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会不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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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你过来,别走呢,我……”
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后,陈琴琴体内的药效彻底运行开,完全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中,现在别说是能被手机铃声惊醒了,就是晴天霹雳,对她也没用了。
她眼里只有一个人,丈夫蒋新华。
她只想一件事,和丈夫疯狂的爱一次。
看到陈琴琴这样后,赵飞阳皱眉,抓住她胳膊转身把她推开,举起右手正要砍昏她,然后送她去医院时,却又放下了手,脸色一变:“西班牙风情?”
西班牙迷风情,这是一个很浪漫的名字,如果拍成电影,写成小说,肯定会很让人期待。
但如果这是一个药品的名字,则代表着淫靡,霸道:
从陈琴琴喷出的火热气息中,赵飞阳嗅到了香甜气息,马上就猜出她被下了什么催情药。
赵飞阳能断定陈琴琴中了什么药,这还得得益于劳莱斯。
当年,老莱斯就是用这种药得到了卡塔丽娜,然后凭借他雄厚的男人资本,最终收获了爱情。
和赵飞阳无话不谈的老莱斯,曾经和他详细说过这件事,以及西班牙风情的特征:豪放和别的温情不同,风情只针对女人有用。
最大的特点,中毒者的呼吸会有香甜气味,而且医院那些常规性做法(就是给被下药的女性挂盐水解毒),对这种药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必须得采用男女相结合的方式,让她达到四次以上的高峰,要不然她最终会
却全身神经受损。
既然这样,赵飞阳再砍昏陈琴琴,把她送到医院,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唯一解救她的办法,就是要让她达到四次以上的高峰。
“这可怎么办?对,给她丈夫打电话,让他来履行他当丈夫的责任!”
赵飞阳从地上抓起陈琴琴的手机,刚要翻看电话本,陈琴琴就再次扑了过来,一把抢过手机,扔了出去,然后像八爪鱼那样,紧紧缠住了他:“新华,别走!”
“陈老师,我不是那啥新华,我是赵飞阳,赵飞阳啊!”
赵飞阳抵御着陈琴琴的骚扰,趴在她耳边高声大喝,希望她能尽快清醒过来。
可惜的是,陈琴琴丝毫不管,吃吃笑着,小手一把就伸进了他的裆中。
然后,赵先生身子一哆嗦。
“废物,送上门的肥肉都不吃,你还是个男人吗?”
洗手间内的蒋新华,也像中了西班牙风情的毒那样,压根不在乎陈琴琴是他老婆,只是极度渴望赵飞阳能快点上了她,好让他攀登他心目中的高峰。
也许赵飞阳听到了蒋新华的支持,在挣扎良久后,终于被陈琴琴拉倒在了沙发上。
劳莱斯在桥下舒舒服服的撒了泡尿,迈着绅士般的步伐回到了大街上。
赵飞阳却不见了。
“咦,这小子又跑哪儿去了?”
劳莱斯低低的骂了一声,四下里看了眼,也没看到赵飞阳的影子,只好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就像赵飞阳刚给陈琴琴打电话那样,他的电话也没关机,可却没人接。
接连给赵飞阳打了三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劳莱斯收起手机,咬着牙的骂道:“这家伙肯定去勾搭女人去了,晒特,也不叫上我。”
一个人在街边站了会后,劳莱斯实在没地方可去,信步走进了旁边的泰国餐厅。
他要了两瓶啤酒,几个特色小菜,坐在大厅窗前,开始和餐厅吧台一个妞儿眉目传情了起来。
蒋新华从没有想到,赵飞阳会那样厉害。
这都接近一个多小时了,他还没有丝毫疲软的意思,仍然像个打桩机似的,吭哧吭哧个不停。
从门缝中看着高声尖叫着的妻子,蒋新华有了种从没有过的成就感。
荒唐的成就感,使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代入感,使他误以为他就是那个家伙。
当这个奇异的念头腾起时,蒋新华先是兴奋,接着又感觉到了无比的痛苦。
他知道,经过几年的心理疾病压抑,他的某些思想已经完全变*态了。
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妻子遭到别人的羞辱时,产生这种想法。
“我、我还是个男人吗?”
蒋新华双眼无神的看着外面,顺着墙壁缓缓的瘫软在了地上。
他终于感受到了不甘,和巨大的羞耻。
可他这时候又不能冲出去。
因为他早就失去了冲出去的机会,只能像只老鼠这样,藏在暗中看着这一切。
“啊,哦!”
就在蒋新华胡思乱想,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时,陈琴琴第七次发出了嘹亮的尖叫。
接着,奋力厮杀的声音骤然停顿,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声。
蒋新华抬头看去,外面那个男人紧紧抱着妻子,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他给她洒了种子吧?呵,呵呵。”
想到那个男人可以给他带来他最想要的孩子,蒋新华忽然一下子解脱了,觉得这一切再也算不了什么,因为这本来就是他所期望的。
他知道,他终于彻底接受了那个男人,甘心让那个男人来好好疼爱他的妻子。
“只要琴琴能幸福,无论怎么样,我都愿意去面对。”
蒋新华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眼卫生间的小窗口,疲倦的叹了口气,脚步蹒跚的走了过去。
当蒋新华踩着外面的空调外机,从二楼慢慢攀到地面时,陈琴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陈琴琴刚才好像做了个梦,一个很真实且又很复杂的梦。
在梦中,她正和丈夫亲热。
忽然间,丈夫变成了她的导师赵顺根。
她大惊之下推开了赵校长,然后接到了赵飞阳打来的电话。
再然后,张校长就不见了,丈夫重新出现。
再再然后,陈琴琴就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丈夫还没有遭遇车祸,除了她大姨妈来串门,几乎每晚都会让她享受到女人的快乐,就像当前。
哦,错了,当前要比那时候更让她享受,留恋。
汹涌的潮水悄悄退去,理智重新占据了陈琴琴大脑,她才把这个美梦压在心底,恋恋不舍的睁开了眼:可惜,这只是个梦而已,新华现在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
陈琴琴睁开眼,然后愣住:一个男人,趴在她身上。
“怎么回事,难道我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陈琴琴有些纳闷的抬了下头,看向了趴在身上的男人,随即愣住:“咦,怎么不是新华,却是赵飞阳呢?”
“我这是在做梦,做梦。真丢人,我怎么可以梦到赵飞阳呢?”
陈琴琴羞涩的笑了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
很疼,疼的很真实。
用力眨巴了下眼,陈琴琴再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去,他也抬起了头。
陈琴琴脸刷的苍白,身子也猛地一颤:“怎么还是赵飞阳?”
赵飞阳看着一脸不信的陈琴琴,苦笑了一声:“陈老师,在我把话说完之前,你能不能先保持绝对的冷静?”
陈琴琴傻傻的点了点头。
“我就是赵飞阳,你没有做梦,这是真实的。”
赵飞阳抬手,在陈琴琴脸颊上摸索了一下,认真的说:“我给你打电话时,听你在电话里让我快来这儿……”
赵飞阳右手放在陈琴琴嘴边,做出随时捂住她嘴巴的准备,就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为了能让陈琴琴理解他的苦衷,他把西班牙风*情的特点说的格外详细。
末了,他指着还昏迷在桌子下面的赵顺根:“陈老师,你看到那个男人了没有?就是他给你下了药,我进来时,他正要侵犯你。”
赵飞阳在说出这些时,陈琴琴始终没有做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哭喊等举止,只是柔软的身子有些僵硬,这让他稍稍放了点心:看来她还是很理智的。
其实,在赵飞阳刚开始解释时,陈琴琴就已经想到了赵顺根要非礼她,她给赵飞阳打电话的事了。
但她却没阻止赵飞阳说下去,更没有把他从身上推下来。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她竟然和赵飞阳爱爱了,背叛了那么爱她的丈夫!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如果你不信的话,看到桌子上那个数码相机没有?你看看就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顿了顿,赵飞阳又说:“陈老师,我是被迫的。”
长达一个小时的欢叫,陈琴琴的嗓子已经沙哑,但总算是说话了:“赵飞阳,你、你能不能先起来,让我穿上衣服?”
“哦,哦,对不起啊,我忙着解释,都忘了。”
赵飞阳慌忙站起身。
一声暖瓶塞子八出的‘波’声,响起。
陈琴琴苍白的脸,腾地羞红,赶紧闭紧了双腿,闭上了眼。
赵飞阳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盖在了陈琴琴身上,快步向洗手间走去:“我去洗手间,你穿好后告诉我。”
当洗手间的房门被关上时,羞愧的泪水从陈琴琴白玉般的脸颊上淌下。
不过她没有哭多久,就翻身坐起,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在洗手间内洗漱的赵飞阳,估摸着陈琴琴应该穿上衣服了,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其实,赵飞阳不愿意再看到陈琴琴了。
大家本来应该是好朋友的,谁知道却阴差阳错的发生了这关系?
但却又不能不见,因为陈琴琴现在的情绪相当不稳定,如果他偷偷从窗口溜走的话,她要是再想不开自杀了咋办?
还有,桌子底下还躺着个老色*鬼呢。
赵飞阳走出卫生间时,陈琴琴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拿着数码相机看里面的视频。
赵飞阳没有过去,倚在门板上掏出了一颗烟。
看完相机内的视频后,陈琴琴抬起头,脸色平静的问赵飞阳:“他为什么要录下这些东西呢?”
赵飞阳脱口回答:“很简单,他录下这些,就是为了以后拿这个,来胁迫你继续和他好。”
“哦,原来是这样。”
陈琴琴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说,我该不该把这些东西都删除?”
赵飞阳有些奇怪的说:“当然要删除了,因为这对你来说,毕竟是、是耻辱。”
“我不会删除的。”
陈琴琴淡淡的说:“这是我的耻辱不假,可我也能用它来对付赵顺根。”
赵飞阳愣住:“怎么,你要把这当做证据,交给警方?啊,可千万别,那样你的名声就毁了。当然了,如果你非得这样做的话,那我能不能求你的个事儿,把咱们那、那一段抹掉,毕竟我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我是被迫的!”
“你放心,我会把咱们那一段抹掉,但我不会把这些交给警方,因为你说的没错,那样我的名声就毁了,而且还会连累我丈夫。”
陈琴琴把数码相机装进小包内,看着死猪样的赵顺根,淡淡的说:“我保留这些,就是为了对付他。
赵飞阳,你根本不清楚,他今天爬到副校长的位置上,费了很大心血的。为了求我放过他,他甘心会付出任何代价的。”
赵飞阳沉默片刻,才缓缓的说:“我知道了,你要用这些来换取更多的好处。”
陈琴琴微微一笑,语气从容:“难道我不应该?”
忽然间,赵飞阳很讨厌陈琴琴,觉得她就是不要脸的女人,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不惜拿她自己的耻辱去换取。
好像感觉出了赵飞阳的讨厌,陈琴琴再次笑了,但笑容很凄迷:“赵飞阳,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我愿用我的生命来换取!我不能杀他,又不能报警,难道你让我放了他?”
赵飞阳没有说话,在赵顺根发出一声怒吼后,才说:“无论你怎么做,我都站在你这边。”
陈琴琴的眼睛一亮:“好,那能不能麻烦你,把他从桌子下面揪出来?”
“愿意效劳。”
赵飞阳笑笑,走过去弯腰抓住赵顺根的腿,从桌子下面拽了出来,捡起他的衬衣,盖在了他腰间,抬脚在他脑袋上踢了踢:“我知道你已经醒来,别装了,睁开眼吧。”
赵顺根毫无动静。
赵飞阳扭头问陈琴琴:“陈老师,他装死,咋办?”
陈琴琴坐在椅子上,看着赵顺根的脑袋,柔柔的笑了:“赵飞阳,你说用打火机点燃他的头发,会不会很好玩?” 我的极品美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