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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还一个人闷着?你怎么不告诉我呀?”小桐说着,眼泪都忍不住掉下来了。
何宛慈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但还是温声安慰小桐说:“没事的,过几天人们都忘了这件事了,我也会忘记的。”
“小姐,易大人太过分了,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当街为难于你,以后可让你怎么见人呐?”小桐难以想象当时何宛慈是怎样的心情。
本来何宛慈以为自己是可以独自消化完这些情绪的,可是看着小桐的担心,心里就越发的觉得委屈了,眼角有一滴泪掉了下来。她说:“没事,慢慢就好了,而且,是我不懂礼数。”
小桐看何宛慈流眼泪了,也顾不得自己心里的难受,站起来用手帕将何宛慈的眼泪擦干,说:“小姐,自从我们到了京都,你先是被昭然公主打,再是被易大人当街侮辱,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京都啊?不如我们走吧,你不是喜欢戎国吗?我们就去戎国。”
何宛慈把站着的小桐拉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摇摇头,细声说:“没事的,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京都这么繁华,你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我们为什么要走呢?你看汐颜对我们很好,而且我们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去苏王府玩,你说是不是?”
“小姐,可是……”小桐还准备说什么,但何宛慈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说:“没事的,真的。过几天就会好了。”
小桐看何宛慈这般,心里难受,便低声的开始哭了。
见小桐这样,何宛慈和万磁紧收的情绪,现在全都崩溃了,她也边流泪边说:“小桐,每个人都在忙于自己的生活,整日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又有谁会把这些事情永远的记在脑海中呢?大不了,这几天我都不出门,天十半个月之后,谁还记得我?谁还记得我当时也被一易大人为难的事情?没事拉,你这样哭,我心里面不是更难受吗?”
小桐抽泣了几下,连忙将眼泪擦干,说:“小姐,我陪你去后院走走吧,你不是喜欢看那些金鱼吗?现在我们就去看一看那些金鱼好不好?”小桐想通过这些事情来分散何宛慈的注意力。
何宛慈当然明白小桐的良苦用心,于是点头,用手将眼泪全部擦干,跟着小桐出门了。
刚走出门外,慕汐颜和青儿便迎了上来,她们看起来都是很担心的样子,慕汐颜说:“宛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啊?昨日就一个人回房,这样憋坏了可怎么办呀?”慕汐颜拉着何宛慈的手,有些心疼。
有时候真的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把情绪全都压制下来,但是如果别人都觉得你受苦了的话,你心里的委屈之情会更加的深。
比如,现在的何宛慈就是这样的。但是真的有必要让大家为着自己都哭成一团吗?何宛慈也懂得些进退的,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过,说:“汐颜,陪我去后园走走吧。”
一个人难过的时候,将自己融入在大自然之中,那种悲伤的情绪自然是可以冲淡许多的。这是在现代的何宛慈经常做的一件事情。
慕汐颜点点头。
几人刚准备向后园走去,就听到了敲门声。管家袁大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迟迟没有过来开门,就由青儿去开门。
来者是何父和何维羲。
慕汐颜作为这一家的主人,有客人来了自然是要去招待的,更何况来的还有他的恩人何维羲。她在何宛慈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宛慈,先招待一下你父亲和你兄长,我们再去后园吧,必竟是你的长辈啊。”
道理何宛慈自然是都懂的,她微微的点头。
何府看见何宛慈和慕汐颜都站在那儿,就上前,说道:“女儿啊,委屈你了。”
何宛慈笑笑,“多谢父亲的关心。”如果换做是其它时候的话,何宛慈的态度或许会好一些,但是经历了昨日的事,现在自己正在悲伤的情绪之中,所以那时何父不相信自己的事情,越发的清晰的呈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的态度不可能会好。
“何伯伯,先进屋坐吧。”慕汐颜笑着说。
这些话仿佛提醒了何父,他微微转过头来,真诚地向慕汐颜拱手行礼:“姑娘,老夫没办法照顾自己的女儿,却让姑娘来照看,老夫实在是感激不尽。”
慕汐颜受宠若惊,忙说:“何伯伯哪里的话?我与宛慈有缘,她与我同住,也是我真心希望的。您是长辈,这样做岂不是折煞于我吗?”
何宛慈开口说:“我们先进屋吧。”
几人这才进入屋内,青儿和小桐去准备早膳和沏茶。
何父坐下之后,马上又想到了自己听管家说的何宛慈在街上与易余晏发生冲突的事情,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也替女儿担心,但是他觉得,作为父母的,还是应该告诉何宛慈一些道理。于是开口说:“宛慈,慕姑娘与你交好,有些话我就当着慕姑娘的面说了,父亲知道你一个女儿家在街上被易大人当街凌辱,心里难受,但是你也要从另一面想一下自己的问题——虽说你与易大人的婚约已经解除,但你们之间本身就是尊与卑的关系,怎么能见到他却不行礼呢?你还是和我和回何府去住吧,父亲已经托人给你找了一个在宫中呆了多年的后来嫁到何府附近的老宫女,以后在家里,她会教你所有的礼仪。让你回到当初那个知书达理、人见人爱的大家闺秀,可好?”
本来,何府知道自己受委屈,愿意第一时间过来看自己,何宛慈的心里是有些高兴的,可是,何父开口说的这些话,何宛慈心里是越听越难过。该怎样形容这种难过呢?就像自己被易余宴侮辱时的那种感觉。虽然是不同性质的,但却是同等的难受。 河澈谁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