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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宛慈也已经完全习惯了他的这个动作,她无所谓的笑笑,说:“那,我今天来的目的,可能要让世子失望了。我最近啊,可是老老实实的,一点祸都没惹呢。”
“哟,没惹祸,怎么想着来找我?”里澈一时就来了兴趣。
何宛慈忽然就趴在了桌上,一脸认真的看着里澈说:“就是好多天你都没有去客栈找我了,找不到人吵架,所以过来找你拌拌嘴,你信吗?”
里澈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何宛慈,半响才说:“信!”何宛慈是怎样的脾气,他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来自己府中就是为了找自己吵架,这种事她做得出来!
何宛慈微微叹一口气,说:“信就好!最近几日,你在府中干嘛呀?怎么都没有看见你呢?”
里澈冷哼一声,说:“我们那点交情,怎么可能有事没事就去那个破客栈找你嘛?小爷我可是一个大忙人,要做的事儿可多着呢!你三天五天的遇不到小爷,不是很正常吗?”
有时候何宛慈觉得,就里澈这种说话方式,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和他吵架啊。不过,今天,除了吵架,还有正事要做呢,所以,她能忍,但一想,又必须忍了,放在这里也没有别人:“对对对,世子爷是个大忙人,忙着和昭然公主拌嘴呢,忙着在这面壁思过呢。”其实如果里澈说话客气一点的话,何宛慈也不想这般直接说的。所以有些东西吧,都是自找的。
“你……”里澈的脸上明显有些尴尬的表情,因为他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怎么就传到何宛慈耳朵里了呢?按说,她被昭然公主教训了之后,近期内是不敢进宫的,而且苏王妃出宫也不方便,苏王出宫倒是没事,不过苏王肯定不可能跟她说这些东西啊?
“世子爷这个样子,就说明小女子说的是真的呢。”何宛慈也不管里澈的尴尬,直接就说,“世子算起来也是昭然公主的堂兄,怎么就这般没有气度,还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呢?”
虽然何宛慈说的话不好听,但是里澈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因为她看起来不知道自己和昭然公主说的是什么内容。“要你管?碍你什么事儿?”
“是没碍我什么事儿,不过就是有点好奇,世子之前教我的,什么忍让啊,什么宽容啊,什么敌强我弱就不要轻举妄动啊,都到哪儿去了?”何宛慈直勾勾的看着里澈,问。
“嘿,小爷我就不记得了,什么时候教过你什么忍让、宽容了?”里澈有些莫名其妙了,按说他和何宛慈接触的时间和次数都不多,怎么也不可能记不得这些东西吧?而且什么忍让什么宽容的,明显就不是自己的作风嘛,那自己怎么可能教给她?
“世子爷当然是贵人多忘事了,不过世子说的话,小女子可是把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何宛慈把放在桌上的手拿下来,直直的坐在椅子上。其实这些东西里澈的确没有教过她,但是都是她从里澈说的那个故事里面悟出来的。大概这就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吧,里澈虽然告诉了她这些东西,可是他自己却是无法忍让一些东西的。
里澈依旧不信任的看着她,她的脸到今日已经完全好了,之前的事情,她的脸上是没有留下痕迹的,可是在里澈的心里留下了痕迹。
何宛慈忽然正经地说:“世子,我这人有一个特点,特别怕欠别人人情。因为我真的一无所有,要是欠了别人人情的话,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还。所以,很多东西我愿意忍,愿意让。当然,在受到委屈的时候,一开始我想每个人都是觉得委屈的,但是,如果再给我一些时间的话,我就会想清楚,有些委屈,受了就受了吧。”
“所以呢?”里澈看着她问。其实当时进宫去昭然公主理论的时候,他自己也不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帮何宛慈的,但内心中就是有一种感觉,她不该受那些委屈。
“我想说的是,世子为人非常善良,而且有责任感。但是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而跟身边的人伤了和气,这样真的不值得。”何宛慈决定干干脆脆的说出来,跟里澈这个人的确是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何宛慈一直都觉得。
“放心,我也没想过让你报恩,你就当做是我闲来无事吃饱了撑着呗。”里澈可一点儿都受不得何宛慈这般认真的说话,“而且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你当初和苏王妃一起进京,我也不会看见这么多的破事儿,谁让小爷我就是这样一个热心肠呢?”
瞬间,何宛慈就觉得有些无语了,还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其实这事也可以怪自己,但怎么也怪不到自己当初和苏王妃一起来京都的事情吧。“那改天我回繁城行了吧?这样,总不碍世子的眼了吧?”
“你要是敢去的话就去喽。”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看你去了斗得过尚晨不?”
“不用跟她斗啊,比头脑不行吗?”
“人家不想跟你比头脑,就想直接把你打死!”
“那……死就死吧!”
“行吧,慢走不送。”
何宛慈的眼珠子上下转了几圈,然后嘴里恶狠狠地蹦出两个字:“不去!”
“我就说你不敢去!”里澈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
“哎,话说,你这个面壁思过要进行到哪一天啊?”何宛慈已经不想和里澈吵架了,换了个话题。
“我要是想出门,谁拦得住我?”里澈反问她。
“算起来,你面壁思过也有许多天了,你想清楚什么了没有?”何宛慈忽然间有些好奇这个问题。
“当然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以后千万不要遇到你这种又蠢又笨,还没有自知之明、到处惹事的人。”
呃呃,这嘴巴怎么这么歹毒?自己有他说的这么不堪吗?不过,何宛慈还是说:“还好,世子是想清楚了一些东西的,也不枉盛王爷一番苦心把您关了这么多天!”
“这个是我的家事就不用你管了。”里澈白了一眼何宛慈,然后又想起什么,接着问,“听说你一家人全都搬到京都了?” 河澈谁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