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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宛慈转头疑惑的看着小桐,边走边问:“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小桐肯定的说:“小姐当初和易大人没有解除婚约的时候,就时常有这种神情的。”
“什么神情啊?”何宛慈不解的问。
小桐忍不住白了何宛慈一眼,大声嚷道:“痴恋之恋的表情啊。”
这下,轮到何宛慈无语了,她低声提醒小桐说:“可别胡说,要是被汐颜姑娘听到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小桐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她们两人先进了何宛慈的房间,小桐把门关上,问何宛慈:“小姐,你知道这房内还需要再置办点什么吗?晚间的时候我出去给你买吧。”
何宛慈四下打量了一番,说:“暂时还没有需要置办的东西,你那儿呢?”
“我也看过了,也不需要什么了。汐颜姑娘真是通情达理,事情想得都很周到。”小桐还不忘夸慕汐颜几句。
何宛慈听了,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所以啊,我们住在这里更要加倍的珍惜。还有就是小桐,要是你和青儿和袁大哥在一起的时候,觉得需要出力或者出钱的地方,也要自己勤快慷慨一点,切不可因为汐颜姑娘的善良就变得懒惰贪婪。”
“我知道的,小姐。”小桐重重地点头。这些人情世故,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住进季府之后,何宛慈的生活,又回归到了平静。
每天的生活,都在有规律地进行着——用膳、游园、观赏慕汐颜在琴棋书画方面的才学。
但是,这或许,就是生活该有的样子。反正,何宛慈是很满意的。
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只有何维羲来过一次季府。
因为是慕汐颜的恩人登门的缘故,何宛慈特意多注意了一些细节。
那日午后,慕汐颜带着青儿和小桐在房里刺绣,本来也是邀了何宛慈一起的,但是何宛慈拒绝了,因为她宁愿去抚琴也不想做刺绣这种精细活儿,大家也不好多强求她。
所以,何宛慈一个人去了后院游玩。
近日的天气已经没有往日那般的炎热了,连吹来的风也是有一丝丝的凉意的,这就预示着,夏天,快结束了。这一点,从池塘里的莲花上也可以看出来,前段时间还在大片大片盛开的莲花,已经开始迅速地凋落了。荷叶先生长出来,时机成熟的时候呵护着荷花,后来又要目送荷花的离去,然后才如完成使命一般地离开了。
草木有本心。
再过去一些,是几株红枫,共六株。现在,它们也开始一点点地泛红了。
万物,都有它们自己的生存规律,有来,自然有一天会回。
何宛慈正在欣赏这些景色,心里感慨着一些东西,不过具体感慨的是什么,她自己又说不上。
慕汐颜过来了,脚步有些急,何宛慈看了一眼,心里想着这可不像她平时作风,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于是迎了上去。“汐颜,怎么了?你不是在带她们两个刺绣吗?”何宛慈问。
慕汐颜走得快,正喘着气,待到恢复了一些才说:“我们快过去吧,你哥哥来了。”说着就开始在前面带路了。
何宛慈了然,也不多说,跟上了慕汐颜。
走到一半时,慕汐颜忽然转头看着何宛慈,神色有些紧张:“宛慈,你哥哥一来,我就先来后园找你了,让小桐和青儿先招待你哥哥,她们会不会怠慢了你哥哥啊?”
何宛慈在脑海里反应了一下,才笑笑,宽慰道:“你不用担心,青儿乖巧懂事,怎么可能怠慢我哥呢?而且还有小桐的嘛,她了解我哥的秉性,是不会搞错的,更何况,我哥绝不是那种太在意这些虚礼的人。”
慕汐颜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带着何宛慈往前门走。
在园门口,何宛慈就看到了何维羲,他正向她们这个方向张望着。一看到何宛慈过来了,他嘴角忍不住挂起了一个笑:“宛慈,最近还好吗?”
何宛慈走到何维羲身边说:“兄长放心,我在季府一切都好。”又想着慕汐颜刚刚说兄长一过来她就忙着去后园找自己了,想必兄长还不知道她是谁,于是将低头站在她身边的慕汐颜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兄长,这位是慕汐颜,现在算是季府的主人,你们可是见过的,你可还有印象?”她觉得,慕汐颜不好意思说的话,自己就帮她做这个开场白吧。
何维羲愣了愣,半响才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
何宛慈噗嗤笑了:“兄长可真是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是汐颜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何维羲还是很茫然地看着何宛慈和慕汐颜。
慕汐颜明显有些落寞,但还是很快振作起来,说道:“公子先请进屋吧,青儿不懂规矩,怠慢了公子,公子见谅。”说着,领着何维羲进屋。
听慕汐颜这样说,一旁站着的青儿不乐意了——我有请他进屋喝茶的呀,人家不进我总不可能强拖进去吧?
何维羲向慕汐颜拱手行礼,“有劳姑娘了。”
今日来的何维羲是一个人,所以没有人帮他回忆慕汐颜这号人,只有重新问何宛慈,因为他实在好奇,而且的话,要是他和慕汐颜之间是有些联系的话,请她多照顾何宛慈一点也不至于说不出口了。
当何维羲问何宛慈慕汐颜怎么会认识他的时候,何宛慈心里还是有些无奈的——兄长这是路见不平多少次了?居然能忘了?她笑笑说:“这事呀,我也是听汐颜说的呢,兄长要问的话自然应该问当事人啊!”说完,便对慕汐颜使了一个眼色。
慕汐颜就将那日的事情大概跟何维羲说了一遍。
何维羲这才恍然大悟,“噢!那日的姑娘就是汐颜姑娘啊?当时小生有些急事要处理,就把这事交给王泽了。”
慕汐颜温声道:“那日小女子受了些惊讶,没有及时问到公子名姓,实在是惭愧,却不想公子是宛慈的哥哥,今日,定是要好好答谢公子一番的。”
何维羲则根本没有把那日的事情放在心上:“姑娘言重了,那日的事情,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姑娘无须言谢。” 河澈谁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