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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后,今天的宴席才算是正式开始了。皇上皇后皇太后没有再半路离席,而是提出一个比试。比试内容有才艺、文艺、舞艺和武艺,风残雪一个“傻子”坐在这里真的是心里痒痒啊!
她是干什么的?学表演的!学表演的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歌舞朗诵样样懂点?她有多久没跳舞了?从家里出事到现在快半年了。她是个文学爱好者,也好久没看书没写字了。这么一想,她这三个月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简直就是虚度光阴。
时空玉简没拿到,风残沫啥也不能干目的不明,还有不到四个月……
她喝了口酒,辣的嗓子冒火,“这真是个好东西,我刚才在合计啥来着?”
“合计任务完不成怎么办。”
“哦,对。”
话音刚落,她猛然间回神,寻声望去……
沈夜清拿余光扫她一眼,“有话在心里说,别嘀咕出来,我耳朵比较好使,一不小心就听见了。”
“什么?”她摸摸嘴,“我说出来了吗?”
他一本正经的点头,“说出来了。”
喝到正酣时,风惊羽起身敬了皇上一杯,“皇上,风家有女初长成啊,下官两个女儿一个善舞一个擅琴,不如让她们珠联璧合,为大家助兴啊!”
荆无棘连连拍手,皇后对皇太后笑道:“这姐妹两个我是知道的,确实是舞艺琴艺都超脱世俗,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话说的皇太后哈哈大笑,“好啊,那就让她们出来,也让哀家乐一乐!”
所有乐师停手,风残月上台,走到琴师的位置坐下,右手中指看似轻轻一勾,一个强有力的音符便跳了出来。
一音起,万音合。一连七音,首尾相连不间断,却一音弱似一音,第七音几乎听不见。停顿瞬间后,第八音猛然而出,好似绝地求生一般被“挤”了出来。
这时,天上忽然“掉下来”一个女子!
此女着了一身红装,交襟的红色长裙,红色的收腰锦带,一双大红水袖自手中抛出,覆盖了半个会场!
她旋转而下,落地后大家才看清原来她腰上系着一根绳子,顺着再看,不远处一棵百年老树旁边十几个侍卫拉着绳子。
“原来这么早就有吊威亚了……”风残雪喝的迷迷糊糊,笑着说,“古代人果然比现代人聪明。”
风残沫落地后,一个旋身便解开了绳子,衣袂翻飞间几乎没有人看清她的动作,可见她的速度之快!
“不得不说,风残沫虽然人不怎么样,但这舞跳得确实不赖,跟我有的一拼。”她一边吃花生一边评价。
沈夜清扫她一眼,眼中有些许惊讶,“你还会跳舞?”
她不假思索的点头,“会啊,特意学的呢。”
学演员,什么不得懂点?当初她可是一个舞蹈废,靠古筝古琴想考上戏剧学院太难了,于是特意去学的跳舞。她学的很晚,都十四了才学,但好在她从小淘气柔韧性好,基本功上没遭多大罪。苦学六年,终于强拉拉考上一个学校,又是一年苦练,到现在也算是不错了。
“那我怎么没见你跳过?”
她叹气,“想活都难,哪有心情跳舞?”她灌口酒,忽然笑的贼兮兮的凑近他,“要不你娶我,我天天跳给你看。”
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沈夜清身子往后仰了仰,“你都会跳什么舞?”
“嗯……”她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新疆的懂一些,印度的学过一点,拉丁没太练过,水袖舞的还不错,汉唐的很喜欢,下过功夫。芭蕾是最容易拿高分的,我也苦练了。但我最拿手的还是长绸,也是我最先学的。”
她还是笑着往他身上蹭,蹭的他受不了了拿一根手指头把她推开,嫌弃道:“你的口水流到我衣服上了。”
她很认真的在他胸前抹了两把,茫然道:“我怎么没看见?”
“因为你傻。”
“你胡说!”她嘟嘴,不高兴了,“我风雅智谋过人,连老师都夸我聪明!我考试就没掉过前五,我怎么可能傻呢?”
最后一句说到一半嘴里就被人塞了一块肉,“你哥哥没教你喝酒误事么?”
他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她却不说话,闭着眼睛一边笑一边把肉嚼了。就在沈夜清以为她喝醉了不会再开口时,她忽然说话了,“我哪来的哥哥?哦,对了,现在捡了个哥哥!对我可好了。”
她咯咯的笑,没看见沈夜清审视的目光。
十句有八句是假的,他怎么就信了她的鬼话呢?她刚刚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他从来没听说过,她还自称“风雅”?真正的风残雪究竟在哪?她又是谁派来的?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转头看向身侧,想借着她喝醉多问些话出来,可刚一转身一个“东西”就倒进了怀里。
风残雪砸吧着嘴儿,“这肉好吃……好吃……”
“喂?风残雪?”他推推她的肩膀,没反应。再叫,还是没反应。
衍风和流云都不在身边,风归念此时跟戴无天喝的正酣。他是个酒鬼,虽然遇上风残雪的事儿酒肯定排在第二,但他还是没有叫他。
抱起风残雪,转身朝宫殿的方向行去。
宴会上你来我往,而且大多人的目光都在那一抹艳红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除了风残沫。
她的水袖刚甩到他的桌案,就见那里已经空了。远处有一个人影借着斑驳灯光映出一个轮廓,看背影怀里抱着一个人。
她握着水袖的手紧了紧,一个转身甩在了宋瑟秋的桌案前。
宫里没有人敢拦沈夜清,他走进一处院子,院子里的宫女见到他,行礼道了声“侯爷万安”。
他不予理会,只道:“收拾一间房出来。”
宫女点头,“侯爷这边请。”
他熟门熟路看起来像是常来。
进了屋子将人放下,袖子却被她压在身下拽不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直接将外袍脱了下来,给她盖在身上,省的还要盖被子了。
他转身叮嘱宫女:“去准备解酒汤来。”
宫女应声退下,随即又进来一个宫女,“侯爷,主子请您过去。”
他就知道躲不开,每次住在这都要被他叫去,这次带了个女人来,他要是不过问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黑暗的宫殿显得有些瘆人,但他并不害怕。他就是那样,喜欢黑。
这里他来过不止一次两次,闭着眼睛都能走遍整个大殿,所以即便这里伸手不见五指,他一路上也没有失足碰到东西。
拐进一个内室,窗子洒进来一室月光,窗前可见站立着一个人。
他穿了一身银色的长袍,与今晚的月光很相配。走进看,他衣服上的纹饰很与众不同,不是配月白色常见的云纹和青竹,而是点点星光,缀满了整件袍子。
他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才道:“天命。”
他转过身,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云里雾里,“你带了个女人来?”他的语气里是满满的调侃。
沈夜清走到窗边,迎着月光道:“你身在宫中也听见了传言?”
他笑道:“不是听的,是打听的。”
他一本正经的纠正却让沈夜清很不高兴,“你打听我的事儿干什么?”他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
天命摇头,指着天上一个星星说:“我很久之前……大概一个月之前,就想找你了,但是一直没机会。你的红鸾星,动了!”他的语气是难掩的激动,“所以我才特意派人去打听你的私生活。没想到还不等我去找你,你就先把人带来了!”
沈夜清皱眉反驳,很不喜欢听他说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你这些这个星那个星的准吗?人的一辈子真的是那几颗星星能左右的?”
他就知道沈夜清不会信,但还是辩解道:“人的命运是不能靠几颗星星左右,但确实能从几颗星星上看出来你现在的运势!”
他却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我怎么出兵是胜是败都是天注定了?那本侯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使什么三十六计?直接让你看看我能不能赢,然后坐等胜利来临不就好了?”
“你以为你屡战屡胜都是靠你自己吗?”天命被他的话激的也有些激动,指着天上的星星吼道:“很多次你的命格发生改变,如果被敌人看出来你就可能九死一生,是我想办法把你的星势掩盖起来,他们找不到才给了你致胜的机会!我天命确实不是无所不能,但你不能否定我为你为承天做出的贡献。我毕竟是一国国师,兼着钦天监之位,我绝对不是江湖上那些立个半仙牌子靠坑蒙拐骗存活的神棍!”
见他急了,沈夜清选择不再跟他理论,但他仍旧不相信什么观星象卜八卦算命运。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不信命中注定那一套!
“她喝多了,让她在你这休息一会儿。”说着,就要走。
天命这时才发现他竟然只穿了中衣,“你的外袍呢?”
“扔了。” 嫡女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