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咱俩凑一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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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这个人鱼公主实际年龄都有三十几了,虽然年龄比冰渊还要大,可她的心就是一个一岁儿童幼稚的心理。
下午偷吃点心被枫月给打了,晚上,不仅不计较了,还抱着枕头和枫月一起睡觉。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小孩子比她们还要善变。
夜已经深了,九区内大部分的楼房熄了灯,夏夜处处都能听见蝉鸣。
冰渊的房间还亮着灯,她经常失眠,不爱吃药,晚上就做着白天的工作,白天偶尔在书房,大部分时间是四处乱野。
“很晚了,还不去休息?”
雪姬端着一盘水果坐到冰渊对面。
“睡不着。”冰渊放下手中的笔,将面前的纸张拿起,揉作一团,再次丢进了垃圾桶。一脸惆怅,“很想问问婉林,他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勇气,现在连信都不敢回了,就怕提到他。”
一提到他冰渊的心情自然而然的就忧伤了,姑姑派人看着她,她就是想也没办法去见他。冰渊现在的愿望就是知道一下他的消息,哪怕是些绯闻也愿意。
这里是九区,外界的一切消息都是过滤后才传进来的。
冰渊的信长老院的回仔细查看,有疑的信件都会被拦下来,十封信只有一封寄得出去。
长老院的又在针对她,信能平安到达圣殿的概率更小。
雪姬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你呀你,老记着他做什么,趁着还有资本再去找一个呗。”雪姬从果盘里捡出两粒新鲜的龙眼,在冰渊面晃了晃,“新鲜的龙眼,要不要?”
冰渊摇摇头,站起一边把笔收起放到笔筒里,一边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团,全部丢进垃圾桶后望着雪姬无奈的说:“明知道我不喜欢龙眼还拿给我。”其实里面还有另一层意思。
分明知道忘不掉还让我不要去记。
“你也是的,老大不小的了,连女孩手都没牵过,替你着急。你看看湖浮,整天和小月儿在一处,估计小月儿再大点都能谈婚论嫁了。”
冰渊突然调侃起他来。
此刻雪姬翻了一个白眼,“别给我提他了,自从你把枫月塞给他,他是脏话也不说了,架也不打了,一个人温柔完了。有天我看见湖浮追在枫月屁股后头苦苦哀求,走进了才知道他是在给枫月喂饭。”
冰渊低头笑了起来,只要提起湖浮和我枫月的事她就能开心半天。冰渊让枫月去找湖浮,结果这一找就赖上他了,整天跟个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
外人一看他们还挺亲密。湖浮没办法,冰渊下的死命令,不能让枫月受委屈。然后受委屈的就是湖浮。
有一天小枫月对湖浮说:“叔叔,我觉得你很对地方像我爸爸,你们都对我特别好。”
湖浮一听这话怒了,一拍大腿嚷着,“好你个枫月,我拿你当媳妇,你居然拿我当爸爸。”
其实这是口误,他想说的是我拿你当妹妹,不知道怎么的,出口就变成了媳妇。
枫月把这事当真了,第二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长大后要嫁给湖浮。
然后所有人都当真了。
然后湖浮被迫接受了。
然后湖浮还真的就有点喜欢枫月了。
然后就那样了,湖浮把枫月当掌上明珠一样供起来了。
“呵呵,你这是嫉妒了。”冰渊笑了笑,继续说:“你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就跟我凑一对呗。”
“别。”
雪姬立刻回答。
冰渊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怎么?我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你,谁把你娶回家不得跟个祖宗一样供起来,我是拿你没办法,你还是另寻个好人家吧。”
“不过……你要是实在嫁不出去的话,我就……”
“什么?”
冰渊趴在桌子上,期待他的回答。
“我去抢个良家少男给你蹂躏。”
“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别答应那么快,等我真的抢人来的时候你又反悔了。”
“不会不会。跟你聊聊天我就困了,你赶紧回去,明天还要送云雪回人鱼森林。”
雪姬被撵了出来,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里面光暗了下来他才转身离开。他每每看到冰渊很是恼火。
冰渊刚回来的那段时间过的浑浑噩噩,胸前的伤口比原来还要严重,一已经到达了感染的地步,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出事了。冰语湘当她是舍不得,太伤心就没多想。后来冰渊迟迟没有从阴霾中走出,整天看着一枚戒指发呆。
那之后,冰渊本来不错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特别容易染上病。在三区的时间里,她长期吃紧急避孕药,这东西一年只能吃吃二三粒,可她却一天都能达到这个药量,她的生理周期全部乱掉了,有时一个月来几次,有时候几个月不来一次。冰语湘是个女人,女人对这种事很敏感,她发现了冰渊月事的事。
问她,她咬牙,什么都不说。
冰语湘还是在湖浮口误时发现了冰渊被枫焚林带走后发生的事情。她对枫焚林的强jian行为感到气愤,她对冰渊的不洁身自好感到愤怒。
冰国与火国的敌对关系长达上千你,在此期间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相恋的情况,私通后被发现,常常都是沉海,杀一儆百。
现在思想开放点了,有这样的情况就唏嘘两声,能分开就分开,不能分开就流放到一个耳根子清净的地方。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可这样的情况偏偏出现在冰渊身上,她是冰国的一代公主,竟然和火国赤焰之心守护者发生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羞辱的是整个国家的脸面。
冰语湘气,差点为这事打了她,是雪姬死命拦住了她。这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冰渊身体受不了任何惩罚,雪姬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提她受罚。
一个晚上,骨鞭一百零六次抽打在他背上的碰撞发出的声音响遍整个九区,上去时他被绑在十字架上,下来时他被人抬回了房间。
不省人事。
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可能活下去了是冰渊亲自给他配药熬药,帮他把身子一步步调理好的。
雪姬至今还记得冰渊拿着药罐跪在床边为他搽药时的情形,冰渊看着他浑身的鞭痕哇的哭了起来。做错事的是她,受到惩罚的却是雪姬。
雪姬是那么一个爱美的人,为了冰渊甘愿在身上留一身永远也去除不了的疤痕。
雪姬艰难的抬起手擦了她的眼泪,笑了笑:“你别哭啊,我有说过最怕你哭了吧。”
那之后冰渊就再也没哭过,即便是第一次用骨鞭杀了人,也没有掉一滴眼泪,眼泪这种东西只有爱你的人才会疼惜。
冰渊也不需要有人爱了,眼泪自然也被舍去了。
别看雪姬一天到晚穿个女装,娘们唧唧的样子,当在十字架上接受鞭刑时硬是一声都没吭。
伤快好时,雪姬拉起湖浮揍了一顿,没什么别的理由,就是痛快。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冰渊犯错,雪姬替她受罚,雪姬气了,就拿湖浮出气。 端丽冠绝:公主要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