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平时欺负鹤的报应?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魔尊,你家小妖是荒神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至于什么梦?鹤,巨大的鹤,鹤身从头疼掠过,他若逃的慢一点,巨大的爪子能将他整个撕碎,每次掠过,巨大的翅膀掀起的飓风都足以将他掀的人仰马翻,梦中的时间远比现实中漫长,如此一来折磨也是成倍的。
“是夜有所梦,还是平时欺负鹤的报应?”
仙人入梦,若在发现不愿见到的梦境之下,强行破梦,不是不可以,可这次,千颜觉得自己像是法力全无的寻常人,只能被动给这梦境囚禁牵引。
真是报应吗?毕竟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寻常仙者想入他梦作祟,简直可以说没有可能,除非……
那小妖真能这么快修习到这样高等的术法,但她便是资质再好,能这么快吗?
然这世间之事,显然总有那么些出乎意料的脱出掌控。
女生宿舍;
月当歌回魂出阵,兴高采烈的在床上翻滚了一圈。
"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月当歌笑的欢畅,与她同室的流光最近因为救活生命树有功,给青武大帝留在太清宫答谢,顺便解了当初入仙门第一天造成的误会,现在还没回来,她倒是不必担心会打扰到流光。
翻滚一圈回过神来,她猛然坐起来,才想起正事。
“对哦!既然对这个人都有效的话,对小羽毛应该也是可以的。”
看看外面的天色,还很早,凤羽应该还没起床,应该是可以找到他的。
“几天不见了,小羽毛应该也会想念我的吧?嘻嘻嘻,反正内府相见不算真正见面,大魔王说不着我违背承若,别人也窥不着?再说……
那个梦境应该可以将他缠到天亮,也没时间来打扰,天时地利人和,今天不行动更待何时?”
说做就做,月当歌从枕头下的储物袋里,翻出凤羽曾经给她的一枚以前他常带的尾戒,尾戒戴在凤羽手上合适,她手上的话,呃……
月当歌在自己右手上从小指试到食指,最终食指上才算合适,一枚小小的骨戒圈在她食指上,还有那么点小酷。
月当歌满心欢喜的又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再次起阵,便是往南边的铅华宫方向,一边寻着熟悉的神识信号,一边传音呼唤。
"小羽毛?小羽毛?你在没?"
小羽毛的神识信号在,只是显然无法立即回应她,在众多神识信息中找到那个最为熟悉,同样在众多铅华宫神官仙灵中也是最为强盛的光源所在,她犹豫了下。
“呃……没有经过他同意进去应该很不礼貌吧?可我都叫过他了,他没回复也不能怪我吧?
来都来了,不进他内府不是太可惜了?还是直接入他梦境就可以?”
月当歌仔细想了下,还是觉得退而求其次的好。
“内府的话,毕竟是比较隐秘的吧?他应该不喜欢给人窥见才不许我学这个术法吧?可学都学了……我只要不用来作恶不就成了?”
这样想着,心理负担也便放下,倾身元神的灵体就直接朝那个光源而去。
“小羽毛,我来了。”
月当歌兴致勃勃,可进入光源下一刻不知怎么回事,被一种无形的阻力挡的整个元神灵体失控,不知滑倒什么神识灵域去了。
“啊————小羽毛……”
月当歌被动的颠簸在各个领域空间的防护罩之间,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仙者神识领域里,可以设置这么多层防护罩。
直到来回弹力间,她的灵体被动划入最外层的识海,也是无法防护的识海,面前如同镜子的识海里,飞快地旋转着设置了隐藏映像的快速化映像,又让人无法看出具体都是什么……
直到无法频闭的记忆区块,飞快的闪烁到近日发生的一些,仙者潜意识比较深刻的记忆,她看到了前几天与她的小羽毛确定关系当天,小考那天比较在意,最终没有从他口中问出什么的事。
“殿下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知吗?”
“殿下的身份,殿下的难处她都知吗?"
好像两人之间发生了极大的争执,往日温温柔柔的幽欢难得有些激动,也对那个她都如此放**段的姿态依然背对她的背影,有些幽怨……
“想来是不知的吧?不!便是知,照她那本质上桀骜的性情,也是不会收敛的……”
谁?他们说的那个人,让小羽毛如此为难也要袒护的那个人,是谁?
“殿下这个身份贵重也敏感,莫忘前太子颜商前例,她便是再好,也不是能体会殿下,可以站在殿**边承担风雨之人,殿下应自重身份才是。”
"你又怎知,她不是?"
削薄的背影,出尘的人儿回身,冷眼看着这个自作主张说了这些貌似深明大义规劝的小仙子。
那眉宇间的冰冷,是月当歌真正意义上陌生的,也是第一次见小羽毛以那样触不可及的姿态与人说话。
“仙子似乎有什么误会了?身份这东西,你们在乎,在天庭重要,在本宫眼里,最不值一提的,便是这罪恶根源的身份。"
身份,他对他的身份很忌讳吗?小羽毛,具体又是什么身份?
“歌儿!”
身后传来的陌生语调让月当歌猛然回神,回头的一瞬间,月当歌能确定,面前的元神灵体,是她所认识了700年的人没错,可那人眼底的如同无物的冰色……
月当歌心颤一下,她突然后悔来找他了,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怯色。
“小……小羽毛,你生气了吗?”
她问了,见他没打算开口的意思,匆忙又道。
“刚才我叫你了,你没答应,我以为你在休息,就想入你的梦境,和你说句话,然后不小心就滑到这里来……”
她的解释最后显的无力许多,也主动消声。
她对面识海另一端的元神灵体,依然是她所熟悉的人,所熟悉的一身未束的白衣,未束的墨发如波,不熟悉的,只是他此刻对她的态度……
那种好像她做了天大错事,给他抓个正着,不知是在苦恼如何教训她,还是如何的距离与冷漠。
终于,叹息一声,这人还是开口了,含着无尽的无奈。
“终究,你还是学了这让人烦恼的术法。”
“……” 魔尊,你家小妖是荒神