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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长西刚转身准备进门,便瞧见顾倾在他身后不远处盯着自己,愣了片刻。“我……”
“进来说吧!”
见着他要开口,顾倾却是先行打断了他,转身便慢悠悠的向着屋子里走。不是她想走慢,而是今晚吃得实在是太饱了。
关上大门,长西这才进了顾倾房里。
坐在茶桌前,顾倾到了一杯茶水慢慢喝着。眼角瞥了一眼进门的长西,顾倾将茶杯放下,转眸看向了他。
“谁?”
她刚才在院里看得分明,那人与他关系非常好的样子。只是那人带着斗笠,沿边落下的黑纱将他(她)整个人都遮挡在了里面,叫人看不清。
“朋友。”长西如实说道:“我们都是奴隶,他先我被人买去。此番前来是同我说他要离开了。”
定晴的看着他,见他神色未变,也未有其他举动。顾倾收回视线,默默地端起了茶杯,冷声说道:“你走吧。”
长西沉默的看了一眼顾倾,朝她行了一个礼这才退下。
盯着紧闭的房门,顾倾抿着嘴。当初她买他回来本是因为他身上奇怪的毒,但她也不会在自己身边留身份可疑,且不忠心之人,若是他会有其他举动………顾倾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夜幕降临,月色透过窗户躲进了屋里。
长西听着杨叔熟睡的声音,从袖口内拿出一张纸条,盯着上面熟悉的字迹,表情有些不太好。
该来的终究要来,在顾倾这里待得太久,他都快忘自己来长昌究竟是为了什么。
三月中旬,许江漾突然来找了她。
俩人站在门口,许江漾笑眯眯的盯着她:“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这只就是只笑面虎,顾倾侧身让出了一条路,俩人便走了进去。秋萍上茶,给俩人各倒了一杯,这才退下。
“有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许江漾的话便被她打断,盯着她无奈一笑。“你找到钟先生了吗?”
“没。”他不承认,顾倾也没其他实质性的证据指向他只得作罢。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长西曾对她说,钟名见她提起他的名讳,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回神看见许江漾有些惆怅的模样,顾倾微皱眉:“怎么了?”
“喔。”听见顾倾的声音,许江漾抬眸看向她笑了笑。“无事,是我一位故友想要寻他。”
“找他做什么?”总不可能同她一样,都是想要拜师学艺吧?
“这………”许是有故事,许江漾笑而不语。
“行吧!”顾倾见状只得撇了撇嘴,笑道:“既然你故友也想寻他,那我这个忙你就得更加卖力了。”
这一刻,顾倾似乎有些明白,为何那个老头儿不承认自己是钟名,钟先生。
“对了,这是协议。”许江漾来找她,除了问钟先生的下落,再有一个便是上次同顾倾说的赚钱的事情。“没什么问题的话,需要你签字画押。”
接过,顾倾仔细的看了看,许江漾想的很周全,没什么问题。
叫来秋萍,顾倾将自己的名字写上,印上自己的指纹便还给了他,两张,一人收一张。
“你这字写的倒是有些特别………”
许江漾见过自己附近的女子写字,皆是规规矩矩,再有就是练书法的也没有写的她这么潇洒利落,不过倒是有些像她这个人。
“怎么?”顾倾喝着小茶,盯着他,眉头微挑。
“没什么,那都处理完了,我便先离开了。”说罢,许江漾便准备起身。
“等等。”顾倾叫住他,她突然想起上次她给长西坐的哪款药膏,用在他脸上她感觉伤痕回复的还不错。从柜子里将药方拿了过来,顾倾放在了许江漾眼前的桌上,便又坐了回去。
“这是什么?”
像是药方。许江漾拿起来看的片刻,顾倾开口解释道:“是除去疤痕的药膏,若是你准备做这个拿出去卖的话,建议你先让人试验一下。”
毕竟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若是这人用了没事儿另一人用了有问题。再有就是这个人用了有效果,另一个人用了没效果。那都是一个问题。
“好。”
明白顾倾的意思,许江漾贼笑着将方子收了起来。这可是棵摇钱树呀!这东西若是对所有人都管用,那京城爱美的小姐,达官贵人岂不都愿意花钱来买。
盯着顾倾笑了笑,许江漾这才告别离开。
“小姐。”等人离开,秋萍这才走了进来。“你今日要去吗?”
昨天顾倾说她要去她先前去的那个地方,寻那人,于是杨叔早早的便把马备好了。
“嗯。”顾倾点头,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秋萍见状急忙走了过来。
“我来。”说罢,她便收拾,顾倾见此也就随她去。“要同长西一起去吗?”
“不必,杨叔陪我去便是。”
顾倾仍然记得那日,长西在门外与其他人说话的事情。
不是她不允许,而是她不认识那人。
“好。”秋萍也不多问,毕竟自家小姐做事皆有原因。收拾干净,秋萍便去马房通知杨叔,让他下午同顾倾一起去。
三月桃花开得正红艳,可惜西南没有种有桃树的地方。
“在前边山下停就是,我们步行翻去。”
顾倾还记得那个村极度排外,哪怕小野他们住村外的山上,顾倾未避免麻烦还是不敢靠的太近。
“好。”杨叔点头,等到了顾倾说的山下后。将缰绳套在林间的一棵树上,这才提着一大堆东西陪着顾倾翻过山,去到了另一座山的山顶上。
“姐姐。”
还没进屋子,小野在门缝里瞧见是她来了,便兴高采烈的蹦了出来。
“这………”
杨叔显然是第一次遇见长尾巴的人,盯着小野满脸吃惊。而小野闻声,这才抬头看向了他。当下便吓得松开了,抱着顾倾大腿的小手,躲进了屋里。
“这是?”老人走了出来,神色不变的盯着顾倾身旁的那个中年男人。
“我家……小厮。”说下人毕竟不太好,毕竟杨叔在她们家,又带了她这么多年,早以不是主子与下人的关系。 旧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