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遭遇沙漠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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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琴琴脸上戴着风镜,如果她愿意,就能‘欣赏’这内地人一辈子也看不到的十二级大风,可她现在却紧闭着双眼,双手紧紧抱着赵飞阳的胳膊,低声的哭泣着。
很多时候,陈老师都觉得她是一具行尸走肉,因为一个阴差阳错的机会,她被迫当着丈夫的面,和现在护着她的男人做……
那种耻辱,让她彻底的堕*落,使她深深迷上了被这个男人充实的感觉,仿佛觉得世界上除了被他干之外,就再也没有值得她珍惜的事情了。包括,她自己的生命。
她不止一次的幻想,也许死了比活着更好!
因为她深深迷恋的这个男人,却有他自己深爱的女人。也许只有死,才能洗刷她身上的耻辱,才能让她记得她还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可是,当死亡这么真实的降临时,她却无比的恐惧。她发现,不管是再怎么舒适的死法,也不如活着。最起码,在这一刻,她能感受到赵飞阳是在意她的。
要不然的话,赵飞阳为什么会把她抱的这样紧,生怕她会被骆驼颠下去?
正是赵飞阳胳膊上传来的力道,慢慢赶走了陈琴琴内心的恐惧,使她平静了下来,接着就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我不是渴望和他永远在一起吗?既然活着时无法实现这个愿望,那么如果同时死在这场风暴中,也是个很不错的结局呀!
这个想法,让陈琴琴从兴奋,变为疯狂,继而失去了理智,扭头看向压在后背上的赵飞阳。
因为赵飞阳脸上戴着口罩和风镜,头上还戴着帽子,陈琴琴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从他有力的胳膊中体会到,这个男人正在凭着他一股子坚强的韧劲,咬牙抬手用皮鞭狠狠抽打骆驼,竭力让自己不掉队。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赵飞阳始终在狠力鞭策骆驼,所以才暂时没有掉队。
但相信用不了多久,驮着俩人的这头骆驼,就会被同伴逐渐甩开,独自迷失在茫茫黄沙中。
赵飞阳也很明白这些,知道要想不掉队,要么把陈琴琴推下去,要么他自己下去。
一直以来,赵飞阳都把陈琴琴定位在了床上伴侣的位置上,也可以为了她而赴汤蹈火,但这并不代表着他爱她。
爱,是一种很奇怪的东东。
有时候,一个女人哪怕对一个男人付出她的所有,也不一定能得到男人的心,就像陈琴琴和赵飞阳。
而有时候,哪怕一个女人什么都不做,反而总是给男人惹麻烦,可男人还是忘不了她,从而甘心为她做任何事,就像赵飞阳和钱银杏。
赵飞阳承认,他不爱陈琴琴,只是把她当做了配合默契的床上伴侣。
依着赵老板现在的身价,和他自身还算不错的小白脸形象,要想找个上乘的床上伴侣,那可以说是易如反掌的。
你会为一个不爱,只是享受和她在床上一起疯狂时的女人,去死吗?
相信很多男人都会竖起一根中指,摇摇说:不!
赵飞阳以为,他也是这种男人。
但是,就在眼下他必须把陈琴琴推下去才能活命的当口,他最终却莫名其妙的选择了——他要跳下骆驼,为陈琴琴争取活命的机会!
心中腾起这个念头时,赵飞阳心中还在嘟囔:哥们这样犯傻,并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是我把她带出来的,那么就得让人家安然回去,这是负责,哥们做人的原则。
心中打定主意后,赵飞阳张嘴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趴在陈琴琴耳边,大声告诉她要抓紧骆驼,他要跳下去徒步追赶前面的骆驼(陈琴琴原先骑的那头骆驼,现在已经身轻如燕的跑到老哈利那边了)时,却忽然觉得被她抱着的胳膊上猛地一疼!
陈琴琴摘下口罩,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口,见血。
胳膊受疼后,赵飞阳下意识的猛地缩回,还没有来得及怒声喝问什么,陈琴琴却忽然一头向骆驼下面摔去,同时尖声叫道:“赵飞阳,不要管我,也不要忘记我,快跑!”
赵飞阳说什么也没想到,陈琴琴突然咬了他一口,迫使他缩回胳膊,就是为了让他松开她,她好摔下骆驼,籍此来减轻骆驼的负担,让他追上驼队。
这一刻,赵飞阳感动了,鼻子猛地一酸:她凭什么要这样为我牺牲,我除了在身体上给予她快乐外,还给了她什么?
我堂堂一大老爷们儿,把人家老婆带出来,凭什么为了活命,却眼睁睁看着她为我牺牲?
如果我就此抛下她不管,独自逃命,那我老高还是爹妈生的吗?
不,我宁可和她一起埋葬在茫茫大漠中,也不能苟且偷生。
要不然,我下半辈子睡觉都无法安宁的!
在陈琴琴摔下骆驼的瞬间,赵飞阳脑海中电闪般浮上了这些念头。
等他猛回头看向后面时,陈琴琴那具娇俏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那样,被夹杂着黄沙的狂风吹出老远。
赵飞阳再也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借着猛烈的风力,对着陈琴琴就扑了过去:要死,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他会不会下来找我?他会不会就此一个人骑着骆驼逆风而去?如果他根本不管我,而是一个人逃命,那我是不是死的太冤了?
他如果敢一个人逃命,那我就算是化成厉鬼,也要缠着他,缠他一辈子!
陈琴琴在摔下骆驼后,被狂风吹得好像纸鸢那样翻滚着像西北而去时,脑子里却是无比的清醒。
在这一刻,她忽然有点后悔,后悔不该就这样死去。
也有了深深的怨恨,对那个有可能独自逃生的男人的怨恨!
可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已经主动摔下了骆驼,把生的希望留给了那个男人。
陈琴琴的身子随风翻滚,脑袋狠狠砸在黄沙上,还没有等痛感传来,身子又再次翻起,向着更远的地方飘去。
我,要死了!
猛然间,陈琴琴所有的负面想法全部消失,包括赵飞阳会独自逃生后的怨恨,心中又无比平静下来:人们常说,如果真爱一个人,那就祝他生活幸福,我既然那么爱赵飞阳,让他独自逃生不是最正确的选择吗,干嘛要恨他呢?
赵飞阳,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等你,做你的老婆!
一抹笑容,在她身子被卷起时,自陈琴琴嘴角翘起(口罩已经被她偷偷摘掉),幸福而祥和,哪怕漫天的黄沙,都无法遮掩这善良而纯洁的笑。
不过,这笑却很快就凝固在了陈琴琴的嘴角,因为她看到,一个黑影犹如矫健的飞鹰那样,冲破漫天的黄沙,猛地扑到了她面前,大喝声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然后,两个人一下子滚落在了地上,顺着沙丘滚出老远。
滚动中,陈琴琴一直睁着眼,看着那个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泪水哗的一下就涌了上来,使她再也看不清一切。
赵飞阳,是赵飞阳!他没有抛弃我,他真回来救我了!傻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爱我!?
陈琴琴狠狠咬着嘴唇,在尝到新鲜的血腥滋味时,尖声大叫着:“傻瓜,傻瓜!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回来!你可知道,我是故意摔下骆驼的,目的就是要拉着你一起……”
陈琴琴还没有喊完这段话,一大片黄澄澄的沙砾,就把她和赵飞阳埋住了。
漫天风沙,整个世界,所有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刻全部蓦然消失,只留下黑暗,和窒息至死前的心跳加剧声,也能感觉到紧紧搂着她的那个男人。
最终还是和他死在一起,这辈子,都知足了,唉!
陈琴琴内心幸福的叹了口气,准备接受窒息死亡时,却忽然觉得头发一疼,身子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然后,漫天的飞沙再次出现在她世界中,接着就听到赵飞阳狂吼道:“抱住我的腰,千万不要松手!”
原来,在被黄沙埋住后,赵飞阳马上就挺身冲破沙层,采住陈琴琴的头发,把她从下面拽了出来。
陈老师倒是把和赵飞阳同生共死当做是此生最好的归宿,但赵飞阳却不这样想:他不能死,他要活着回去,因为他身上有太多的牵挂!
下意识的,陈琴琴双手用力抱住了赵飞阳的腰,嘶哑的声音在狂风中断断续续:“赵……飞……阳,我们,逃不过去的,真的,我、我看不到路,什么都看不到!”
赵飞阳背对着东南方向,右手抱着陈琴琴,双腿分开,强力让自己不再摔倒,背后催来的黄沙,狠狠击打在他后背,脖子里,生疼,就像子弹那样。
其实陈琴琴说的没错,在这种情况下,赵飞阳就算本事再大,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很快就会被狂风刮走,然后埋在深达几十米的黄沙下,就此一命呜呼。
不过,求生的强烈欲*望,让他做着最后的努力,哪怕是徒劳的。
“砰”块被狂风吹起的石子,足有小孩拳头那样大,狠狠击打在了赵飞阳的后脑勺上,使他眼前一黑,身子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还能坚持多久,难道就这样死在这儿?
曹!
就在赵飞阳疼的眼前发黑,再也忍不住的要放弃抵抗,任由狂风吹走时,耳边却传来了清脆的驼铃声!
清脆的驼铃声,犹如劈开乌云的闪电,一下子把已经用双手掐住赵飞阳咽喉的死神惊走,使他猛地清醒了过来:我怎么可以忘记我的兄弟?
驼铃声响中,三头骆驼在两个人的拼命驾驭下,用比狂风还要快的速度,猛地冲到赵飞阳俩人的面前,随即陡然转身,大喝道:“快,上骆驼!”
喊话的是韩铁。
原来,赵飞阳和陈琴琴先后摔下骆驼后,那头骆驼顿时就像逃出五指山的孙猴子那样,嗷嗷叫着向前狂奔,片刻间就追上了韩铁。
韩铁半转身,看到空空如也的骆驼后,心中大惊,狂吼着对尤正道喊道:“赵飞阳不见了!”
正在‘策马’狂奔中的尤正道,也始终在关注最后面的赵飞阳俩人,也看到了他们相继滚下骆驼,在韩铁狂吼时,猛地一勒缰绳,迫使骆驼迅速转身,然后伸手就抓住了那头狂奔的骆驼,效仿老哈利,拔出小腿上的短刀,狠狠刺在了它屁股上。
骆驼吃痛,在尤正道的牵引下,嗷嗷叫着向来路奔了过去。
恰好,在赵飞阳难以支撑时及时赶到。
韩铁大喝一声后,身子暴起,向赵飞阳俩人乘坐的那头骆驼飞去。
尽管他差点被狂风吹走,但仍然能及时抓住了骆驼的尾巴,一用力,身子陡然翻起,精准的落在了两个驼峰中间。
韩铁因为身材魁梧,他所骑乘的这头骆驼,是十头骆驼中体格最大的一头。
再加上他始终处于到处第二的位置断后,一直没有鞭打骆驼,所以骆驼还保持着一定的体力。
他这才把自己的骆驼让给赵飞阳和陈琴琴。
看到韩铁跳上骆驼后,尤正道马上拨转‘马头’,高声喝道:“快跑!”
尤正道的话音未落,赵飞阳已经抱着陈琴琴,翻身跳上了骆驼,双脚脚尖猛地一踹骆驼肚子,骆驼吃痛,对着东南方向逆风狂奔了过去。
虽说赵飞阳和陈琴琴仍然是共骑一头骆驼,速度上还是会落后,但这头骆驼却是最强壮的,体力也最好,就算追不上其他骆驼,但也不会落后太多。
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韩铁和尤正道都已经回来了,赵飞阳不再是一人照看陈琴琴,完全可以等胯*下骆驼体力不支时,把她抛到另外俩人的骆驼上。
这样一来,三头骆驼轮流驮着俩人,负担就轻了很多。
‘策马’狂奔中,赵飞阳紧搂着陈琴琴的腰肢,也顾不得她胸前那俩骄傲会被压成饼子了,狠狠压在她后背上,高声喝道:“不许再咬我的胳膊!”
漫天的狂沙,末日般的气氛,在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它们的可怕,让她的声音中,竟然带有了娇媚的味道:“阳哥,我不会了。”
陈琴琴比赵飞阳大五岁,平时都是直呼他名字的。赵飞阳也听惯了。 我的极品美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