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你说对吗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我的极品美女总裁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不得不说,蒋小舟是个聪明的女人,从杨春燕和赵飞阳说话的随意度来看,就能猜出这对夫妻就是赵飞阳唯一的发小了(当初蒋小舟调查赵飞阳时,知道了阎明和杨春燕),这次故意给他们留下了单独的空间,直到杨春燕问起时,才适时的推门走了进来。
杨春燕今年二十八岁,比阎明大一岁,比赵飞阳大两岁,因为丈夫算是个成功者,平时也很注重穿着打扮,为自己的小姿铯而沾沾自喜。
现在,当她看到穿着好像白领丽人,浑身上下偏偏还弥漫着一股子莫名威严的蒋小舟后,顿时就有了种自惭形秽感,下意识的挺了下凶膛,喃喃的问赵飞阳:“赵飞阳,这是你、你女朋友呀?”
不等赵飞阳说什么,杨春燕又说:“哎呀呀,看起来你女朋友比你年龄要大啊!不过这也没什么,我不就是比阎明大一岁嘛,只要她能像我这样通情达理就行了。来,姐姐,这边坐。”
儿子都二十六岁了,却被人误认为是儿子的女朋友,这绝对是荒唐的事儿,可这也是每一个女人最愿意听到的: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别人夸自己年轻?
赵飞阳却尴尬了起来,正准备说什么时,蒋小舟却笑吟吟的说:“呵呵,这下你可猜错了,我是赵飞阳的妈妈,不是他的女朋友。”
就像被雷击了那样,杨春燕两口子登时目瞪口呆,好像见了鬼那样:“什、什么,你是、是赵飞阳的妈妈?”
他们俩人可是从小和赵飞阳一起长大的,当然很清楚赵飞阳是个孤儿,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早就忘记了赵飞阳应该有个生他的老娘这个事实。
可现在,却有个看起来比杨春燕大不了几岁的白领丽人,却自称是赵飞阳的妈妈。
这,怎么不能让阎明夫妻目瞪口呆!
蒋小舟看着赵飞阳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母爱:“是的,我就是赵飞阳的亲生妈妈。”
就像机械舞里的动作,杨春燕俩人慢慢扭头,看向了赵飞阳。
赵飞阳就算再不满蒋小舟,但却不能否认他是她儿子的现实,只是淡淡的说:“我是她生出来的,这个基本确定了。”
什么叫你是我生出来的呀?你就不能说,我是你妈妈?
听儿子这样说后,蒋小舟的心,就攸地一疼,但还是强作笑脸,和阎明俩人打招呼:“来,你们别站着呀,快坐下。服务生!”
就在阎明俩人懵懵懂懂中,服务生已经撤走了那些残羹(其实也就是赵飞阳一个人吃的,很多菜还没有动),重新上了一桌美味大餐。
蒋小舟的聪明之处在于,她绝不会因为阎明俩人出身低层,就和他们显摆自己的身份,而是把他们当做了子侄辈,拿出长辈的架子来关心他们,让他们有了种宾至如归感。
在谈话技巧非常高超的蒋小舟热情招待中,阎明和杨春燕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再看向赵飞阳时,已经带有了真挚的祝福神色。
当然了,张大姐肯定还有嫉妒,毕竟赵飞阳这个妈妈,看起来好像不是一般人。
就在杨春燕准备拐弯抹角的打探蒋小舟的来历时,蒋记抢先笑呵呵的说:“阎明,杨春燕啊,你们以后在江南遇到什么困难,直接来找阿姨就行。
你们是赵飞阳的发小,在阿姨眼里就是子侄。虽说阿姨只是一介女流,但总的来说还是有点能量的,我现在担任江南的市纪委。”
对于阎明和杨春燕这种普通小市民,一个市纪,就已经是让他们仰慕的超级大人物了,蒋小舟没必要再搬出赵家,和一号,她真怕会把这两口子给惊出心脏病来。
但饶是这样,阎明两口子也兴奋的找不到北了,哇噻个老天爷,市纪委啊,那可是江南权力巅峰的顶尖人物之一!平时咱们看到个乡长,都得把腰弯成九十度了啊,我、我以后在冀南走路,该先迈哪只脚?
对于蒋小舟的刻意‘显摆’,赵飞阳倒没有阻止。
因为他同样需要蒋小舟来替他‘撑门面’,那样阎明才会有更大的信心跟他干。
赵飞阳是真想拉阎明一把,毕竟那是他十八岁之前唯一的发小。
虽说按照赵飞阳现在的身家,完全可以随手给阎明个三五百万,不过他却不想那样做,因为他很清楚,孤儿最大的特点,就是自尊心特别强。
如果赵飞阳真那样做,不管阎明会不会接受,都会被他视作为一种施舍,从而会促使俩人关系生疏,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才让杨春燕以‘无赖’的手段拿走百分之五的股份,用来激励阎明的创业动力,为了自己发小,赵飞阳考虑的可谓是相当全面了。
同样,聪明的蒋小舟也看了出来,这才适当的显摆了一下,却没有提他们和赵飞阳合作创业的事:那点小钱,蒋记还是看不了眼里去的,她随便一张嘴,就能从赵高雅的春树集团拿出个三五亿。
接下来,赵飞阳的话不是很多,蒋小舟充分发挥了她擅于控制气氛的长处,半小时后,就把阎明鼓动的站起来举着酒杯,高喊要和阿姨碰一个了。
杨春燕比较心细,看出赵飞阳和蒋小舟不是太亲热后,就借口要速速回到江南办理阎明辞职事宜,提出了告辞。
不管是赵飞阳还是蒋小舟,都没有再三挽留,毕竟有些事他们不想让阎明知道。
送走走路开始用脚后跟走路的阎明俩人后,赵飞阳再次回到了包厢内,关上门的瞬间,一种无言的尴尬,迅速迷漫在了房间内。
陪着杨春燕喝了两杯红酒后,蒋小舟的脸儿红扑扑的,看起来好像三十岁的少妇,这让赵飞阳看着很不舒服:男人嘛,在看到美女后都会有某种想法的,但假如这个陌生的花信少妇是自己老妈时,这种感觉就会怪怪的了。
蒋小舟笑了笑:“赵飞阳,你坐下,我想我们该认真谈一谈了。”
赵飞阳默不作声的坐在了她对面,点上了一颗烟。
“赵飞阳,我这次约你来这儿,最主要的就要带你回家。”
蒋小舟刚说到这儿,赵飞阳就冷冷的说:“我不会回你说的那个家。”
赵飞阳的反应,早就在蒋小舟的意料之中,轻声说:“赵飞阳,无论你回不回家,你都是赵家的人了。”
赵飞阳眉头皱起:“为什么?”
蒋小舟悠悠的说:“现如今,京华谁人不识君?还有谁哪个有头有脸的人,不知道我蒋小舟的儿子,昨晚掌抽马紫烟,今早又大闹王朝会所却安然无恙?”
正如马家老爷子,和赵老爷子所说的那样,赵飞阳昨晚抽马紫烟耳光,就是为了给赵家树敌,让赵家觉得他就是一惹祸金,不再认他。
不过,今早在王朝会所门口烧花圈时,他却没想到这一点。
他就想用这种方式,来祭奠韩天成,让自己记住安归教,寻找每一个机会,来打击安归教,压根就没想靠这个来提升自己的威望。
至于白瓷为什么会放过自己,赵飞阳没有多想,他现在恨不得白瓷派人来找茬,那样他就可以下狠手了。
当然了,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去找白瓷的麻烦,就是隐隐猜到,白瓷肯定在第一时间,就把韩天成之死给处理干净了,就像她从没有来过这个世界那样。
赵飞阳如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非得揪着白瓷闹事,相信会有很多人站出来。
到时候,他不但没法为韩天成报仇,反而会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局面,所以他必须忍。
只是他没想到,他大闹王朝会所这件事,竟然比他无故抽马紫烟耳光,更让人注意,就连蒋小舟在说起这件事时,眼里也带着得意的自豪,你看,试问天下谁敢骑在白瓷身上兴风作浪?还是我蒋小舟的儿子呀!
对蒋小舟的自豪,赵飞阳压根就不在乎,只是冷笑一声说:“就因为很多人通过这件事,知道我是你儿子了,那又怎么样,和我回不回赵家,有什么联系吗?”
“关联很大。”蒋小舟收起笑容:“赵飞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大闹王朝会所,更不知道白瓷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但我知道,如果你执意不肯回归赵家的话,最起码马家就会找你的麻烦。”
赵飞阳傲然道:“我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
蒋小舟眼神严肃起来,语气却轻了:“可钱银杏会不会怕?阎明和杨春燕,会不会怕?你以为,凭借你一个人,就能抵挡得住无处不在的马家,永远保护他们?你以为,凭着马家在华夏的能量,若没有赵家的妥协,你能实现你的创业梦?”
赵飞阳一愣,眼神变得异常凌厉起来,让蒋小舟都不敢和他对视:“他们敢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就会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你信吗?”
蒋小舟轻轻点头:“我信,可,这就是你活在这个世上的目的吗?”
赵飞阳沉默。他活着,自然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所在乎的人发生意外,再为他们报仇,他活着,说的大义点,就是要实现活着的人生价值。
说的实在一点,就是为了活的比别人更舒服,有花不完的钱,有泡不完的妞……
动嘴,赵飞阳远远不是已经变成合格证客的蒋小舟的对手,几句话下来,他就被堵的哑口无言了,偏偏又不能骂娘。
陪着赵飞阳沉默半晌后,蒋小舟眼里浮上了浓浓的悲哀,低声说:“赵飞阳,我知道你非常恨我,恨我当初为什么抛弃你。
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处于自责中,无时无刻不希望能找到你,补偿我一个当母亲的责任。你不认我,按说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负你太多。
但不管怎么说,你终究是我儿子,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真心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在我有能力时,仍然一个人固执的挣扎。”
说着,泪水从蒋小舟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滑落:“赵飞阳,你父亲已经用下跪来表达我们的愧疚了,你告诉妈妈,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获取你的原谅?是不是?我死了,才能平息你心中的怒气?”
赵飞阳双手紧攥,淡淡的说:“是。”
蒋小舟的脸,猛地变成惨白色,嘴唇不住的哆嗦,眼神中带着不解、愤怒、悲哀,但更多的却是失望:“你、你想妈妈死?”
看着好像瞬间苍老十岁的蒋小舟,赵飞阳忽然有了种莫名的快敢,弯腰从小腿处抽处那把金蛟剑,“当啷”一声扔在了桌子上,语气平静的说:“你不必用太大的力气,就能用这把剑轻而易举的刺穿心脏。”
望着那把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金色光芒的金蛟剑,蒋小舟愣了很久,最后泪水不再流,身子也不再颤抖,脸色也恢复了平静,眼神甚至都重新明亮起来,带着一丝决绝,轻声道:“小阳,妈妈死了后,你会不会叫我一声妈?”
“一般来说,再大的怨气也会随着某个人的死亡而消失,我想我会看在你生我的份上,会叫你的。
不过,老蒋,我觉得你最好再想一想,毕竟依着你当前的身份、荣耀,是没必要以死来换取一个总是惹祸的儿子。你说对吗?”
赵飞阳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说完这句话后就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背对着蒋小舟,看向了窗外。
窗外京华的夜晚,街灯犹如一条长龙那样蜿蜒远去,逐渐演变成了夜空的一溜星辰,轻风出来,荡起车灯的滑光,给人一种仿似天上的错觉。
一颗流星滑破灰蒙蒙的苍穹,坠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说,每一颗流星的划过,就代表着世间有个人死亡。
今晚死的,又会是谁呢?会不会是那个在书面上被称之为‘母亲’的人?
赵飞阳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嘴角已经带有了残忍的讥诮。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渴望亲生父母忽然出现的心,已经死了,或者说已经完全忘记,但为什么在他准备开始新的生活时,那对夫妻又出现在他面前? 我的极品美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