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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棋篓里的留存量计算当然是苏昱卿赢了,闻歌的投机取巧并没能逆转结果,一炷香燃尽的时候,闻歌一屁股坐在地上,灰心丧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苏昱卿闲庭信步到闻歌身边,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拉他起来。
“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小人。”闻歌把手放在苏昱卿怀里,反手一用力,苏昱卿便被他拽了一个趔趄,这个方法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闻歌乐此不疲。
“不长记性,万一摔到怎么办?起来。”苏昱卿提了提闻歌的屁股,以后再也不会对无赖发慈悲了,前车之鉴,他得吸取教训。
“切,没意思。”闻歌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摇大摆的往屋里去了,苏昱卿提步跟上,两人默契的将花旦关在了门外,可以说是毫不留情。
闻歌虽然不甘心,但是愿赌服输,他也不矫情,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直接扑倒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当然表情是生无可恋的。
苏昱卿见他如此轻笑出声,也不脱衣服,仅仅是脱了鞋侧卧在闻歌身旁,两人脸对脸,眼对眼,大概是要进行一番深入的灵魂交流。
“你来不来,我这怪冷的,不来我可盖被子了。”闻歌感觉背后传来阵阵凉意,再晾一会儿怕是就要感冒了,虽说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但也还没到夏天,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怎么,等不及了?”苏昱卿说罢整个人贴了上去,将闻歌彻底压在身下,而且是全身包裹,不留缝隙。“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闻歌被苏昱卿这床人形被子搞得无话可说,暖和的感觉倒是没有,就是觉得衣料扎的他很不舒服,他可是一片赤诚,对比不要太明显。
“被子和比你柔软多了,我看你不是想捂热我,是想谋杀亲夫,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轻的?”闻歌没想到苏昱卿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压在他身上就是不起来。
“大概是比你要轻一些。”苏昱卿认真道。闻歌的身体是那种力量型的,从肌肉线条就能看出来,肤色和肌肉都很完美。
“你打我板子的伤可还没好利索呢,再压一会儿保不齐旧伤复发,你就可以直接回宫了。”闻歌没办法,只能拿这个吓唬人,还别说,效果显著。
苏昱卿一听也不玩了,一个翻身下来,开始仔细端详闻歌的屁股,圆润翘挺,还有点结痂的痕迹,应该是没有大碍。
“又骗我,该罚。”苏昱卿惩罚性的在闻歌屁股上拍了下,是没什么力量,可是那声音就很引人遐想了,羞耻感瞬间爆棚。
“我去,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恶趣味,都是跟谁学的?”闻歌也不装死尸了,准备坐起来和苏昱卿好好理论一番。
“自学成才。”苏昱卿悠然与闻歌对峙,没觉得他哪里做的不合适,不就是打了下屁股嘛,以前也长干啊,虽然都是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
“睡觉睡觉。”闻歌被他噎的无从反驳,抖开被子就钻进去了,当谦谦君子开始不讲道理,战斗力是很强的。
闻歌闭着眼,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苏昱卿在脱衣服,随后便感觉身后一凉,被子里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现在两人的状况是一样的,苏昱卿贴上去搂着闻歌,感觉瞬间就来了。闻歌的眼皮几不可见的抖了抖,这尼玛还睡个毛啊!
当苏昱卿伸出罪恶之手的时候,闻歌也忍不住了,一场恶战就此打响,两个冲动的年轻人不知疲倦的挑衅对方,拿出了十八般武艺,只能感觉到床的颤抖,岌岌可危。
第二天,闻歌睁开眼的时候,苏昱卿已经走了,触手可及的地方凉凉的。闻歌突然生出一种地下情人的感觉,苏昱卿就是那个富豪,他就是那个被被包养的小情人,两人只有晚上见面,苏昱卿成为了拔屌无情的渣男……
闻歌突然觉得他大概有写文的天赋,脑子里是各种狗血玛丽苏的桥段,时不时就会涌现出一些灵感,都写出来也得是一篇震惊天下人的大作。
就在他还悠闲的脑补光辉未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苏昱卿去早朝,他作为臣子也应该到场啊,这个时间离散朝已经不远了,他感觉自己多半要凉。
闻歌火急火燎穿好衣裳,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是苏昱卿的笔迹,上书:“知晓闻爱卿日夜操劳,朕心甚悦,特批今日早朝无需到场”。
“……”闻歌将纸条撕了个粉碎,苏昱卿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调戏他成瘾,都能想象到他写这些字时候脸上得色的表情,好恨!
另一边,刚下早朝的江梦秋很是担心,闻歌没来上早朝,也没听说他请假,不会在收罚吧。会不会是昨晚和黎越喝了太多酒,所以睡过头了?
“又在担心闻歌了是不是?只有想到他的时候你才会露出这种表情。”黎越负手说道,他这个正牌郎君表示很不高兴,心上人心里总是装着另一个有夫之妇,搁谁谁不闹心。
“我不是怕他和皇上矛盾加剧么,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担心也是正常的。”江梦秋理由充分,总觉得黎越心太大,别的都还好,就是在这方面他们总是达不成一致。
黎越叹气,谁让找了个爱操心的伴儿呢?“你这是关心则乱,有没有发现今天皇上心情很好,而且还是在眉宇间有些疲态的情况下,平时他都会不自觉的看向闻歌站的位置,今日就算那里空着他也没表现出疑惑或者不高兴,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知道闻歌不会来的。”
“皇上怎么会知道?”江梦秋觉得黎越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想不通其中原由。
“当然是昨晚他们见过咯。”黎越观察的很细致,他早就知道那两人不会坐以待毙,没想到这么快。
“昨晚我们不是在闻歌家里吗?”江梦秋还是认为黎越说的不可尽信,继续问道。
“昨天咱们走的也不是很晚,漫漫长夜,你还不懂么?”黎越刻意说的意蕴悠长,江梦秋也算是心领神会,耳尖隐隐泛红。 江山多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