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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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阳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哎呀,你瞧瞧我这记性!”
说着,赶紧从包里掏出两张请柬,递给陈琴琴,语气真诚的说:“陈老师,我餐厅准备在月底三十一号开业。本来我打算要送你家里去的,没想到恰好在这儿遇到你了。嘿嘿,这倒是省下我再跑你家了。请收下,31号我会在落日餐厅恭候贤伉俪光临。”
陈琴琴接过请柬,嘴角带着玩味的笑:“你,让我和蒋新华一起去?”
赵飞阳点头:“是啊。”
“好的,到时候我们贤伉俪肯定会去捧场的。”
陈琴琴把请柬放在了小包里:“那就这样吧,我走了。”
赵飞阳抬手,弯起两根手指,客气的说:“陈老师,再见。”
“再见。”
陈琴琴挥了挥小手,戴上大墨镜,转身走下了台阶。
望着陈琴琴下台阶时那左右摇摆的腰肢,赵飞阳脑海中浮现出她疯狂时的不羁样子,情不自禁咽了口吐沫时,她却忽然转身,仰着下巴说:“赵飞阳,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你一旦得到,就永远甩不掉了,除非那个东西消失。”
赵飞阳一呆:“这句话是啥意思?”
“啥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
陈琴琴淡然一笑,甩了下染成橘红色的秀发,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
“永远都甩不掉?切,你以为你是狗皮膏药?”
赵飞阳当然明白陈琴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刚才就是装傻,嗤笑一声走进了商城内。
“看来没事以后得找个大师给算算了,最近是不是走了桃花劫。”
赵飞阳有些不满的嘟囔着,把包放进储存柜时,想了想,从里面拿出几张请柬放进了衬衣口袋中:既然能够遇到陈琴琴,就不排除在这儿还能遇到别的什么熟人,到时候就不用再回来拿请柬了。
尽管他也知道,再遇到熟人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他在这个城市,好像也没多少熟人了。
从一楼柜台上买了包大中华,赵飞阳乘坐电梯去了二楼。
买烟的姑娘告诉他说,二楼有个专门供顾客休息的吸烟区,那儿还有免费的按摩椅,以及提供各类冷饮,绝对是消除疲劳的好地方,不过得收取十块钱的门票。
位于二楼西南角的吸烟区,里面环境和摆设都不错,但人却没有几个,看来很少有人愿意花十块钱来这儿吸烟。
商城吸烟区收费的措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好事,约束人们少吸烟,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交了十块钱的门票后,赵飞阳推门走进了吸烟区内。
刚进来,就能感觉到发丝有向上飘的趋势,看来天花板上方安装了专门向外抽空气的设备,确保吸烟区内的空气随时都是清新的。
也许是上午的原因,本来人就不多的吸烟区内,总共坐了七八个人,一大片贴着广告的按摩椅都是空着的。
按摩椅一侧,都有一个茶几,上面摆放着烟灰缸,如果有人要点冷饮的话,也会放在上面。
这七八个人中,只有一个女人,穿着一身不知道啥品牌的白色休闲服,直筒铅笔裤,优雅翘起的左脚,穿着半高跟的黑色皮凉鞋,小脚没穿袜子,脚趾甲是健康红润的自然色。
女人正在看一份报纸,报纸遮住了她的脸面,身子随着按摩椅的按摩,轻缓的摇动着,一侧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桔子水,烟灰缸里面有半截还在袅袅燃烧的女士香烟。
随意扫了这个女人一眼,赵飞阳走向了另外一排按摩椅时,吸烟区内的服务生却走了过来,低声说:“抱歉,先生,那边的按摩椅电源出了点故障。如果您需要享受按摩服务的话,请坐到那边。”
服务生客气的抬手,指了指看报女人旁边的椅子。
“好吧,给我来杯冰镇扎啤吧。”
赵飞阳笑了笑,转身走了回去,坐在了女人左侧的按摩椅上。
很快,服务生就端着一杯冰镇扎啤,一个装有金色细沙的烟灰缸走了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点头致谢后,赵飞阳端起扎啤喝了一口:吸烟前先润润喉咙,有利于身体健康……
和赵飞阳共用一个茶几的女人,仍然在看报纸。
赵飞阳点上一颗烟,拿出手机随意浏览起了网页。
吸烟区内很静,只有按摩椅在工作时发出的‘嗡嗡’轻微声。
赵飞阳身子随着按摩椅的按摩,渐渐的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后,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放下酒杯时,看报的女人放下报纸,侧脸去拿烟灰缸内的香烟。
于是,赵飞阳和她一起,都看到了对方彼此的模样。
这个女人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典型的瓜子脸,挺翘笔直的小鼻子上驾着一副无框近视眼镜,抹了一层唇膏的唇,就像她的脚趾甲那样,透着健康的润红色。
严格的说起来,女人很美,单论五官长相的话,不次于贾艳红。
不过,与浑身洋溢着成熟风情的贾艳红相比,她的女人味儿明显要输太多。
但是她双眸中闪过的精明,以及她浑身散发出的某种严肃气质,在让她女人的魅力大打折扣时,却在不知不觉间给人一种不敢和她对视的压力。
俩人目光相碰后,出于礼貌,同时对对方微微一笑,随即挪开了目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飞阳刚挪开目光,心中却蓦然一动!
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他和这个女人认识了很多年那样!
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在挪开目光的那一刹那,竟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和出现在他梦中的那个女人很相似!
从懂事开始,赵飞阳就经常做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可是那个女人那么多次出现在他梦中,模样却都是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这是因为,赵飞阳从没有见过他的亲生母亲。
现在,他和这个女人对视一眼后,竟然觉得她和梦中的母亲有些相似!
这是怎么回事?赵飞阳心中一荡,下意识的再次向女人看去。
巧合的是,女人这时候也再次向他看了过来,眼神中,也明显带有莫名的疑惑。
俩人再次相视后,女人率先说话了,声音很好听,好像黄鹂鸟在叫那样,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符,大有装嫩的嫌疑,但这却是她的原声:“你好,很抱歉打搅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蒋小舟。”
“蒋小舟?”
赵飞阳眉头一皱,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丝亮光:“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新来的江南纪委*记蒋小舟吧?”
在来商场之前,赵飞阳在贾艳红的工作室看了片刻的报纸。
《江城晚报》的首版上面,就有蒋小舟的任免通知,以及她的资历简介。
本来,赵飞阳在报纸上看到蒋小舟这个名字时,就觉得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不过,因为贾艳红和那俩男人的争执,打乱了他的思考,事后就把这事给忘了。
但赵飞阳却在这儿会遇到蒋小舟。
同时,他也想到蒋小舟是谁了。
上个月二十号左右时,赵飞阳在京华为了替钱银杏解决麻烦,找到了高雅设计陷害她的证据,把证据分别给了公安部某副*长,和高雅在广电总局担任副*长的老妈蒋小舟。
蒋小舟接到赵飞阳送去的证据后,被迫做出了让步,这才让钱银杏全身而退。
但毫无疑问的是,蒋小舟从那之后,肯定记住了钱银杏,也不会放过是谁在背后要挟她,和她儿子高雅。
赵飞阳说啥也没想到,蒋小舟竟然来江南当官了,而且俩人还在这儿偶遇。
买嘎达,哥们就说在看到蒋小舟这名字时,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在看到她真人后,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原来她就是高雅的老娘啊。
啧啧,真是不敢相信,她都有高雅那样一个儿子了,看起来还这样年轻,好像三十多岁似的。
嗯,其实这也没啥奇怪的,就像贾艳红,章青青都十七岁了,她不也是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狐媚样?
唉,这些女人都是极品啊,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
嚯嚯,哥们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要不然肯定会遭到无情的打击啊。
女人,看起来越是有风度,有品位的女人,心地更是狠毒啊。
几乎是在瞬间,赵飞阳就想了这么多,眼里也下意识府上了警惕之色。
蒋小舟却没有注意到赵飞阳眼里的警惕,仍然在为自己心中某种奇异的感觉而纳闷,嫣然笑道:“呵呵,对,我就是报纸上所说的蒋小舟。看来,你平时很喜欢看报纸啊。”
赵飞阳郑重其事的点头:“嗯,常看报纸不但能陶冶情草,而且还能从中关注到更多的国家大事。尤其是南海、东海岛屿问题,经常会考虑该用什么有效的办法,才能顺利解决。唉,有时候,为了这些事,我都夜不能寐啊。”
如果钱银杏、梁明或者劳莱斯听到赵飞阳说出这些话,肯定会嗤笑他装比,一个在几个月前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家伙,有什么狗屁心思去草心这么严肃的问题?
估计蒋小舟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她绝不会耻笑,反而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很风趣,看他更顺眼了:“哈,如果你真这样想的话,你没有走进官场,这是政界的一大损失啊。”
赵飞阳回答:“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把即将自燃完的烟头摁进细沙中后,蒋小舟又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
赵飞阳很有眼里价的,点燃了打火机,凑了过去。
蒋小舟借着赵飞阳的火机点燃香烟,很优雅的吐出一个烟圈后说道:“谢谢。”
赵飞阳谦虚的说:“不用客气,能够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你的嘴巴真甜,平时没少哄女孩子吧?”
蒋小舟笑了笑:“哦,对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呢,方便告诉我吗?”
我和你老公一个姓氏。赵飞阳心中嘀咕了一声,表面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鄙人姓赵,叫赵飞阳,飞的又高又远的赵飞阳。嘿嘿,能够向蒋小舟您通报姓名,这对鄙人来说是三生有幸啊。”
蒋小舟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也姓赵?”
赵飞阳有些纳闷了:“是啊,姓赵,有什么值得让您惊讶的吗?据我所知,姓赵的在江南,大概有十几万人呢,这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姓氏。”
看得出,蒋小舟的镇定的心态,好像有了明显的改变,她狠狠吸了一口烟,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语气重新恢复了淡然:“哦,不是,不是惊讶,我就是觉得。呵呵,怎么说,没法解释。对了,赵飞阳,你老家是哪儿的?”
如果换个人,比方是个呲着大黄牙的家伙,要是在第一次见到赵飞阳问他老家是哪儿的,赵先生肯定会翻个白眼,再骂一声:管你鸟事!
不过,问话的蒋小舟可是位漂亮的女士,而且还是江南有数的实权高官之一,赵飞阳当然不会那样粗俗了,反正这个问题也没有触犯到他的隐私,所以就坦率的回答:“我啊,我也不知道我老家是哪儿的。”
蒋小舟眉头一皱,正要再说什么时,赵飞阳又说:“我从小就在孤儿院内长大。”
就像是过电那样,蒋小舟的身子猛地一颤,脸色也刷的苍白。
赵飞阳纳闷:“蒋小舟,你怎么了?”
蒋小舟慌忙摇头,用手轻轻拍打了几下心口,又狠狠吸了几口烟,轻咳了一声摇头:“咳,没,没什么,我就是心脏有点小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犯……赵飞阳啊,你,今年多大了?”
难道她看出我是要挟她的那个人了,所以才盘问的这样仔细?
不可能啊,哥们做事向来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那她干嘛要问的这样详细?
赵飞阳吸了口烟,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却没有说话。
蒋小舟也察觉出自己问的有些冒昧了,正要解释什么时,赵飞阳说话了:“我今年二十六岁,虚岁。老百姓不是常说嘛,男算虚,女算满。” 我的极品美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