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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你做出来的东西出现了不一样的变化,产生了不一样的效果。”又同顾倾解释了许久,见她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凡二爷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些事你知道,可你却不知如何同人说,解释起来最为麻烦,
“我懂了。”顾倾埋头再想了许久,抬眸看向凡二爷的眸子熠熠生辉。同凡二爷与顾老爷子打了个招呼,顾倾这才起身跑回了住处。
见顾倾没了影,凡二爷这才收回视线,转眸看向顾老爷子。“我也该走了。”说罢,他便起身朝顾老爷子行了个礼。
“这是打算回凡家了吗?”顾老爷子知他今日前来看他,已是百忙之中才抽出空来。
“先不回去,我打算去南疆先看下我侄子和侄女。”说完,见着顾老爷子有些疑惑的样子。凡二爷无奈的笑了笑:“都是家丑。”
再与顾老爷子说了几句,凡二爷这才离开。
“小姐?”
刚将屋里的碳火烧热,秋萍端着早上顾倾洗过脸的水,准备倒在花坛里去。眼角却瞥见顾倾匆忙踏进门,就要往屋里走。
“喔。”闻言,顾倾停了下来,看了秋萍一眼。“我等下有事儿要做,你去我祖父哪里告诉他一声,就说我不吃晚饭了。”
说罢,她便慌忙回了屋,关上了门。
秋萍疑惑的歪了头,将盆里的水倒掉,秋萍这才出门去寻顾老爷子。
坐在书桌前拿出笔墨和纸,顾倾闭眼想了下当初制作给白筱筱药蛊时的一切情况,写了两三页纸这才停了下来。
“差了点。”盯着上面潦草的字迹,顾倾微微皱眉,想来还是得给凡叶尽写一封信去,问问师父给的第二道药蛊有什么特殊情况才行。
若给白筱筱那只蛊是突变了的,那她也就猜不到白筱筱日后会有什么状况出现。药蛊是她给的,她必须负此责任才行。
认真写了几封书信,顾倾起身去后院找到了宋管家,托他将这些信带给舅舅。等宋管家处理好了,顾倾这才回了屋子。
十月顾倾满十三岁,等顾连与顾承托人将她生日的礼物带回来,她这才收到梦云长的回信。
打开小厮们一起搬进她屋里的两大箱子,顾倾略有些头疼的看着两箱南疆的特产。
“想来是老夫人让人给你带来的。”秋萍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箱子里装的果干,她在南疆时一个人待在梦家。梦老婆子怜爱她,见着她,也没少塞些吃的在她兜里。
“嗯。”顾倾同意的点了点头,梦家除了她外祖母会记得给她带这些东西回来,那几个男的又怎会这么细心。
打开梦云长回的信,顾倾却是转头看向秋萍尴笑一声:“恐怕我们都猜错了。”东西是玉家小姐带来的,不过她与她也不过只有那日定婚宴上才见过一面罢了。
“她竟然记得小姐?”秋萍犹豫接过顾倾递过来的信,看完后微微有些吃惊。
“嗯。”顾倾垂眸看了一眼两大箱子,想来她现在应该是梦家后院掌家的人。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权利,还能安排人给她送这两大箱子的吃食。
又打开另一封信,依旧是梦老婆子询问她梦浓的事。只是上次她托人给梦云长带回的那封信里,没有提及梦浓来旧津过的事。他既然没有同梦老婆子和梦老爷子说,她又何必来多管闲事一番。
“小姐,是鬼医的信。”秋萍拿起箱子里放着东西的面上,一封密封的信递给了顾倾。
顾倾眼角瞥了一眼,是她熟悉的字迹,张牙舞爪的乱草。接过打开来快速浏览了一遍,顾倾忽的叹息一声。
“怎么了。”这日子和顾倾一直待在一起,她也渐渐知道顾倾几个月前,为何突然要给梦家二爷写信的原因。
“我们刚好遇见了那个万分之一的概率。”顾倾回头朝她露出一抹苦笑,白筱筱身上种下的那只药蛊当真是突变了的。只是是好是坏,她也无从得知。
“那怎么办?”秋萍微微皱眉,若是白家二小姐因此出事,只是她阿娘不会放过顾倾。
“还能怎么办?同她说,顺其自然吧。”说罢,顾倾折叠好了凡叶尽写来的信。“你等会儿去白家送下拜帖,就说我明日要上门拜访。”
顾倾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一个小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就这么凑巧撞上这么难得的几率。
“去我家作甚?”
白筱筱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顾倾惊讶的转头看向她。却见着她依旧是一身水蓝色的衣裳,依旧是丫鬟模样的打扮。
“你扮丫鬟还扮上瘾了?”顾倾看着她笑了笑,转眼又收了笑意。
“海星,这是你的生日礼物。”白筱筱没注意到她眼里的严肃,笑嘻嘻的从跟在她身后的阿怡手里接过了礼盒,递给了她。“今年唐家小公子可不会来给你送礼了,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我就来送你个礼物。”
说罢,白筱筱便意示她打开来看看。
“等等。”将东西递给一旁站着的秋萍,顾倾看了还站在院里的那四个小厮几眼,等他们会意离开。顾倾这才看向了白筱筱:“我有事要同你说。”
说着,她便拉着她进了屋里,没让阿怡与秋萍跟过来。
“怎么了?”
白筱筱见着她一脸的严肃,这才发觉到了不对。
顾倾将凡叶尽写的信递给她,又同她说起几个月前她与凡二爷俩人之间的对话。说她体内的药蛊极有可能是突变了的,只是它突变得好是坏,她也不清楚。
白筱筱的药蛊是她给的,她必须负了这个责任才行。
“没事儿。”白筱筱抬眸朝她甜甜一笑,将书信还与了她。“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吗?‘反正我的身子本来就是能活一天算一天。’现在这样,能够让我健健康康蹦跶几天,我也觉得无憾了。”
说着她便扯起前几天她还同白老爷子吵了一架,当时只觉得胸口舒畅,一点事儿也没有。比起以前小心翼翼的活着,现在这般的确要比以前痛快了许多。 旧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