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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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冷萱萱不知道是对楚啸寒说了一件什么趣事,楚啸寒的嘴角上扬,眼神中露出了宠溺看着她。 “看什么那?又不是没见过美男,怎么还看呆了。”林婉碰了碰许笑笑的胳膊,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许笑笑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两人昨晚是那么亲密,没想到今天竟可以装作是陌路人。
她低下头,不再继续朝着楚啸寒的方向看去,垂下了眼眸,漫不经心地听着好友说着身边的趣事,时不时地对好友应答一句。
楚啸寒看到许笑笑垂下了头,脸色恢复平时的冰冷,对着冷萱萱也不再亲昵,眸光复杂地看向许笑笑。
“啸寒,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冷萱萱娇滴滴地说,说着还将头倚在了楚啸寒的胸口。
“我们走。”
“哎,啸寒,人家还没.....”冷萱萱快步跟了上去,临出门的时候,一双眸子恨恨瞪了许笑笑一眼。
许笑笑低着头,对于刚才的一幕,一丝都没察觉,只是抬头的时候,就发现楚啸寒那方已经没了人。
“看什么那?刚才那个帅哥已经走了。”林婉撩了撩耳边的秀发,调侃地说。
许笑笑没有回答,林婉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呀现在真是越来越闷了,我看你是该找一个男朋友啦。”
“男朋友,像她这样,哪里还有心思再找男朋友。”许笑笑心中想。眼中露出一抹苦涩的情绪,嘴角勉强地笑了笑。
回到别墅,仆人早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晚餐,和一些生活日用品,柜子里也塞满了全新的衣物。
“看来,楚啸寒倒舍得为情妇花钱。”许笑笑打开柜门,自嘲道。
“小姐,您的晚餐准备好了,请您移步。”仆人敲了敲门,恭敬地说。
“楚啸寒那?”许笑笑挑眉问。
“先生已经说过了,今天不回来。”
许笑笑目光幽深地看向别墅门口,笑容浅浅浮起,但是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整个人好似笼罩了一层悲伤。
夜晚的时候,果真楚啸寒没有回来。许笑笑站在窗子口,远处的灯火葳蕤,明明灭灭,让人想到了古诗词里的江枫渔火。
曾经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和楚啸寒一起坐在窗子边,看着远处,静谧的夜中,两个人就算是什么话都不说,也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意。双手十指相握,偶尔的时候会冲着对方相视一笑。
许笑笑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再胡思乱想,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之后的几日,仆人都没有准备楚啸寒的饭菜,许笑笑知道这几日恐怕,楚啸寒不会再来了。
她自己一个人倒也自得其乐,别墅后面有一大片的玫瑰花园,现在正是花开季节。许笑笑,会跟着花农一起帮花浇浇水,偶尔还会采回来一束,放在餐桌上的花瓶之中。
别墅卧室的旁边还有书房,书房里放置着很多中外的古典书籍,甚至还有世面上的绝版书。许笑笑有时候会一整天泡在书房里面,直到佣人呼唤,才下来吃饭。
日子在平静之中度过,许笑笑这几天过的很悠闲舒适。
这天许笑笑,刚下楼梯,就听到外面的仆人在吵闹着什么,“没有先生的吩咐您不能进去。”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可是楚家日后的女主人,你们敢拦着我.....”尖锐刻薄地声音传了过来,怎么这声音听着那么耳熟。
许笑笑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冷萱萱。”
她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门口,往嘴里放了一块饼干,伸了伸懒腰,慵懒的眼神望向,还在跟仆人纠缠的冷萱萱。
“又见面,许笑笑。”冷萱萱眸子闪过一道狠厉地光芒,上下扫了一眼许笑笑,轻蔑地说道。
“你竟然认识我?”她眼眉微微上挑说道。
“我当然认识你,我告诉你,在你和楚啸寒在一起的时候之前,我们就是情侣,他是为了我才和你在一起,你还记得当初的五十万吗?”冷萱萱浮起了阴险地笑,不怀好意地语气,让许笑笑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我当时生病了需要一笔钱。没想到他竟然因为五十万,去各处打工,最后还答应了和你交往十天。只是也怪你倒霉,竟然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最后只好连本代利,找你讨了回来。”冷萱萱口气轻松,眼神中看着她就像看一只小丑。
许笑笑只是以为楚啸寒是蓄意接近,没想到是因为冷萱萱,一切的起因,都是另一个女人。许笑笑宁愿相信楚啸寒是想要谋夺许家的财产,也不愿意相信楚啸寒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留在她身边。
当年她怎么问原因,他也不说,原来竟是这样的!
“我告诉你,楚啸寒根本没有爱过你,他一直都是在玩弄你,你不过就是个小丑,他一直都对你很厌恶,所以他现在只是没有玩够你,你别得意太久。”冷萱萱嫌火烧的不够旺,又在上面加了一把。
许笑笑冰冷的薄唇微微抿紧,沉寂的脸上,一双秀眉拧了起来。眸子中寒意慢慢外溢了出来。
冷萱萱还准备看许笑笑痛苦流涕的表情,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地镇定,复又冷哼了一句,踏着哒哒的高跟鞋,上车走了。
看着冷萱萱的车子,渐行渐远,许笑笑挺直的身躯,有些微微颤抖。眸子中的绝望和悲伤交织在了一起。
原以为只要不去想那些,就不会心痛,只要自己装作不在意,就算再怎么艰难,也可以一直走下去。但是当别人将过去的事情翻出来,她还是会心痛,心脏像是被谁开了一个洞,那种痛可以蔓延到全身,现在她全身的血液好像被冰封了一样,感觉自己冷的可怕。
别墅的大门开着,许笑笑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仆人在旁边喊着她的名字,她也恍若未闻,她记得别墅的西南边有一座墓园。
那个墓园里埋葬着她的母亲,她不知走了多久,脚上的鞋子全是泥泞,裤脚上也被刮破了。天色这时暗沉了下来,乌云浓密。 以爱为名:夫人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