打的份儿,所以,我想让你跟着我干,你看如何?”
吴疾眼睛一亮说:“大人的钦差大旗我是早就看到了,不然,也不会贸然喊救命,大人垂爱我们自然高兴,只是我们家中都有妻儿老小,跟了大人怕是家人无人照顾。”
钟离说:“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干,就不用你们离开家乡,而是我会任命你们一定的职务,你们都有薪俸,而且还不耽误你们发展农业生产和捕鱼。”
吴疾有点不想信地瞪大眼睛说:“大人所说可是真的?”
钟离说:“作为钦差大臣我岂能戏言,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们,干得好,将来你们都可以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当然,你们也可能有生命危险,这个也必须和你们说清楚。”
吴疾还有几个渔民都站了起来,吴疾朝着钟离作揖道:“钟大人,我们跟定您了,要说生命危险随时都有,这次要不是幸运地遇到大人的船队,我们也许早就死在倭寇手里了,我们不怕死,我们跟着您干了!”
钟离高兴地看了看吴疾说:“好,到了岛上之后,你能召集多少人跟着你干,我就封你多大的官,只要有二百人我就封你为总旗!跟着你的弟兄们也酌情封官。”
一听钟离这么说,吴疾他们都高兴坏了。
范健看到吴疾等人欢呼雀跃的样子,就嗫嚅道:“钟、钟大人,我,我能不能跟着您干呢?”
莫阿娇在一边说:“哼,一个犯贱的汉奸走狗,还想跟着我们钟大人干,你想得美,不杀你就算你祖坟冒青烟了!”
范健噗通跪倒说:“钟大人,我虽然跟着倭寇也是被逼无奈,再说,我真的没干杀人放火糟蹋妇女的坏事,我就是给真倭寇和假倭寇之间传传话。”
这时,一直不作声的安二凑到钟离身边,小声说:“钟大人,我看这个范健将来用得着,再说他没干大坏事,就比如我,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干了几天海盗,你收留了我,我不现在也能出点力啥的吗?”
钟离一听,对着安二就是一个脑瓜崩儿,说:“好小子,还学会推己及人了哈,你说,我留着这个犯贱货能干啥?”
安二说:“这倭寇越来越多,留着他给当翻译什么的,或者让他给倭寇喊个话什么的,你看倭寇都知道找个懂汉话又懂倭国话的人当翻译,咱为啥不找一个呢?现喂的鸡不下蛋,留着他,总有用处。”
钟离满意地点点头说:“嗯,那好吧,就让这个犯贱跟着你,他要是作妖,你就给我宰了他!”
安二说:“得来,您就放心吧,他要是敢作妖,别看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我收拾他一尿裤子的怂蛋绰绰有余。”
钟离对范健说:“范健,听到没,这位安造办替你求情,看他的面子,也是念着你被逼入伙当了汉奸,先饶了你,看你的表现,只要一心一意跟着本大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要是敢三心二意,我的手段你时间过的,到时候,你尿裤子都没机会了!”
范健一听钟离收留他们了,高兴地点头哈腰,也没忘了朝着安二点头哈腰。
吴疾和几个渔民把他们的渔船拴在半大船后面,他们帮着船工们划船,朝着宝岛的岸边划去。 穿越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