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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会说点什么,起码心疼一下他,但是没有,她只是叹口气说:“原来都是你自己作的。”
脸刷的沉下来,他只觉得大脑充血鼻子里好像又发热,“不会说话就闭嘴。”
她缩缩脖子。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磨叽?”
窗户边有人打哈欠,没耐心的说:“春宵苦短美人在前的,沈夜清你墨迹什么?你要是不行就下来,我上!白瞎我搁着蹲半天,怪老冷的。”
他大半夜就为了听墙角在这蹲了一个多时辰了,结果这两个人在干什么?说正事?这云月朦胧的是谈正事的时候吗?
“路远行,你忙完了?”沈夜清挑眉,目光森寒的看着他,警告意味十足。
路远行笑了一声,翻窗进来,“还不就是你之前甩给我那些烂摊子嘛,现在几个门派都消停了,又有新人崛起,简直就是一派繁荣景象啊。”
言下之意就是我确实忙完了,不然怎么有空偷窥他猥琐的行径?
沈夜清扔了毛巾大步朝他走过去,“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去青楼逛逛,说不定能遇见一个红颜知己,至于你想看的……看不如做。”
好污啊……
她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撬开一个缝,就看见沈夜清手拎着路远行的衣领子拎鸡崽子一样把人扔出去。
路远行咆哮:“你要是不忍下手我这有药!”说着,他眼神一转,大惊道:“你不会是不行吧?哎呀那你怎么不找秦若无啊,算了算了,你肯定难以启齿,还是我去说吧,让他好好给你治治!”
沈夜清一脚踹过来,“你再废话我让你断子绝孙。”
见他真生气了,他嬉笑着躲开,“开个玩笑嘛。”
“嘭”的一声,他反手关上门。正准备趁机开溜的风残雪被关在了屋子里。
他低头看着猫着腰的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她瞬间低头,在地上做出找东西的样子,一边找一边说:“咦,我的脑子呢?”
他觉得好笑:“你有过吗?”
她严肃认真的对他说:“张嘴,啊~”
“……干什么?”
她摇头,一本正经道:“我就是看看是不是被狗吃了。”
“……风残雪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她爆头蹲下,梗着脖子还在强词夺理:“爷您今年二十五,可不就是属狗的吗?我说错了吗?”
沈夜清想反驳,却发现她说的有道理啊。
他确实属狗。
等等……他怎么又掉坑里了!
沈夜清简直被她气得七窍生烟,这年头能把他气成这样的也真是不多了。
确实不多,把他气成这样还能活着的不多。
被丢出门外又被踢了一脚的路远行,揉了揉屁股,撇撇嘴。
“见色忘友。沈夜清,你给我等着,哼!”
他转身冲着门做了鬼脸,才幽幽转身。
“哎呀,那我该去哪?”路远行挠挠头,沿着月光照映的石板小路走。
已经亥时末刻了,街道两边少有店铺营业,一片漆黑。
走出许久才看到路边的一家小酒馆还点着一盏油灯,有店小二忙忙碌碌的整理餐具擦桌子,看来也是要打烊了。
路远行来了兴致,眨眨眼睛,跑了过去。
“小二!”
店家把抹布搭在肩上,小跑过来道:“实在抱歉,我们店打烊了,客官要喝酒明天再来吧!”
他摆手:“我不喝酒,我来买酒的。”
小二闻言笑道:“原来如此!那好说,客官要多少酒?”
“给我打包四坛!”
路远行勾起嘴角,嘿嘿一笑。
沈夜清你个负心汉!我不敢折腾你,但是我敢折腾你那俩小跟班啊!
“好嘞!”他到旁边酒台拎了四坛酒递给他:“客官您拿好,下回再来啊!”
他接过来付了酒钱,因着要整沈夜清心情颇为愉悦,还赏了不少小费,惹的店小二笑呵呵的送出老远。
“哼哼哼……”
路远行一路哼着小调,拎着四坛美酒,蹦蹦跶跶沿原路回了客栈。
“砰砰砰”他照着房门一顿猛敲,敲的门咣啷直响。也亏着这客栈质量好,不然非被他敲散架了不可。
“衍风,流云,起来起来!”
衍风正做梦呢,梦里突然轰隆隆打起了雷,惊得他猛然坐起,才发现是有人敲门,以及路远行那喊救命一样的声音。
难道是孟旭他们追来了?还是陈原哲又放新招了?
他慌慌张张的打开门,鞋都没来得及穿,“怎么了?有刺客?”
打开门,就看见路远行嬉皮笑脸的扬扬手里的酒:“没有,我来找你喝酒的。”
衍风见没有刺客,顿时松了口气,又蹙起眉头,眯着眼睛看着路远行,不悦道:“你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喝什么酒?去去去,回去睡觉!”
提起这个路远行就来气,对着他就是一阵吐苦水。
“睡觉?你是不虎?要不是你家主子把我房间占了!我用的着大半夜跑过来祸祸你们啊!起来起来,起来喝酒!”
右手抵住门,他左手拎着衍风衣领子一顿猛摇,企图把他摇精神了。
衍风仰天哀嚎着:“你……你去找我主子啊!”
衍风一脸无奈的尽量扒开路远行抓住自己的手。
“衍风,什么情况?”
隔壁流云被他的哀嚎吵醒,打着哈欠半倚在门框上,睁开一只眼睛看着。
“来,流云。你来的正好!咱仨喝酒!”看见流云的路远行心情大好,这一趟也没白来,逮着俩!
“路远行,你拉着衍风干嘛呢?你的袖子该不会……”
流云揉着眼睛,却注意到了他抓着衍风的咸猪爪,脑补了一系列……额……画面。
衍风“……”
“流云你才有病!我喜欢女的!”
路远行尴尬的收回了手,抖了抖,却又不知道放哪才能不显得尴尬。衍风这个时候精神了。
咳,对,流云脑补了这俩人唱琼瑶剧的画面。
“那你这是……”
流云上下打量着路远行,一脸嫌弃。
“你家主子抢了我房间,还不让我折腾折腾你们俩啊!起来,陪我喝酒!”
路行远表明看自己的来意——喝酒,却显得那么的……嗯,毫无违和感。
“你快睡觉去吧,大半夜上哪喝酒去啊!”
流云又打了一个哈欠。这两天够折腾的了,还不让好好睡觉有没有人性了?
路远行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抓着这俩只穿着中衣的人飞身就跃上了屋顶,硬把酒坛子塞在他们怀里。
“喝!”他横眉立目一副恶霸的模样:“不喝老子就揍你!”
沈夜清本来躺在床上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隔壁争吵声倒是心里放松了些,但那边的声音很快就没了。
虽然话没说明,但他跟风残雪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思,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愿意,非要把他赶出来?她到底在顾虑是什么?难道是……她完成任务就要离开了?
正想着,忽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
这么晚了,谁还不睡觉?二楼就那么几间上房,已经被他包下来了啊。
正思忖间,一道身影停在了他房间门口。
他透过床幔看见影子,眉心微皱,握拳做好备战,但仔细一看,那身影好像是个女子。
风残雪这是睡不着出来找他了?
心下一喜,他身子上的戒备放下来,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闭上眼睛。
门发出轻微的响声,屋子里没有点灯,女子借着月光看见床帐散下,不由得笑了笑。
今日化险为夷,今晚一定睡得很沉,是绝佳的下手机会。
月光朦胧的照在床幔上,映出一个躺着的人影。
女子伸出手掀开床幔,修长白皙的五指被皎洁的月光一照更显得散发着一层光晕。
床上的人刀削一般的面容在安睡时竟然柔和了下来,轻微的呼吸声使女子有些心神荡漾。
他是神一样的男人,平日总是横眉立目不近人情,没想到睡着了竟然会卸下所有棱角,柔和的像个只懂舞文弄墨的书生。
呃……这话她还是在心里偷偷说好了,让他听见估计自己小命不保。
手指拉下绳结,外衣脱落。她取了头上的珠钗放在旁边桌子上,然后只着里衣轻轻躺在了他身边。
他身子紧了紧,但女子并没有发现。
感受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她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胸膛上,头也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胸膛很硬实,很有安全感,她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只要等今晚过去,她的新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这七天的解药也就有着落了。
黑暗中,他吸了吸鼻子,突然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就扣住了这人的脖子。
女子大惊,痛苦的挣扎着。感觉到四周气温骤降,仿佛被裹在冰冻里。
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他不是睡着了吗?难道是装的?为什么?
沈夜清声音冰冷而带有怒气:“你是谁?”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他手劲松了松,她才说出话来:“是我,幽兰。”
他并没有松开她,而是问:“目的?”
“你先放开我!”
沈夜清想了想,松开了手。合衣下床,他点了灯,目光冰冷的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幽兰。
幽兰捡起衣服披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风残雪?” 嫡女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