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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
顾倾声音小,但前面的人却像是听见了,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她,发出诡异的笑声。
顾倾察觉到不好,悄悄捡起一旁的枯木枝,只是还没碰及它,前面的小男孩转过身来便扑向顾倾。
“滚!”
只是下一秒,一只拳头直接将他打飞在对面的树上挂着。
顾倾心惊的盯了那个不知何时长出一对獠牙的小男孩,后才反应过来看身后的人。
“好久不见呀!姐姐。”是那日用蛊和她换银链子的小女孩。
等顾倾起身,她笑眯眯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了她。“你上次在船上落下的。”
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顾倾抿着嘴将腰包里放的空瓶子拿了出来。小女孩见了稍稍有些吃惊,后又拿在手里放进了自己腰包里,把装了蛊的瓶子塞在了顾倾手里。
“以后可别落下了。”小女孩鼓着嘴似乎是有些不开心。
听了顾倾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看着那个被挂在树上的小男孩。
见着顾倾没注意听她话,小女孩顺着她视线看去,啧啧了几声,“不过一个废品,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顾倾不解的看向小女孩,小女孩却是笑着拉起她的手换了个方向走。“以后你就知道了,对了我叫金铃,你叫我小铃儿就好了。”
“为什么不去凉越城?”发觉方向不对的顾倾皱起了眉头。
“你以后就知道了。”金铃头也不回的说道。
顾倾眼里充满了警惕,“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那日她将蛊给她定是认识她的,听了这话金铃却是回头看着她嘴角含笑,“那你呢?为什么又要来凉越。”
顾倾看了她好一会儿,胭脂红的嘴唇紧抿着,过了会儿才开口。
“听闻凉越有禁七蛊,其中一种禁蛊,可活死人肉白骨。”
顾倾话音刚落,金铃便松开了她的手,一张小脸上满是紧张,忽然又像是松了口气。
“难道你不知道,无人知那是什么蛊,连它叫什么也不知吗?”
察觉出金铃情绪的变化,顾倾面不改色。“所以我才来凉越。”
金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未和她搭话,领着她走了几盏茶的时间,金铃忽然停在了一间林间小院的篱笆外。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问我师傅。”金铃没有进去只是帮她推开了外边的大门。
顾倾没有马上进去,抬头漆黑色的眸子盯着她,“你师父是那日那个戴黑色斗笠的人吗?”
知晓顾倾那日发现她们,金铃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可以自已进去看。”
顾倾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袖子地下握紧了手里的药瓶,走了进去。
“你来了?”
走到屋子前,还未推开木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女声。
顾倾在门口顿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装饰简单,仅放了些生活用品。
因烧着热水,水雾缭绕中,顾倾瞧见一人蒙着面纱坐在茶桌前倒着两杯茶水。
“坐吧!”女子将一杯茶水放在了她对面位置上,同时伸手做了个请字。
顾倾面无表情,眼底里看不出一丝变化,只是将隐藏在袖子下的瓶子收了起来,顺从的坐在了她面前。
低头看了眼面前的一碗茶却没有喝,抬眸看向了坐在她眼前的人。顾倾这才发现,这个人浑身上下被白色绷条缠绕,脸上带着黑色面纱,只留出一双漆黑色眸子,叫人分不清性别。
“我想知道,凉越七禁蛊,活死人肉白骨是什么蛊。”
见着她顾倾也不多话,只是听了她的话却惹得眼前的女子低声笑着。
“果真是年纪太小了,你师傅可没你这么沉不住气。”
顾倾面色不变,“谁是我师傅?”她可不记得认了谁做师傅。
女子似是被她的话惊了一下,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些意思。”她说话间一手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一手指着她脸上戴着的红罂粟花,“你脸上戴的面纱不就是她给你的吗?”
顾倾听后却皱起了眉头,“阿丹?”
女子见她真的不明白,啧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看起来那个女的,还是这么会骗人,那个狗男人也是。”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一双漆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厌恶。
顾倾盯着她正在思考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她伸出手在她面前。
“将那东西还来,我还可以放你一条命离开这里。”女子似乎是没了耐心了,见着她眼底里充满了杀机。
顾倾抿着嘴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说什么?难道那人没有给你吗?”女子冷哼了一声。
她的确不明白她要什么,等等!
两年前……
“这个东西很重要,你要将它看好。”
顾倾却是皱了皱眉头,“为何要叫我?”
低头正准备把坛子放进一个塞满破布料木箱子里的凡叶尽,手停顿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将坛子放进了木箱子里抬头看向了她。
“以后你便知道了。”
她想要的东西是十三蝉叫?想起来的顾倾紧抿着嘴,脸色平静的看着她。
“你又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
听见顾倾这话,女子却皱了皱眉头,“那个狗男人不是说给了你了吗?”说完又是一阵冷哼,眸子看向顾倾的视线里充满了打量,“凉越禁蛊十三蝉叫,真没有吗?”女子后一句明显就不信她。
顾倾眯了眯眼,凡叶尽这是拿她当替死鬼了吗?
“有是有!”顾倾不加思考的便承认了,这种情况根本没法否认。
低着头用食指在茶碗边一圈圈转着,“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口中说的,阿丹和凡叶尽是骗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才能把东西给你。”末了又补充说道。
“东西现在可不在我身上,但我知道在哪里。”
女子听了眼底里闪过一丝杀意,虽然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但还是叫顾倾瞧见了,不过她没开口。
女子望着眼前人小鬼大的小女娃子,忽的一笑。“你这狡猾性子倒是与那两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啧啧了几声,伸手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染了屋里水雾的漆黑色眸子,望着顾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知道药蛊是什么吗?” 旧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