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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条大的,杀了放不出鲜血就浪费了。
凡叶尽被她阻挠得没有办法,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飞刀换成淬了软骨散的银针。
在赤金朝她们张开毒牙咬来时,几枚银针飞出手插在了它嘴里的软肉上,同时带着宫长离避开了它的攻击。
又一次扑空了的赤金,这次因为合上嘴银针扎着嘴疼,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便倒在了地上。
“成了?”宫长离见着它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凡叶尽没有开腔,见着宫长离正要上前,皱了皱眉,急忙将她拉回。只是一瞬间那条赤蛇突然越起,朝宫长离喷了一口毒液。
“啊!”
凡叶尽晚了一步,宫长离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眼睛蹲在了地上,那条赤金像是用力了最后的力气,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
凡叶尽看了它一眼,拧眉蹲在了宫长离面前。
今日他是准备进城去寻那六铃宫圣女算账的,可瞧见了前些日子在山顶上见的这女子出城。
听闻凉越人都擅蛊,那日他也瞧见她在树上准备放蛊出来,想着或许她也能解那六铃宫圣女下的蛊,谁知会碰上这么个事。
“眼睛怎么样了?”凡叶尽皱着眉头强行掰开了她捂着眼睛的手。
“灼烧得发疼。”一双漆黑色的眸子现在紧闭着,好看的杏眼眼角边上控制不住流出来的眼泪里还带着些许血丝。
情况比他想的还严重一些,犹豫一番后。凡叶尽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今日他出门没有带解蛇毒,救治眼睛这一类的医药,眼下只能先回凉越城外的破庙里再找药。
“等等,把我的赤金给我装上。”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怀里的那个女人还挂记着那条害了她的赤金,凡叶尽嘴角抽了抽将她放下。拿过宫长离递过来的蛇皮口袋,踢了一脚地上软绵绵的大蛇,确定了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这才用蛇皮口袋将它装了起来塞在了宫长离手里。
“走吧!”他牵着她的手回破庙里。
“去哪里?”赤金在手,宫长离脑子这才冷静了下来。
“去找医你眼睛的药。”凡叶尽一阵无语,他这是算出门没有看黄历吗?
“你还会治病?”宫长离略有些吃惊。
“嗯。”
“那你能治好小黑吗?”
“小黑是谁?”
“我养的一条蜥蜴。”
“………”
听着凡叶尽没回她,跟在他身后的宫长离皱了皱眉头。
“你可以把我白玉令牌还我吗?”
“不可以。”凡叶尽头也不回的说道。
“为什么?”
“有用。”
“………”
“你会解蛊吗?”
“会呀!怎么了?”身为凉越圣女,不是她吹,她师傅都说她是凉越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那你知道有时胸口处会有刺痛的噬心疼是什么蛊?该怎样解吗?”凡叶尽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问道。
宫长离皱了皱眉头,这形容的怎么那么像她前些日子才给人下了的铃蛊?
不过想到眼前这人帮她抓住了赤金,现在还要带她去找医治眼睛的解药,因该不是偷进六铃宫的盗贼,宫长离略有些迟疑的说道。
“像是铃蛊。”
“怎么解呢?”
“这个简单,在手指上切一道口子,然后点引蛊香,让它自己爬出来就可以了,怎么?你被人下蛊了?”
宫长离挑了挑眉,定然是这人又偷别人东西了,才会惹上这事。
“嗯。”凡叶尽语气敷衍,显然不太想和她多说这个问题,宫长离见此撇了撇嘴,不再和他言论。
破庙在凉越城外的一座高山上,站在山顶上正好可以望见满城烟火的凉越城。
此时已是酉时,太阳西落。阿丹站在庙院门口处,等凡叶尽回来用晚膳。
从山下蜿蜒而上的青石板路旁种满了针松林,阿丹见着凡叶尽出现在视野里,欢喜得招手正要和他打声招呼,忽瞧见跟在他身后着黑衣戴着黑色面纱的少女,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
“她是?”等俩人走到了面前,阿丹这才发现是前些日子见的女子,瞅着她略有些好奇。
“出了点意外,你把我药箱搬到院子里来下。”说完他便牵着宫长离进了院子。
阿丹听话的去将他的药箱抱来,站在院门口瞧见俩人的背影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意。
“给。”将药箱搬到院子里的石桌上,阿丹笑眯眯的看向了安安静静坐在石凳上的宫长离。“不知姑娘今年多少岁呀?”
正低着头思考怎么利用赤金炼蛊的宫长离闻声,抬头不解的看向声源处,这声音听着像是那日见到的女孩。
宫长离有些迟疑的说道,“十八。”
“十八?十八好呀!”阿丹笑得眼睛弯弯,她和凡叶尽俩人是孪生子,这样算下来,凡叶尽不过比她两岁。
“嗯?”宫长离有些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说。
“没事。”阿丹笑了几声,转头正要和凡叶尽说话,却见他递过来一碗配好药水。
“帮她抹上。”知阿丹心里在打什么算盘的凡叶尽,面色有些冷漠。
见凡叶尽这像是看透了她的模样,阿丹尴笑了几声,接过了药水,将桌上摆放的药瓶收好,凡叶尽便带着它回了自己的屋子。
听见离去的脚步声,宫长离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端着药水的阿丹忍不住替她抚平,“我哥就是这样子,看起来挺冷漠的,实际上人可好了。”说完又嘟囔了一句,声音太小了,宫长离并未听清。
“你这面纱要我替你取下吗?”
阿丹见她戴着面纱,怕不好上药水。
“嗯。”宫长离点了点头。
“对了,我叫凡丹,你叫我阿丹就可以了。你叫什么呀?”给她上药的阿丹见着她眼角红色泪痣微微一顿。
“宫长离。”犹豫了片刻,宫长离又开口道,“你可以叫我阿离。”
“好呀!”难得找到一个愿意和她说话的人,阿丹有些欢喜。“咦?你这面纱上绣的花是什么花?红艳艳的挺好看的。”
“罂粟花。”宫长离似乎已经开始习惯,这个替她上药的女孩多话。
“它的花语是什么呀?”上完药,阿丹又重新给她戴在了脸上。
宫长离想了想,“转机和希望。”说完又顿了一会儿,豆沙红的嘴唇动了动。“还有死亡之恋。” 旧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